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richard多长情一个人,这个养了两年多,上一个也养了四五年。”姚晋弘喝着水,想了想,又说,“但是你知道,人家日理万机,不可能跟小年轻似的腻歪,对吧?”
单钰博不认识关总,双手一摊,表示不好评论。
姚晋弘看看他,“啧”了一声,道:“我说你别这么拼,在所里熬通宵。别不到三十给我操劳死了,我给你留了位置的。”
“我怕没到三十给你操死。”单钰博说完坏笑,侧腰躲过姚晋弘踹过来的脚,道,“哎,不闹。”
他冷笑。
单钰博转身在椅子上坐下来,翘起腿,玩味地说:“你刚才说什么?有点闲钱的老板就要包养小白脸。那你怎么没动静?有我这个免费的,就懒得花钱了?不至于这么抠吧,老板。”
“大家各求所需,你别老说的自己挺吃亏行不行?”姚晋弘瞪他,正经道,“我不在这段时间,你没带人上我那儿吧?别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拉回来,脏。”
单钰博嗤笑:“谁稀罕你那儿啊,来回油钱都够我上几次酒店了。”
姚晋弘打量着他,忽然,走过来抬起了他的下巴。
“啧。”单钰博厌弃地撇开脸。
姚晋弘纳闷道:“瞧你这么帅的一张脸,怎么没去当明星?可惜了。”
“我当明星,你包养我啊?”单钰博挑眉问。
他撇嘴:“娱乐圈太乱,不好这口,你又不是不知道。”
单钰博耸肩,表示自己还真不知道。
“不过我这回还真带了一个回来。”姚晋弘抬了抬下巴,神色溢彩。
单钰博吃惊得不得了,险些把水喷出来,调笑道:“老板,我唔识讲广东话。”
姚晋弘的兴致被他打断,冷哼了一声,道:“不是香港人,是外地来这里读书,我昨晚在工体路边捡的。”
“哦,你还先去了趟工体。可以啊,姚律师。”单钰博由衷地敬佩道。
他挥挥手,从口袋里找出烟,奈何室内不能抽,只好拿在手里玩,懒洋洋地说:“本来约了个朋友喝酒,没想到被放鸽子了。正在外头抽烟,瞧见一学生背着个双肩包,见着人就直盯着看,跟人眼对上又不敢吭声,可怜巴巴的。我烟都抽完了,还看到他跟一壮汉瞎扯些有的没的,那傻样,跟要被狼吃的小羊羔似的。看不下去了呗,见义勇为,就把人带回了。”
“那还不是进了狼嘴里嘛!”单钰博听了半天,噗嗤笑道。
姚晋弘毫不客气地往他腿上就是一脚,着重说:“见义勇为。懂吗?”
单钰博把手里的杯子放下,弯腰揉着被踢痛的小腿肚,笑问:“那见义勇为的感觉怎么样?好吗?”
说到这个,姚晋弘脸色一凝,长长叹气,摇头道:“不行啊,雏的。痛不敢喊,身体僵得跟尸体似的——我没试过死尸啊,少贫嘴。总归,唉,良心提醒,别见义勇为了。”
单钰博看看他拍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好笑地摇头。
“唉,亏了,包了一年呢。这要怎么调教才能调教好啊……”姚晋弘满脸发愁。
要是单钰博真戴了眼镜,恐怕已经滑下来了:“你真包了?”
“啊。家里老父亲动手术,鬼知道是真是假,都这类词了。”他不耐烦地说。
对这样的见义勇为,单钰博真正无话可说了。
“哪里来的闲情调教个啥都不会的啊。”他拍了一下手下的手,“哎,借你玩几天?”
单钰博哑然,半晌道:“我没钱,穷。供房供车,刚买的床分期,连床都得供。”
“啧,我钱都付了,白给你玩的。你小子嘴能不能别老是这么贱?你再这样不改,回头赢了官司,出了法庭,对方会找人揍你的。”前辈严辞提醒道。
他受教地直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那就这么办了啊,反正你家也够大。我这两天又得去趟上海,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人待会儿会到咱楼下,你下了班,带走。努力调教。”姚晋弘拍拍他的手背,颇为器重,“对你来说,我相信,不是难事。”
单钰博不缺床伴,他和姚晋弘一样,不喜欢新手。什么都不会,还弄得自己不愉快。
偏偏他这已经是外包了,再包给别人,更不把人当人,说不过去。想着对方是个大学生,跟自己年纪也相差不了多少,单钰博心软了些,纵然满脸不愿意,还是问:“有照片没?”
“开玩笑,我连你的照片都没有。”姚晋弘宽慰道,“放心,我的眼光还能差?就算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关了灯都一样。”
单钰博啼笑皆非,哂道:“大家都是明白人,关了灯一不一样,不用我说吧?”
“真是个极品,就是没经验!”姚晋弘说话间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接起来,马上又是爽朗帅气的美式英语。
单钰博看看时间,也该回去上班了,于是将这件事抛到脑后,兀自离开了厨房。
第2章
下午,单钰博挤地铁转公交到对方当事人的工作单位见了个面,回来时发现车窗户被雨淋湿了,窗外被雨淋成了一幅泼墨画。走出地铁站,果然是倾盆大雨,他在地铁口买了一把十元钱的透明塑料雨伞,没起多大效用,回到写字楼里还是搞得跟落汤鸡似的狼狈。
偏偏在电梯里,他接到了4s店的电话,说送去保养的车已经可以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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