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捕快见面的频率增多,渐渐地他也敢大胆的‘追求’捕快了,时不时就暧昧一下,开窍不彻底的小捕快被他忽冷忽热的态度折磨的都快失眠了,正考虑着要不要给师傅去一封信,说说现在的情况,让师傅帮忙分析一下二人的关系改分类到哪一种。县令喊他前去谈话,这事就放下了。
“许靖啊,最近我看你和城外的张秀才来往挺多的啊。”县令坐在太师椅上气定神闲的说,许靖觉得他此时的表情和师姐们挺像的。
“也没有,只是见面多了几次,他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总有需要人帮忙的地方,我遇见了就搭把手而已。”许靖莫名其妙。
“这已经是和张秀才关系极好了,张秀才身子骨确实不好,又接二连三的家中出现变故。”县令叹了一口气,“先是母丧,又是父死,没过多久结发妻子也没了,后来抬起来的姨娘没和他过几天安稳日子也因病去世了,他本来就是个不爱与人接触的性子,后来就越发孤僻,连家门都不出了,现在和你关系这么好也是极难得的。”
听到县令说张椿生这些的事情,许靖有点不开心,这些事情他在第一次和张椿生见面后不久也差不多都知道了,甚至为了更好的了解他还问了县城了唯一一家私塾,也就是张椿生曾经念书的地方,去问了教过他的先生和同窗,他在念书时是个什么样的人,都说是个聪明好学但不爱与人打交道的人,以至于六年同窗下来的人和他也没有太多的交谈,他更没有个知己好友。许靖为张椿生的过去伤心、心疼和不甘心,若他没和师傅上山,时不时也能和张椿生作同窗,那时他能不能成为张椿生唯一的知己好友呢?他的过去并不漫长,但已经充满了需要铭记的记忆,而这些记忆里没有他,这让他不开心。
“是的。”许靖闷闷的回应了县令的话,现在他不太想说话。
“虽然和张秀才的友情很重要,但你的本职工作也需要重视呀,你说说你当差这么久收缴回来一本春宫图吗?”县令突然画风一转,从市井大妈变成了公堂之上刚正不阿的大人,这也让许靖把个人情绪放到了一边,开始认真聆听县令的教诲。
县令瞧他的神态变了,也知道他真的是个实诚人,就不再做口头批评,只传授他正确收缴春宫图的姿势:“首先,你再巡街的时候不必穿公服了,也不要背你的刀了,那样老远人家都能认出你的身份,你又怎么样抓住那些在暗处进行的活动呢?也不要想着挨个暗自书店进行搜查,费时费力又没效果,发现了那个书店mài_chūn宫图也不能立刻冲上去收缴,那像什么样子,虽然收缴春宫图是有利于百姓的事情,也不能摆在明面上进行,到底有些不好看,所以获得有利证据后你一定私下里和书店老板交涉,能让他们主动上缴就让他们主动上缴,如果有不尊重你工作的,你就和我说,我去和他们交涉,总要上我们双方面子上都好才行。听明白了吗?”
许靖是有些不理解他们是做正经有利于民的工作,为什么还要暗地里进行,弄得好像是他们自己上不得台面一样,再说都有证据了也不能直接去收缴,还私下里交涉,实在不符合他平日里行事的原则,但是没办法县令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说明白了。
回到家里把公服换成了青色的便装,也是张椿生口中的侠士套装,又把自己的武器小心的放进柜子里,省的张椿生带安儿过来后,被安儿看到说要拿着玩,孩子小,没什么力气和准头,万一伤到自己或伤到他父亲总是不好的。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就尽量以普通人的心态上了街,学张椿生这看看那看看,啥都耐着性子听一耳朵、留个心眼,别说还挺有效。很快就发现了他平时没发现的怪异之处,几个都没什么钱的书生凑钱包了个县城最大酒楼的包厢,不大的包厢里陆陆续续的进去了十来个人,也不嫌挤得慌。许靖就包了个他们隔壁的包厢,点了一两道菜、一小壶酒,感受一下张椿生口中高级侠士套餐的滋味,侧着耳朵领包厢里的声音。
刚开始还挺正常,一群书生叽叽喳喳讨论着某些画册上的诗,首首都有夸赞和贬低的,来来去去的就那么几首,许靖寻思着这次的怪异也许也是正常的,毕竟书生也没好几种类型,并不是每一个书生都像张椿生他们讨人喜欢。然后又听到好像是某个一直不说话的书生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让众人观赏品鉴,书生们的呼吸节奏立刻不同了,紧接着还有咽口水的声音。这一定有问题,哪有看普通书咽口水的书生呢?又不是在看天书。许靖透过包厢间的间隔——几块并不怎么严密的木板,它们中间有两块木板切合的并不完全,有一个对于他来说挺大的缝隙,透过这条缝隙许靖清楚的看到了,书生们正在传阅的书,画得十分具有美感,但它也是春宫图,包厢桌子上还放着其他几本书,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书。
一群书生不学好,专门包一个包厢讨论春宫图里的诗,说的是有几分文雅,但归根结的还是不学好,幸好张椿生读书的时候不爱和人打交道,若是性格稍微外向一点,他又那般的好,绝对也会被拉到这种聚会来,平白让那些画脏了他的眼睛,他第一次见怕会吓出病来的。收缴春宫图果然迫在眉睫、有利百姓,市面上流传、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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