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和长安本没有名字,不过是流浪街头的小乞丐罢了,两人自相遇后边一直互相扶持着到了今天,他们就是彼此唯一的亲人。直到偶然间遇见了下山办事的掌门才被收了回去,有了一个固定的住所。
宗风是不屑去看这两个小乞丐的,反正也成不了什么大事,起码当时他是这样想的,尾巴都要翘上了天。近来他有些懈怠,约摸着是春天来了,容易犯困,虚空训了他几次,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更加不好的是,他感觉自己停滞了。
那种明明可以看得到却总也达不到新一层境界的苦恼时时刻刻伴随着他,越急就越远,嘴角上都燎了一个泡出来。可他不能说,他的骄傲不允许,更何况周围那么多人还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这也没甚大事儿,然坏就坏在那个玄机天赋竟然这么强!宗风越来越多的听到玄机这个名字,无论是在自己师父嘴里面还是其他的师兄弟口中,他甚至觉得他们是故意说给他听的,谁人都知道刚刚他还在新一轮的测试上没有突破,这正好烦着呢。
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他总是渡不过这个坎,很多时候气血翻涌噗嗤就能吐出一口血,鲜艳的染了前面一尘不染的垫子。掌门却在此时发令让那两个孩子和他一同跟着虚空学习秘术。这样一来就算他本能不喜欢那两个人也不得不去面对,这真是莫大的折磨,无论是谁。
转眼就是宗风的生日,他出生在大雪纷飞的塞外,父亲是镇守边疆的大将,母亲则是柔顺的江南女子,他从没有这样想过自己的爹娘,恨不得现在就下山去找他们。可转眼他又想起曾经他们不顾自己的意愿把自己扔到这个鬼地方,心中那点思念有硬生生被自己压了下去。
过了这天,他就十五岁了,少年初长成。他看着那两个小乞丐眼里不自觉流露出的羡慕,心中有些得意也有些讨厌,自己这样尊贵的身份竟然要跟这样低下的贱民混在一起,真是不成体统。
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想着,你不是号称天赋卓绝嘛,你还想抢我的位子妄想。
他远方的爹娘派了人大包小包的送了礼品过来,什么毡毛大衣,时兴的小玩意儿还有些名贵的玉器之类的都有,还带了一部分给他师父,掌门。
前夜,虚空把他叫到房间里,对他说:"你看你那两位师弟也从未过个生日,不如明日你们仨一起过了,就当是庆祝他们来我们亡城。"虚空想的很好,他缓缓吩咐道,语气像是在通知他今晚吃什么饭一样。
"不要,我不要跟他们一起过。"少年挺了胸膛这样回答,没有一丝一毫转圜的余地,他巴不得离他们远些才好呢。
"胡话,就这么定了。"虚空也是少年得意的一路走来,命令人也是习惯了的。
"……"
宗风发誓,这绝对是他过得最差劲的一个生日。那两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土猴子上蹦下窜,把原本属于他一个人的宴会弄得乱七八糟就算了,还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们都在围着这两个一路乞讨过来见过各地风俗的小师弟问东问西,偶尔还夹杂着贬低宗风的话。玄机和长安刚来不懂这些个,又没有见过宗风自然不知道说的是他,只当是玩笑话哈哈一笑就过去了。
然其他人并不这样想,如今出了个能与唯我独尊的宗风分庭抗礼的人物,那自然是都不愿去往他那里凑了,更别说如今他还进入了停滞阶段。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晚回到房间宗风便把那些师兄弟送的小玩意儿都砸了扔了,一只手握着桌角骨节有些发白。
真正让他们反目是在来年的夏季,三人已经共处过一些日子,虽然玄机和长安比他小了一些,可到底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子弟,对于他有意无意表现出来的恶意还是看的十分明显的。
玄机和长安无意与他为敌,这却更让宗风觉恼羞成怒,师父也不在偏爱自己了。宗风没有再精进一层,他就这么停在了那里,反倒是玄机和长安心无旁骛的日夜勤于练习倒是渐渐的追了上来,偶尔师父虚空看见还会摸着胡子赞赏的说一句"不错"。宗风觉得师父对自己越发的冷淡起来。
他觉得这样下去可不行,便寻了一个空闲时间,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去了禁地,那是一整个门派不可说的秘密,对于他们这些小辈们来说倒陌生的很,只不过听说那里有什,师父再三严令过的不能去的地方。那里面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旁门左道。
大中午他偷偷从旁边摸了进去,可谁知正好被在旁边练习的长安看尽了眼底,他偷偷的跟着宗风,在看他顺利闪时一阵压抑,莫非是偷了钥匙
长安等了会,果然看见宗风怀里揣着东西鬼鬼祟祟的跑了出来,心下明了。亏他还觉得这么漂亮的不似人间之物的师兄是万万不能做些个下作事,没成想竟然这样干了。十岁的长安有些不知所措,直觉就跑着去找了玄机商量,这一定要告诉师父,他早早就打好了注意。
一进门时就被嘱咐了,如那里的些邪书看不好被练成了的话,会死人的。长安吓得哆嗦,他在位漂泊这些年,见过了各种人世的阴暗面,当然包括这种不正常的死亡。
后来便是玄机拉着他去找了正在打坐的师父,虚空听见差点吓得走火入魔,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一贯优秀的弟子竟会做这样自毁前程的事。
而后的事情便顺理成章,宗风直接被赶出了亡城,只不过他一直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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