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皱了皱眉头:“老爷子,今天不是愚人节啊,您这笑话也太冷了吧,再说哪有不亲自通知本人的。”老爷子眯着眼笑的更欢,“嘿嘿,我有内线,本来是明天通知你的,今天我就知道了。你先别走,待会台里要开紧急大会。”
出了老爷子的办公室我觉得荒谬无比却又带着一点点的希望。老爷子严肃半生,没怎么跟人开过玩笑,他对我,则是因为我刚一开始做策划时因为犯错太多,频繁写检查就给老爷子混了个眼熟。一来二去摸清楚了老爷子的底细后我就半拍马屁,半做老爷子喜欢的题材。
我所在的小节目组叫情感空间,每晚9点10分到9点40的一档情感谈话类节目,收视率不怎么高,市场效益一般般,但也撑着做了大概三年了。刚一开始,我并没有把握好方向,认为只要原汁原味的把事件搬上屏幕就行了,后来才慢慢琢磨过来这种题材说真实是真实的,但必须带着一点演绎成分在里面,不然观众不爱看,策划自己也不好发挥。老爷子一生自认为大男子,生性fēng_liú,对于女子有一种天性的责任性,所以我再接受教训后就专做老爷子喜欢的家庭情感悲剧类,女子在社会上的一些不公平事件,反正时间久了,我写的策划也就成了怨妇类节目了。领悟到了这一点的我似乎打开了任督二脉,经常做一些极具看点与笑点的节目。
难道我做的节目得到了某位大领导的赏识了?
下午台里开大会的时候我才知道张老爷子并没有骗我,新来的省领导急需要做出成绩,准备下个月就合并了我们省内的电视台,电台,网络,报业公司,合成总的传媒集团。我们这个小台因为吃闲饭的人太多,所以要裁军,并且还要升一部分人的职,虽然急了一点,但是一切都在慢慢整合,大概3个月后就可以向媒体公布。
我满面春光的给王新明打手机,那家伙隔了半天才接,手机里王新明似乎在大街上,一群人在喧哗。我大吼着向他报告这件事他还是说听不清楚,丫的,大爷我没什么时间跟你耗。
我神似悠闲的回到家中,特定还买了一罐进口猫粮奖励黑衣,小家伙边瞪眼看我边吃,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饭这么美味。吃完后异常温顺的窝在我怀里睡觉。可能是进口猫粮的好处,小家伙到今天才认主。
向家里报喜过后,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想着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一切来的似乎太快了。
从王新明闪电辞职让我跟他去北京,到王新明又因为我留在了这里又找了个工作,再到本地的传媒集团突然重组,张老爷子突然传召我,跟我开玩笑,这让一切求稳的电视台作风非常不符合。里面,似乎有什么……猫腻?
我苦苦的思索着,突然豁然开朗,这里面似乎缺了一个关“贱”人,朱凡。
“是我,林青。”我小心翼翼的说,真怕电话那头按正常程序突然来声□我的小命都保不了。
朱凡一反常态,用冷冷清清的声音说到:“嗯,接了你电话当然知道你是谁,什么事?”一句话堵的我说不出来话,确实,自给朱凡打电话的时候是晚上11点半,朱凡就喜欢这个调调,其他时间的电话他也不接,名人么,总得有点牛气。
“喂,说话。”朱凡用生活中的声音在说话。
其实我一直有种特殊的癖好,制服控,声音控。
按我小表妹的话说,朱凡的声音是华丽丽的帝王之声。虽然我鄙视这个说法,但却不得不同意。
朱凡这个人绝对是衣冠qín_shòu。外表正经,内里风骚。超级自恋,崇拜物质。上大学那会天天幻想变成一个社会名流,被人崇拜,拥有美女香车的生活,真虚伪。不过每个人都应该拥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对于这一点,我不能指责他什么,他们家在朱凡9岁的时候突然爆发,天天躺在钱里睡的朱凡对于这些梦想来说都是小意思。
朱凡是双的。在这个社会里,其实只有朱凡才能混的开,所谓男人是双插卡其实就是说的朱凡,那家伙,刚一开始在大学里还是处男,为了体验什么是鱼水之欢,特定找了一个从酒吧认识的大龄女中年,享受了一下。后来据他说是因为发现老女人的□声太刺耳实在提不起兴趣了,才转战男人,朱凡那会儿在大学里最喜欢去的就是某个著名的g吧,经常被老男人掐掐屁股,搂搂小腰什么的。没想到毕业过了两年后就被东南沿海的大型电视台看上了,一般这种大型电视台并不怎么喜欢年轻的新闻主播,因为播新闻的必须有威信感,没想到,那个台的领导脑袋抽了还是什么一下子就让人家坐上了正主的位置。一坐就是四年,现在朱凡这个镇台之宝突然再转战回我们省台,物质的他怎么可能放弃美好生活?不过省台既然下了血本给他四十万的年薪无非还是认为他还是很有才的。
回忆结束,我不得不接朱凡的话。
自己为什么要犯贱给这个二子打什么电话。
想了半天自己的措辞,还是接着说了下去:“听说您老要来我们这里啊。”
朱凡沉默了一下,笑了出来:“谁跟你说的。”
我没把王新明供出去:“我们台里都传遍了,说下个月咱这里要来个英群潇洒气宇非凡的播音,你多会来啊?”
朱凡顿了一下,似乎犹豫了一下下,然后说道;“24号的飞机。”
我舒了一口气,算了算日子,看来本市避孕套后天才会见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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