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周聪就不明白了,一个朱莎莎就这么重要吗?
朱莎莎见状,赶紧说:“阿汉哥,表弟,你们别吵了,我先回家吧。”
周聪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电视调到中央台,打开一瓶啤酒就喝了起来。廖汉将朱莎莎送走,黑这个脸就回来了。他看到周聪两条大长腿,更是有些不能自持。
廖汉也反思刚才自己太奇怪了,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是这样说话的人,他走到周聪身边,坐下,轻声说道:“对不起,我刚才声音太大了,我不是有意要吼你,只是,只是有女的在这儿,不要穿的太暴露。”
周聪本来满肚子的气,听到廖汉略带愧疚的话,便只剩下无力。他想把这里当做家,可是现实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
他摆了摆手,含糊道:“以后我不会穿着睡衣出卧室了。”
廖汉楞了一下,劝阻的话都梗在了嗓子眼,周聪如此简单的答应了他,他又感觉不对劲。
廖汉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嫉妒心会比女人还厉害,他总不能说是自己不想别人见到周聪的身体吧,所以只好拿朱莎莎做挡箭牌。
只是自己的意思没有表达清楚,反而让周聪已经消失了的戒备心又重新回归了。
晚上廖汉为了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做了一大桌的菜,多到周聪以为这个朱莎莎晚上还会来大瓦房。
周聪问:“还有别人要来?”
廖汉摇头:“没有,就咱俩。”
周聪问:“那你做这么多?”
廖汉傻笑:“过年嘛。”
两个人看着春晚吃着年夜饭,气氛还挺温馨的。周聪有些恍惚,好像这么平淡的过除夕,也就这么一回。以前家里总是很多人,从腊月开始到正月结束,总是熙熙攘攘的。
周聪想看春晚,都要跑到自己的屋子,孤孤单单的吃着阿姨准备好的晚饭,一个人乐呵。后来他年夜饭索性不在家吃了,约几个狐朋狗友在外面泡一宿,乐得自在。
吃完年夜饭,两个人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廖汉倒是挺开心的,没事笑两声。周聪有些心不在焉,这种日子难免会想到周爸,还有易薇。
“你怎么了?”廖汉看到周聪心不在焉,便问道。
“不知道我爸过的怎么样。”周聪说道,脸上净是些落寞。
“你没有联系过周叔吗?”
“没有,我的手机自从没电关机之后,我就没有再打开过。”周聪承认自己是个怂蛋,现在用的还是廖汉的老年机。
廖汉劝道:“你开机一会儿吧,万一有什么事呢。”
“好吧。”周聪把手机拿到客厅插电,等着充电的工夫说:“不知道易薇去哪里了…”
“易薇?”廖汉还是第一次从周聪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询问道:“谁啊?”
周聪觉得用老婆这个词不太准确,可是他又想不到别的词来定位易薇,前妻?也不太对,他们还没有离婚呢,“我老婆…”
廖汉楞在原地,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又询问了一遍:“谁?”
周聪一抬眉毛,说:“我没跟你说我结婚了吗?”
“没…没有…”廖汉的人生观简直要被周聪给颠覆了,周聪不仅喜欢男人,而且以前还有很多泡友,就在这种情况下,周聪竟然还有一个老婆。
那么他廖汉…岂不是成了小三?
廖汉的价值观不允许这些东西出现,这是周聪来到这里这么久,廖汉第一次质疑周聪的人品。
“你结婚了?那你还…出去…”还和我…
“乱搞男男关系?”周聪补齐廖汉的话,自嘲道:“婚姻从来不是爱情保障,也不是什么□□,如果不提前了解你要结婚的对象,那只会是一个火坑。我老婆也是倒霉,遇到我这么一个渣男。”
周聪用渣男形容自己,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味道,廖汉想抱抱他,告诉他你不是这样的人,可是周聪做的事真的太超过了。
廖汉无语,周聪低头笑了笑,自己好像无意间触到了廖汉的底线。
这样也好,周聪也省去了一些没用的瞎想。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电视的声音,周聪打开了手机,各种未接电话和短信疯狂的轰炸着手机。周聪翻看了一下,挑了张伯的电话回了过去。
周聪先是问候了张伯新年好,询问了他关于周爸的事。张伯说周聪他爸现在就在张伯那里,是张伯卖了家里的房子,将税钱补齐,这才将周爸给弄了出来。
周爸现在还在躲债当中,身体也不太好。
周聪起身回到卧室,对张伯说:“张伯,我现在手里有些钱,您给我卡号,我给你打过去,先给我爸用着。”
“小聪,你爸现在东躲西藏的,你这点钱恐怕不够。”
“没事张伯,您先用着,这些我做儿子应该承担的责任,都让您给担了,还让您把房子给卖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早年要不是你爸,我早就饿死,这钱没了可以再赚,可是这恩情不能忘。”
张伯其实听到周聪说要打钱心里是诧异的,他对周聪的印象还停留在叛逆的孩子上,没想到经历了这件大事,反而让老周唯一的儿子成长了,也算是因祸得福。
周聪又跟张伯寒暄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回到客厅,廖汉已经不在屋子里了。周聪叹了一口气,关上电视,看了一眼没有开灯的廖汉的卧室,失落的回到了房间。
也许是周聪还没有修炼到家,也许是他心里还存着些不切实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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