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轻……点……嗯……」程茜搭著聂隼宽阔的肩膀,十指不住收紧。
聂隼望著为自己张开双腿的程茜,一股说不出的踏实顿生心海,他喜欢看他为自己迷乱的样子。聂隼吻著程茜冒著细汗的额头,空出一手抚弄著程茜的男性。
因为聂隼忽然松开一只手,程茜为怕自己跌在地上,双腿直好乖乖的夹住了聂隼不住挺动的腰。
这个举动让一旁的少年点点头,眼里有了嘉许之色,心想这人真是儒子可教也!终於知道要变通!不过他不能叫得欢快一点吗?听起来真是不敬业!
「唔……嗯啊……轻点……啊!呜……」前方的快感与後方的疼痛狠狠夹击,程茜累积在眼眶里的泪水被震落。
聂隼心一紧,封住了程茜不住讨饶的嘴,加快了下身的摆动。
带著粗茧的大掌不时玩弄著程茜下面的两颗囊袋,程茜不知自己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只盼这样的折磨快些结束,茫然间,累积在下腹的快感像鞭子一样打落身上,身子一僵,他射出体液。
同时,聂隼的硕长微微一颤,随即他用力向里边一挺,这次不打招呼便将灼烫的体液射入程茜体内。
得到满足後聂隼终於松开程茜的唇,只见程茜狼狈地喘著气,春情未褪的眼睛望著远处发呆。
聂隼爱怜地替程茜擦去未乾的眼泪,程茜眼珠一转,看向聂隼,明明是柔情蜜意的时刻,聂隼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本官可以下山了吧?」程茜红著双颊,软软地说。
「你还想下山?」聂隼心一凉。
「为何你觉得,本官不想下山了?」
「你方才……」
聂隼还没说完,就发现程茜的目光又飘走了,於是他随著程茜的目光看去……
「你还没走!」聂隼的声音有些著恼。
他们注视的对象便是方才一直在一边吃著葡萄、看著好戏的清秀少年,只见少年一抖,连忙把剩下的几颗葡萄都吞入腹中,才怯懦道:「主子您也没叫小鱼走啊……」说完,眼皮一撩丢了一个怯生生像是小白兔的眼神给聂隼。
聂隼正要发作,程茜便抢先开口:「你叫小鱼?」
小鱼重重地点了点头。天呀!主子的眼神好可怕,他得好好巴结这个大胆的男人,不然小命不保……
「你怎麽没把聂大花魁榨乾?」程茜没好气道。
「我……我……」小鱼装傻,开始对手指。他要说实话吗?主子把他叫来三天了,叫他极尽妖媚之能事的……在他旁边剥葡萄。
「你不吃醋!」聂隼瞪著程茜,一脸不敢置信。不可能!程茜怎麽可能不在意!
「本官不喜欢吃醋。」摇摇头,程茜直言。
小鱼见程茜又开始发威,不禁想为他喝采。手刚举起来,便看见聂隼阴恻恻的目光扫将过来,小鱼又开始对手指。
「你究竟是甚麽意思?」聂隼扳正程茜的脸,冷下声问。
「本官才想问你甚麽意思吧?你把小鱼叫来又不好好使用,本官一来你就欺负本官已经不堪使用的屁股,难不成,你叫小鱼来只是想测试本官有没有吃醋?」说到後来,程茜觉得有些好笑。
聂隼冷厉的表情给了程茜答案。
程茜故作惊讶,倒抽一口气,手抚上聂隼紧绷的俊脸,高声道:「不会吧!堂堂聂大花魁,竟然这麽可爱!」语罢,他又在聂隼的脸上香了一口。
果不其然,聂隼眼里的怒火一下登登登地窜高,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想掐死程茜的手。
「欢场无真爱,本官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程茜乘胜追击。
小鱼已经无暇为程茜鼓掌了,望著聂隼泛著青筋的额角,开始暗中为程茜祈求菩萨的怜悯。
「程茜,你为何要一再惹怒我!」聂隼磨牙道,表情既狠厉又狼狈。
程茜眨眨眼,说出了答案:「因为本官想下山。」
语罢,只见聂隼一张英挺的脸庞忽青忽白,程茜开始後悔自己的一时口快,但是大难临头的时刻他还是不愿示弱,只是平静地望著聂隼瞬息万变的脸色,等待惩罚落下。
「你……」聂隼怒得想掐死眼前这人,怒得想将眼前这人狠狠摔到地上,可是望著他,却怎麽也下不了手。他怕自己又因为怒火而失去了理智,又再一次伤了他,那一晚混乱至极,程茜後来连声讨饶他也没有停下,天明时,只见程茜一张总是笑意的脸满布泪水,浑身青紫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像个被人玩坏的布偶。
「嗯?」程茜脸上从容,心中紧张万分。
「你真的这麽恨我?」聂隼发现自己的声音苦涩的不像自己。
他是否,比自己想像中的还在乎这个青年?
他很清楚,要是程茜没再来到自己身边,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想要去找他。
但……为甚麽他当初舍得离开,如今却舍不得放开手?
望著聂隼狼狈的模样,程茜心头蓦地一窒,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发呆了片刻,才缓缓道:「你若让本官下山,本官就不恨你。」
眸子里映著程茜坚决的神色,聂隼扬起一笑,笑容里却是说不出的乏力,半晌,他听见自己这麽说:「你下去吧,但休想我放过你。」
作家的话:
呜呜,这一章写的很乱很久,而且还破坏了我两日一更的原则!
聂隼遇到程茜就没辄,而程茜的态度很暧昧,若即若离,正好虐一下自大的聂隼!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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