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有单间有大间,他自然拽他去单间。杨亦怕被人看到,只管跟著他走,连反抗都没有半点。
一进去从内插上门,宁放看著杨亦:"你什麽意思?"
杨亦没有明白他的话,重复了一遍:"我什麽意思?"
"你不是同性恋麽?怎麽招惹女人招惹得那麽习惯?"宁放冷冷问道,将杨亦抵到墙上,"怎麽,还想骗小女生麽?"
杨亦一怔,看宁放:"你......以为我......"
"二十出头的小女生,很年轻漂亮吧?比我这个压在你上面的温柔是不是?"宁放说著,手伸向下面,拉开杨亦胯下拉链,"你还真是男女通吃,怎麽,一直没用到这里,耐不住寂寞了是吗?"
"啊!"他手中用力,杨亦要害被紧紧握著,只觉一阵疼痛,忍不住低喊出声。马上想到现下环境和处境,又把声音咽下去。
拼命压抑,勉强开口:"宁放,我只是看到她就会觉得很怀念,对她而言我也只是一个喜欢的歌手,并没有其它,你何必想那麽多呢?"
"怀念,怀念的是你当歌手的风光,还是和经纪人打情骂俏的日子啊?"宁放挑眉,俊俏脸上尽是恶意,手更用了几分力,"很愉快吧,那段日子。说起来你最後是因为什麽退出歌坛的?丑闻麽,还是什麽其它的?"
说著手不闲著,解开杨亦腰带褪下他长裤,手碰著他右腿小腿,手下凹凸触感已经习惯,他也没多想,杨亦却颤抖了下。
身後抵著墙,冰冷的瓷砖激得身体有了不适感,尤其是右腿和肩头。曾经几乎被挫碎的骨头平时已经是勉力维持,最怕的就是忽然的寒冷。等吧空调本来就开得很大,在大厅里感觉不到,卫生间却是寒得完全不似b市的秋,尤其花样简单干净的墙砖,简直凉得能冻结人身体。
小腿从骨头里开始疼痛,疼得连站立力气也没有。但显然少年也不需要他有站立力气,把他内裤脱下,腿分开抬起,用著这个别扭姿势竟然生生闯了进来!
人生而有罪,因此受苦。何况他生来只能对男人起yù_wàng,更是该死。尤其他又生在那样的家庭里,什麽玩音乐爱男人......
"你会遭报的......你看你已经遭报了,像你这种辱没门楣的败类,怎麽不被撞死算了?"
"你给我滚,我们杨家没你这人!"
"你这凶手,还我哥命来!"
如果死的是他就好了......没有人爱没有人需要,甚至连自己想要什麽都不敢说的男人,活著或是死去都不会对他人造成太多影响......为什麽死的不是自己呢?明明前车死亡可能远比後车高才是啊......
痛楚麻痹,快感涌上,然而不能喊。外面,有自己曾经憧憬过爱过的男人,有拿自己当偶像当少女心中憧憬的女生,有什麽都不知道却能把自己当作好夥伴的乐队成员......
身体被撕成碎片,灵魂也是。另一个自己在高处冷冷看著自己,杨亦,你不知道你什麽都不配得到麽?你还顾念什麽呢?你以为你现在的安定是建立在什麽上面的?
好冷,被入侵的地方却滚烫,什麽温热的东西沿著大腿内侧流下来,微微低头,却是j,in,g液而非血液。这身体果然已经习惯到了这种程度,哪怕是这种难以扩张放松的姿势,也不会流血了......
唇边挂上一抹笑,身体迅速地冰冷下来。宁放只觉手下肌肤失了热度,心中没来由地一慌,连忙把人抱起来。见杨亦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极为古怪,更是担心起来。拍打他脸颊,人却完全没有反应。
不知怎的身体抖得厉害,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杨亦的腿在抖。抬起他右腿,致密的蜜色肌肤上是已经看熟了的伤痕,狰狞地盘在他小腿以致膝上。
这条腿抖得厉害,宁放抓住这腿,用上力气也止不住他的颤抖,再看杨亦的脸,竟然已经闭上眼,大概是昏过去了。
不是故意的颤抖,是......痉挛?
想到这里,宁放也不敢怠慢,拿手纸匆匆清理了下杨亦,为他穿好衣服,抱他出去。
杨亦人缘非常好,马上就围过来不少人关切,老板和刘绢更是围上来要跟著去。宁放当然那不肯让他俩跟上,这俩人一个是旧爱一个搞不好是新欢,他看了都觉碍眼。
人在他怀里,自然是他说了算,坐车到医院看急诊,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半夜才回到家。
抱著昏睡中的人上楼,宁放忽然想到,好像两人变成这种关系之後,杨亦在他身边沈睡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还要多。
回到家,把人放下,专心看他右腿,想起医生说的话。
"他右腿受过很重的伤,你看不出他走路有些跛脚吗?他右边比左边低,不可能走得很稳......而且他这样,阴天都要注意,更不能受凉......"
他......好像经常在浴室里、地板上,性致来了就不管不顾。那杨亦......是不是一直很痛?为什麽不说呢?
至少如果他叫疼的话,自己,也会轻些吧?
要温柔点的决定很快被打散,起因是宁放在学校的糟糕人际关系。
宁放向来自负而张狂,自然他也有实力去张狂,人长得漂亮,音乐方面的天赋更是超出常人。而且和大多数艺术生不同,他文化课好得很,当然得到文化课老师的广泛赏识。
所以最开始有人写匿名信说宁放替别人写期中期末小论文赚钱的时候,诸位老师都是不信的,但是那人百折不挠持续不断地写,甚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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