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人命案子很快便被里正报到了官府,那捕头虽然收了郑瑾成的好处,但如今这样子,怎么说也扯不到夏瑾远头上啊,最后只能按恶妻毒杀丈夫处置。那妇人还待去求郑瑾成,谁知当晚便被灌了毒酒,就此一命呜呼了。不过倒是因此逃过了木马之刑,还算是给她那一心读圣贤书的父亲留了些颜面。
这官司牵扯到夏瑾远,自然会有那惯会巴结的人跑去告诉了郑.源。郑.源当时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半点不在乎的样子。当天晚上回去,却叫来了三房的弟弟,两人一番交谈之后,原本郑氏里最炙手可热的郑瑾成郑三少,当晚便得了重症,不得不给送到了远郊的庄子上静养,此后直到郑瑾成死了,再没人在京城里见过他。郑.源此举一出,原本暗潮汹涌的郑氏,立马平静了下来,之后再无人敢出手对付夏瑾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见多才能识广嘛,衍宣和正在慢慢的成长为一个有能力的皇帝哟~虽然以后有贤内助帮忙什么的,自己也要努力才行啊╭(╯3╰)╮
☆、第五十五章
门外发生的事情,仿佛半点也没影响到夏瑾远与衍宣和的心情。两人对坐品茗,聊些最近读的书之类的。除此之外,衍宣和还从夏瑾远处听得了许多市井间的传闻,有的颇为荒谬,有的居然还真说中了某些重臣后宅的隐秘,这些事情可都是一个只能外出看看物价的皇子从来不知道的,衍宣和听了只觉得大开眼界,其中还有些消息,比如两年前得中探花的管梁宇就与家中继母不和,继母乃是郑氏三房远亲之类的,都可以利用起来。
两人相谈正欢,夏瑾远的贴身侍从小欢沉着脸走了过来,明显是受了气的样子,恭谨的给两位主子行完礼,咬着牙道:“那捕头好不长眼,那汉子明明就是他妻子毒死的,却还要来请公子去问话,实在是可恶!”他话是这般说,可看他气鼓鼓的模样,只怕来人并不是只说了那捕头请人去走个过场这么简单,说的话也肯定更为难听。
夏瑾远倒是不甚在意的模样,也没跟衍宣和多客气,便想站起身来跟着去。衍宣和却抬手拦下了他,皱着眉道:“那人明明不怀好意,你去干什么?便是不往你头上泼脏水,为着人命官司进了衙门对你的名声也不好。表兄在你眼中却是这般没用吗?”见夏瑾远皱着眉止住了步子,衍宣和转过头吩咐善财道:“你跟着小欢去走一趟吧。”
等小欢领着善财两人去得远了,夏瑾远才叹了口气坐下,道:“又麻烦表兄了。”衍宣和笑了笑,道:“你我兄弟,何必如此生分?”他顿了顿,想到了今天来时的目的,接着话茬道:“倒是瑾远时时都有惊喜给我。那日.你当着众人的面说你有龙阳之好,可是连我都吓住了。这是到底怎么一回事?瑾远你又是如何确定你喜欢个男人的?”他也确实对夏瑾远当初的事有所疑惑,问出来时也显得极为真挚,旁人根本想不到,这居然也是他现在要面对的问题。
这些时日,眉目又长开了些的少年,先是一怔,接着居然笑了,笑得前仰后合,最后连眼泪都笑了出来,才勉强收住了笑声,含着笑意道:“怎么?连表兄也信了我那番话吗?哈哈哈,我常年待在郑府,接触最多的人除了表兄,就只有有宫学里的那些人了,表兄你自然是不可能的,难道表兄居然会觉得我喜欢他们?”
衍宣和此时也有些糊涂了起来,夏瑾远当初宁可被郑.源打死也一声不吭的模样,一直盘桓在他的脑海,这难道都是假的吗?他忍不住追问道:“所以说,瑾远你只是骗舅舅的?你不喜欢男人,还是能跟女人成亲生子的?”
脸上的笑容一直没退去的夏瑾远先点了头后又摇了摇头,迎着衍宣和疑惑的目光解释道:“我并不喜欢男人。只是当时想找个理由脱离郑氏,既不会有不孝的名声,郑氏还会拼命为我遮掩的理由,就只有这个了。”他想了想,又道:“只不过有一点没错,我确实不想娶一个女人,让她怀上我的孩子了。郑氏里女人勾心斗角的模样我已经见得烦了,何必再自找麻烦呢!最棒的是,郑氏长房一脉就要因我而绝后,想想右相大人到时候的脸色,实在是再妙不过了。”
听了这番惊世骇俗的话,便是经过重生这般骇人的事,也能保持镇定的衍宣和,此刻也是淡定不能了,他略有些尴尬的几次想开口,都忍了下来,最后叹息一声道:“表弟……唉,这番话我不会告诉舅舅跟母后的。”夏瑾远微笑着道:“表兄说了也无妨,如今我从郑氏出来以后实在有些太无趣了,唯一敢对我动手的郑瑾成也只有这个水平,到底不如右相大人深谋远虑了。”衍宣和哑然,却是将关于龙阳之好的疑问,埋到了心里。
衍宣和难得来看夏瑾远一回,而夏瑾远如今离了郑氏,却是再没有了入宫拜见衍宣和的资格了,两人一时说得久了些,夏瑾远还与衍宣和说了他今后的打算,并不担心他会说给郑.源听的模样。两人正说到如今读书人喜欢往许陶巷淘些古玩书画,夏瑾远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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