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容臣弟回去细细思索一番,明个写份折子交给皇兄评说。不知此事是否要让父皇知晓,让父皇帮着拿拿主意?”玄炜想的脑仁疼,一边敲着一边询问着他大哥的意思。按理说这么大的事儿是瞒不过他们父皇的,八成那两位老江湖还在掐着点估摸着他们几个毛头小子什么时候会沉不住气……
朱厚照也知道这事儿他父皇说不定比他早知道的,只是他父皇在陪老魏国公养伤。罢了,还是以国事为重,若是到时候他们父皇生气了,他这个做哥哥的就顶着他们父皇的火挨几脚罢。
也不能总让他二弟做他父皇的撒气筒……
“去罢,若是父皇歇下了那就明早再问。朕先命锦衣卫将那些乱臣贼子抓起来,秋闱延期再考好了……”朱厚照此时也是头大,决定先将局面稳定下来,其他的先缓一缓。
玄炜将折子誊抄一边之后,带着容若行了个礼后出了大殿。“办法总归能想出来的,皇兄早些休息罢。”朱厚照瞧着桌边摞着折子的厚度点了点头,今个有他二弟在,他能早些歇息了。
如今张太后搬进了坤宁宫照看着夏皇后养胎,虽说皇上的后宫干净得只有一个皇后,但尽管如此也该注意一些。像太上皇的后宫不也只有她一个皇后么,不也照样险些只剩下皇上一个独苗么?
孩子生下来都有可能养不活呢,更何况在娘亲肚子里摸不着看不见的时候。
朱厚照一想起孩子便觉得身上的疲乏减轻了许多,抓紧时间将折子批阅完以后去了皇后的宫殿。反正后宫就皇后一人,皇后有孕不能伺候他他就憋着呗。
他二弟没有王妃伺候不也过来了么,他才不信玄炜和容若师兄弟那么多年能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如今他也没有人伺候了,他就试试他二弟说过的“五指姑娘”究竟是什么滋味罢……
“阿嚏!”玄炜在马车里打了个喷嚏,容若赶忙将玄炜身上的披风拢得更紧一些。夜色寒凉,不多注意一些就容易患上风寒。“仔细一些,免得到时候喝苦药汤子。”
要是能多拢来些干净的银子,让他天天喝苦药汤子都成,哪怕喝死了,也能名留青史了。玄炜转着手上的扳指低声呢喃。然而就凭他现在那点俸禄和赏赐,就是杯水车薪。实在不行他就起个带头将全部家产都捐出去,让那些宗室也都跟着捐一些。
捐着捐着这银子不就多起来了么?
“玄炜你说商人除了重名重利之外,他们最想要的是什么?”容若寻思很久很久才开口问着玄炜。玄炜一听容若的问题忽然开朗,抓着容若的肩膀便晃了起来。“大明学子的恩人呐!士农工商商为最末,那些家财万贯的人最想要的便是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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