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得落了水?”
“无事。”韶粱咳嗽了两声,脸色已冻成青紫,薛安珩扫了他一眼,吩咐薛煊:“去请许大夫。”
“是。”
韶粱被薛安珩抱进了浴池中,tuō_guāng了湿漉漉的衣服,赤裸着身子靠在薛安珩的怀里。
“有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韶粱喃喃自语,戏班里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就选中了他,他宁愿和戏班的人一起死了,也不愿意承受如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下场。
薛安珩舀起一瓢热水,淋在他的肩头,“嫂嫂说的什么傻话,是嫂嫂自己选的君昱。”
“是吗……”韶粱闭着眼睛,无声地流着眼泪。薛安珩亲吻他的颈项,留下一串痕迹,韶粱撑着浴池的石壁,双腿被薛安珩抬起,后面被顺利的挤开,熟悉的感觉很快就占据了大脑,韶粱咬住自己的唇瓣,不让自己发声,鲜血顺着齿缝留了出来,薛安珩轻轻地舔舐掉,吞咽进口中。
韶粱原本就病了,如今又落了水,病的更加眼中,连床都下不了,整日都听见他的咳嗽声。
中秋的时候韶粱的身子好了不少,最起码能下床了,咳嗽也变少了,他最爱的还是躺在院子的长椅上发呆,有时候一睡就是一天,除了吃饭喝药,什么话也没有。
薛安珩也不着急,只告诉许大夫别让韶粱死就行,依旧每日抽些时间陪着韶粱,有时候韶粱也会和他说两句,但更多的依旧是沉默。
韶粱的身子是学不了字了,李先生知道后倒是深深的叹了口气,还托小艾给他带了副字,韶粱打开后看了良久,最后却对小艾说:“拿去烧了吧。”
小艾偷偷的打开瞧了,上面写的是一句诗,‘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入冬的时候韶粱又病倒了,这次比往常都厉害,浑身滚烫烧的人晕晕乎乎,一会儿叫班主一会儿叫青城一会儿又叫小叔,薛安珩坐在一旁冷冷地瞧着,许大夫见状也只是叹气。
韶粱醒的时候小艾哭了,他跪在床边哭的伤心,自家主子以前多好的性子,整日乐呵呵,和二少爷相处的也好,如今就因为一个青城变成了如今的样子,小艾不知道两人隔阂的原因,只以为是因为青城的缘故,将罪状都算在了青城的头上。
“主子再不醒,可要急死小艾了。”
“无事,不过是病了而已,咳咳……”
小艾抹掉眼泪,将药端来,喂小艾喝下去。
“昨夜你陪了一宿,快去睡吧。”
小艾一愣,将碗放在一边解释道:“昨夜是二少爷陪着您,您烧糊涂了,拉着二少爷的手一直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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