小法师再次念叨,“大仙,你速速离去吧,我知道您受了委屈,可这个人也受了教训,您就别在人间留恋了,免得沾染了太多凡尘有碍修行。”
念念叨叨有一盏茶功夫,我心里那个乐啊,固守本源,定着这个男子体内。
小法师扭头对这家人说:“大仙还是不肯走,不过原因我探查清楚了,这个大仙是最具灵气的黄鼠狼大仙,你们家这位可是灌了人家一嘴的粪汤啊!”
我的心突的一跳,这个小法师有些本事啊!
这家人怔了怔,支吾着说:“的确有这件事,前些日子,家里经常丢鸡鸭,终于逮住一只黄鼠狼,便把气撒在了它的身上,灌了几口粪汤,它咬了人便跑了。”
小法师叹息一声:“这便是因由了,黄大仙是最忌讳这臭味的,尽管他自己放屁很臭,可他不愿意把臭气放进嘴里啊,所谓各有各的出口,各有各的进口,各司其职。”
我的灵魂打跌,这个胡说八道地混混法师,本君有多久没放过臭气了!
“那可怎么办啊?”这家人是地主家庭,不算大富,也是十里八乡的小康之家,被我上了身的男子便是一家之主王大户。
“无妨,我再和大仙商量商量,不过嘛,这费用......”小法师眼睛瞟着那小箱银元。
“好好,只要能让当家人好了,费用好商量。”这家人一个稍小一点的男子咬着嘴唇答应着,我认识他,这个是家主的弟弟。
又拿上了一小箱银钱,喔,法师赚钱很容易嘛,几句话的事情。
我也在心里琢磨着,是成全这个小法师呢,还是成全呢?我从来不会有那么好的心,只是觉得这个小法师很好玩,很顺眼。
小法师收起玩闹的嘴脸,对这家人说:“你们都出去!”还真有一派法师的味道。
这家人呼啦呼啦都退出门去,顺便把门关上。
“黄大仙,你还是早点出来,要不我真的施法了。”一派威胁!
呃?哼,我不是吓大的,本想着自己出去的,现在我还不出去了,你能耐我何?
灵台一点,我感觉似乎有团火在烧烤,有些发热,我暗道不好,对方真的再用符纸烧我,符纸贴在王大户的印堂,小法师念动离火之术。
我暗暗后悔,这是我自讨苦吃,完全没有任何防备,若从刚开始我便防备着,若不是心思动摇想着出去,定不会让他施法成功。
这个亏定然是吃定了,我马上收敛心神,暗暗运功,好在小法师的法术有限,无法毁了我的真元,可我也无法在王大户的身体中待着了,只能飞身而出。
我回到后山,变回肉身,骂着那个混蛋法师,亏大发了,五十年修行平白丢失。
我手底下的小弟有十个,我气愤的吩咐:“去打听打听这个法师是谁?”
此恨难消,可再难消,也要先进洞闭关。
还是受伤了,没有三个月好不利索!
三个月后,我精神抖擞,闭关三个月,竟然有惊喜,原来一直无法跨过的修行上的坎,竟然飞速跨过,别人需要五百年的修为,我二百多年便有了。
我真该感谢那个混蛋法师,给我一顿乱削,竟让我的筋脉畅通,不再晦涩。揣着这种矛盾的心情,让我再次面对小法师的时候,竟不知道如何对付。
我的小弟们已经帮我打听清楚了,他叫季殷,字盼之。父母双亡,和一个老道学法术,师兄弟三人,大师兄只有师傅给起的道号,叫轩辕子,有个师弟,也是一个孤儿,刚十岁,不知父母为谁,同样是师傅起了道号,叫抱朴子,是一个很实在的孩子。
季殷已经出师,尽管法术还不是很好,然对于一般的精怪、鬼怪绰绰有余,便独自回到家乡,住在原来父母的大院中。
我隐去真身,坐在他家的花墙上,看着他出来进去,他似乎察觉出我的存在,不知为何,并没有驱赶我。
一次他在屋内泡澡,我忽然玩心大起,突然欺身到了他身边,他明显一惊,突然点我的印堂,呵呵,看来他还真是能看得到我,我闪身躲过,望着热气腾腾的水雾中,若隐若现的身体,一道灵光,我附身到他体内。
这下他急了,大叫:“不来这样的,我还光着呢。”
我管你呢,就这样直着上了街,天还未完全黑,街道上人并不多,然也偶尔有一两个经过,直愣愣地,不知如何说好。遗憾的是,没有女的。
第二天,街坊村里便传开了:季法师中邪了,光着身子溜街,向前走三步,向后退两步。
季殷挺有办法,挨个解释:不好意思,练法术走火入魔,已经好了,乡亲们不用担心。
好了?岂那么容易!如今我的法力,比他高出一大截。
于是大街上,便经常出现季法师摸屁股,男女的都摸,挨巴掌、爱拳头的一瞬,我便飞身而出;县城的饭馆,吃霸王餐的季殷被人叉出来,摔个狗跟屎;拽住猪尾巴,叫着人家二师兄;在某家做法驱鬼的时候,突然鬼上身,跳着苗族舞......
“大仙,大仙,我叫你大仙还不行,这个可不是闹着玩的,卖身契啊,签了我就完了。”季殷左手拉扯着右手,死死地不按手印。
大户人家,管家横眉冷对,“签不签啊,不签就走,有的是人愿意到我家做奴仆。”
总算我有良心,给签了活契,干够一年就可以走人,当然赚的钱我收,妖精也穷啊!
季殷突然老实了,不像刚开始那样骂我,规规矩矩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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