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平日一般的无赖痞笑,自己是不是担心过头了,他根本什么事都没有,“落楼主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流溪有何资格去指责楼主,与我无关,我又因何要生气。”流溪转身道,抬脚就欲离开。
流溪被自己惹恼了,“流儿别走!”应落叫道,大张着双臂向着床边的流溪直扑而去,人却‘嘭’一声栽在了地毯上,流溪听到落地声转身,正看见应落两条腿搭在床沿上,胸口抵着地面,整个人就像斜靠在墙角的锄头一般。
见流溪停下了脚步,此时正注视着自己,应落仰起头伸长了脖子,道:“流儿别走。”一边鼻孔适时的流出一条红线。
还一楼之主,这都什么形象,流溪一边眉角直抽,摇头叹息一声,走过去弯腰将趴在地上的应落扶起坐回床上,应落的肚子又是‘咕噜噜’的一阵高唱空城计。
自己这几日都是在木槿和木心那里吃的饭,他是跟谁一起吃饭的,又吃了些什么,好像自己一直都没怎么注意过这个问题,“中午没吃饭?”流溪问道。
应落将流溪抱进怀中,脑袋放在流溪肩头轻点了两下,道:“我一个人不想吃。”
晚饭是流溪陪着应落一起吃的,吃过饭洗了澡后,应落用内力查探了一下身体的状况,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难道那颗真的是普通的解药,是自己心里太阴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应落心中暗想,抬脚向流溪的房间走去。
应落推门进去的时候,流溪也刚出浴桶穿上衣服,漆黑的墨发贴在肩头后背湿漉漉的,发梢犹自滴着水,白皙的脸庞被热水熏染透出健康的粉红,在昏黄轻晃的烛火中透出别样的温馨柔媚。
心开始快速跳动,“流儿。”应落走过去,双臂环上流溪的腰,在流溪耳边小声的叫了一句,鼻尖清清淡淡隐着一股似有若无的草药香味,就像流溪整个人一样雅致。
流溪身体一僵,却压抑着心里的躁动,强装镇定的问道:“怎么了?落楼主还有什么事吗?”
木槿,木心,为什么每次一到了自己这里就变成了落楼主,“我要在这里睡。”应落道,松开流溪后,人就跃到了不远处的大床上。
流溪在桌上拿了一本书,道:“你先睡吧,我看一会书。”说完转身去了窗边的书桌前坐下,就这桌上的烛光开始翻看书页。
应落单手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看着流溪的背影问道:“流儿在看什么书?”
“前两日让绿竹找来的闲书,不过是一些江湖轶事罢了。”流溪头也不回的回答道。
房间开始陷入沉默,两人都不再言语。
好不容易找到与流儿独处的机会,自己应该好好把握才对,聊点什么呢,应落仰躺在床上,看着上方的帐顶大脑开始冥思苦想,忽然肚腹传来一阵钻心的绞痛,想到下午的那颗红色药丸,应落暗咒,邪医给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绞痛过后,四肢也开始麻痛,头也有些晕眩,应落翻身下床,穿了木屐,道:“忽然想到有些事情还要处理,我先走了,流儿自己早点睡。”说完一阵风似的奔出门去。
流溪看着应落匆匆离去的背影高声道:“明日我们要去山那边泡温泉。”合上书本,打了个呵欠,吹熄了蜡烛便上床睡觉了。
应落出了流溪的房间后便去了艳娘那里,可惜艳娘看了半日也没看出任何端倪,想到邪医也只是因为流溪才想故意整自己罢了,应该不会是什么致命的毒药,只得无奈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根本就睡不着,也不知道邪医给自己吃的到底是什么药,开始还只是些阵阵的麻痛,现在却突觉连骨头都在痛,身体犹如在被万只虫蚁蛀咬,五脏六腑也是撕裂般的痛,就算用内力也压制不住,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整个人就没有一处不在痛,入骨,入髓!
什么狗屁解药,应落暗骂一声,昏睡了过去。
☆、第二十一章钓鱼比赛
第二天一早流溪起床竟没看到那抹往日在院中练武的矫健身影,疑惑的向旁边的房门看去却仍是紧闭,流溪走到门前,拉着门上的铜环轻敲了两下,道:“落楼主,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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