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娜伸手去拿水晶球,注入魔力。它亮了起来,投射出戈德里克的身影。
她们变了脸色——那封信是教会写的——而戈德里克,他看起来已经失去了意识,被禁魔绳绑在火刑柱上,脸色很不正常,似乎在发热——他身上没留多少衣物,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条条新鲜的伤,站在他边上的骑士每过一段时间就多往他身上抽一鞭,有时还会向他泼冷水——可即使如此他也没能清醒,最多费力地睁一下眼睛,然后他的头就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戈德里克何时这样狼狈过?
教会明确地写着,他们已根据这只猫头鹰得到了霍格沃茨的地点,马上就要进行进攻,而戈德里克呢,如果他们没本事把他救走,那当然就是火刑——这位骑士背叛得太久了,格尔顿的乡亲们都很期待将他绳之以法呢。
在罗伊娜与赫尔加做出决定前,水飞蛇已忠实地把它看到的一切传给萨拉查。两位女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羽蛇冲天而起,向着格尔顿飞去。
“你们留在这儿,”他说,“守着霍格沃茨!路上见到骑士我尽量清理。那头蠢狮子,我一定会带回来的!”
实际上霍格沃茨有防止猫头鹰泄密的措施,即使安妮做了点手脚,骑士们也只能得到个大概方向——不过这也够让罗伊娜与赫尔加烦一阵,无法跟去支援。
萨拉查向格尔顿飞去。对着茫然寻觅着霍格沃茨的那些骑士们匆匆丢了些黑魔法后他就不停地使用幻影移形,也顾不上遮掩,直接飞到了格尔顿大教堂的上空。
戈德里克现在的情况很糟糕,身上到处是些黑色的血块,金发干枯,乱成一团,几乎没了气息,就像个破掉的布娃娃。火刑柱下堆满了柴火和油。
围观的镇民很多。但认识戈德里克的那些人毕竟是老一辈了,对于这个时代的麻瓜来说,五十年的光阴实在十分漫长,那些喂过当年的小戈德里克点心的人,那些得到小戈德里克的礼物的人大多不在了,即使还有,那些日子也变成了一个久远的符号。他们只知道现在这个被绑着的人,是个罪大恶极的巫师,早年曾混入骑士团,窃取了不少机密,最后救了个同伙而叛离了。
他们的父亲或母亲,叔叔或姑妈,爷爷或外婆曾温柔地摸过戈德里克的头,现在他们聚在一起,对那个人指指点点,叫嚷着这难得一见的火刑怎么还不开始。
羽蛇发出一声尖利的嘶鸣,直冲下去,用自己的身体小心地护着戈德里克,颤抖着去解那些绳索。他正落在广场的中心。
镇民们被突然出现的羽蛇吓坏了,四处逃窜。在一片麻瓜的尖叫声中,雷诺德发出了号令。
位置正好,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_(:3」∠)_ (目前时间为成年后第一天)(狮子他其实吃得上的你们别担心)
☆、营救
教会用的禁魔绳向来是最好的,萨拉查用上了自己的毒液才把它们腐蚀开来。他灵活地使着他的毒牙,免得伤到脆弱到不可思议的戈德里克——羽蛇神在上,他认识戈德里克几十年了,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戈德里克应该是永远自信的,笑得特别(划掉)蠢(划掉)灿烂的,在所有人都失去希望的时候,他还会喊着没关系有我在……
他怎么能变成这样?那群可恶的骑士,那个该死的雷诺德,他怎么能让戈德里克变成这样?
那个枯瘦的老人正指挥着骑士团进攻羽蛇。他们使用一种专门对付魔法生物的强大武器,用炼金术造就再加上圣水加持的荆棘刺——这种东西很贵,可现在他们手里不知道有多少——他们储备了八年。
他顾不得铺天盖地射过来的荆棘刺,只能全力护着戈德里克,把他搬到他背上,再对自己的背羽施了个变形术把他固定住。他才刚刚完成蜕皮,鳞片很轻易地就被荆棘刺划开,那些带着圣水的讨厌玩意儿戳得他很疼。他的羽翼和身体轻微地扭曲着,遮挡着戈德里克,现在要是他一个不小心放过了哪一根荆棘刺,这只蠢狮子大概就要交代在这儿了——他死死盯着雷诺德,他怎么敢下此狠手!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该顾及戈德里克的感受,直接咬死这老骑士!还有安妮!她也算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她怎么能这样对待百般照顾她的教授!!!
整个格尔顿都禁止幻影移形,他着急升空打算尽快回去,就算这群可恶的骑士罪该万死,他也得等戈德里克脱离危险再来算帐。可这时他发现他被罩在一个巨大的魔法结界中了,怎么也撞不出去,魔法会被反弹,可外面的攻击却进来得很顺利。
这是个几乎完美的囚困法阵,内部的挣扎基本是无效的,唯一的弱点是法阵本身,不过雷诺德把它布置在教堂的地下,羽蛇想冲破这层防御是很困难的。
萨拉查心急如焚。戈德里克的情况一秒比一秒更糟,他实在担心他下一刻就会停止呼吸。他烦得在结界中乱撞想找出一个薄弱点,可是没有……
此时见骑士们情况大好,原本被羽蛇吓躲起来的镇民们又出来了。
“邪恶的东西!”
“巫师召来的怪物!”
他们谩骂着,拿腐烂的鸡蛋或是臭鞋扔结界中的羽蛇,即使扔不着也十分兴奋。
“听说用烟熏飞行生物最有效了。”
“再大个也是蛇,大家快拿驱蛇的东西出来!”
这些人躲在骑士后面,点起硫磺,烧起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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