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主子对你只是利用,就是为了你手里的东西,就是为了寻找一个最优秀的继承工具,可你怎么不反过来想想,主子只是在保护你,你身处皇室,为何会这么的天真,你以为没有主子暗自的扶持,香江会有今天这么平静吗?如果你的兄弟们继承皇位,你以为你偏安一隅就是安全的?主子是最理解皇子们,萧家人没有兄弟之情的说法,你这么多年受宠,得罪了多少人,主子只能把你推到人间至尊的位置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主子把心里最重要的江山托付给他最心爱的儿子,也把自己心爱的儿子托付给了江山,等他离去时,他不用在担忧你的安全,为什么你总会想到利用,而不是想到因为这份爱,你说主子不爱你,那你真的爱主子吗?四皇子,这些年你除了折磨主子,你还为主子做了什么?萧家人的爱之情深,奴才为何在你的身上没有看到一丝一毫,你真的爱主子吗?奴才今天把心里一直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奴才大逆不道,罪该万死,但这些话奴才已经压在心里多时,奴才不后悔,要不要去见主子最后一面,奴才也不敢强迫你。”说完这些李顺恭敬的跪在无忧面前。
无忧明亮的眼眸像是失去了焦距,望着李顺却像什么都没看到,怔忪无语,茫然而脆弱,许久好像才找回自己的神智,低喃着问道“是真的吗?”
李顺哽咽着点头,无忧只觉得一阵恐惧,如果没有了他,心里空虚的就像要化为虚无,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做错了吗?沙哑着嗓子叫了声“小路子,简单收拾,我们回去。”
李顺终于松了口气。
他静静的躺在那,消瘦而憔悴,无忧的手很轻很慢的摸着他的脸,冰冷没什么温度的触感,微弱的气息似有似无的,昏睡中的萧苍昊像沉在梦寐里的叹息梦呓着道“无忧,是你吗?还是父皇又在做梦了。”
无忧听着他叹息般的梦呓心软的无以复加,禁不住的抱住萧苍昊,在他耳畔轻轻的呼唤“父皇,是我无忧,儿臣回来了,父皇。”
萧苍昊努力着睁开双眼,就那么热切而执着的目光紧紧的凝视着无忧,生怕一眨眼无忧就不见了,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微弱的声音从嘴里缓缓的吐出“无忧,父皇说过会等你回来,父皇等到了,父皇真高兴能见你回来,无忧,父皇不在了你好好照顾自己,你的孩子父皇也还给你,别再恨父皇了,好吗?”
那么温柔的话语却如刀锋禀冽的利刃刺进无忧满是伤痕的心,那些结痂的伤口瞬间崩裂开,鲜红的液体渗出,连呼吸都觉得疼,握着萧苍昊的手俯身低声的呢喃,就如他们曾经耳鬓厮磨时柔情时刻,夹着相思附骨之毒的吻落在萧苍昊苍白干裂的唇“父皇,求你了,别走,别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别把我一个人留下。”
萧苍昊努力的抬起手满是不舍的摸着无忧的脸,轻柔的语气似乎用尽他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出口“傻孩子,父皇怎么舍得惩罚你,拿着这个,可以调动皇室禁军护你周全,你回香江吧。”
他的一只手把金色令牌放进无忧的手里,抚摸着他脸的手无力的跌落,浓密的睫毛扑闪着缓缓的遮盖着那双深邃带着浓浓爱意的双眸,脸上带着宁静安详的笑容似乎永远的沉睡了。
无忧傻呆呆的望着手里的令牌,那般的烫手,烧烤着他的肌肤,他的灵魂,无忧无意识的松开令牌,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念念不忘的还是自己的安危,无忧不敢去探视他还有没有呼吸,他害怕父皇就这样走了,他不愿意去接受这样的结果,这是自己要的结果吗?不,怎么能因为我而让你送命,不行,你说过,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怎么舍得把我留下,我不同意,他握着萧苍昊的肩膀摇晃,低鸣般的道“父皇,我错了,你起来,父皇,起来。”
他凄惨悲凉的叫声把外室的白太医和李顺吓得两人撒腿就跑进来,两人异口同声的惊叫“四皇子。”然后两人快速的就把无忧拉开,小心翼翼的把萧苍昊放下,两人同时被惊吓出了一身汗,本来皇上的身体就弱,被四皇子这样摇晃,只能死的更快。
无忧茫然的望着白太医,就像迷路的小孩寻找不到方向,声音那么的迷茫却透着小心翼翼的期盼“白太医,我父皇不会死的,对吧。”
白太医叹息着道“现在是不会死,但过两天就不好说。”
无忧如闪电般的速度抓着白太医的肩膀,急切的追问“白太医,你医术高明,快想想办法。”
白太医唯一的感觉就是他的肩膀好疼,不愧是练武之人,看起来弱弱的,出手一点都不柔,疼的龇牙咧嘴的道“四皇子先松手,微臣想办法。”
白太医割破无忧的指头,把血滴入萧苍昊的口里,小豆子脚步急促的走进来“四皇子,李总管,不好了,辰贵妃,清妃,大皇子,二皇子和五皇子闯进来了。”
李顺看了眼床上昏睡的萧苍昊,神情肃穆的道“四皇子,这是冲着主子和你来的”
无忧手指轻轻的抹掉萧苍昊唇上的血渍,嘴角微翘“父皇,这么多年都是你保护我,现在也该是儿臣护着父皇的时候了。”
67、67 ...
有时候需要先声夺人,无忧脸微绷,语气冷冽萧杀“辰母妃,清母妃,大皇兄,二皇兄,五皇弟,没有父皇召见,你们擅闯正源殿,莫非是想逼宫?”
此话一出,众人面色微变,逼宫这顶帽子扣下来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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