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刚才看见了地面,上面还长着草!”我心中奇怪。
我们真的像跳水运动一样,一下子扎进水里的深处,溅起漫天的水花!东方被这一下弄醒了,我看见他动作起来开始游水,惊喜万分地抓住他一只手。
我们置身于淡蓝色的水中,这水让人感觉十分舒服,我身上的疼痛仿佛都减轻了,但是,我们试了几次,都浮不上去!
我们只好四处游动查看,水域范围很大,但不是河流,应该是个潭,潭水清澈无比,能看见周围的山壁!
我们重伤之下潜在水中,很快就觉得难以呼吸,如果再有一柱香我们还陷在水里,就要憋死了。
我快没有力气游了,忍不住靠向山壁,怪事又发生了!刚才看着是山壁的地方一靠上去就向两边打开,就像凭空开了一扇门。
门那边是一个奇异的地方!
门前,一条泛着五彩光芒的白石板路伸向前方,路两边是一些小山坡,上面长着高高低低的树木和花草,里面飞禽走兽,悠闲自在,好多我都没见过,都抬起头来注视着我们。路的尽头是几间院舍,通体也是用和路一样的材料搭建,一样有五彩光芒。
我目瞪口呆,一时以为自己已经被憋的产生了幻觉。东方比我镇定多了,他一抬腿,迈了过去。
我们就这样匪夷所思地双脚落在了平地上。
我已经累极了,一屁股坐在了石板路上,我回头望向那山壁。哪有什么山壁?只有一座同样微微泛着彩光的巨大石门,已经缓缓合上。
我顾不得一身疼痛,急忙冲前两步拉住了正合拢的石门,从半开的门望外看去,还是那一谭清澈的水!
我说:“你留在这里,我出去看一下。”
我从门中间又走了出去,马上就置身于水中。在这里看去,我刚才出来时候经过的半开的门却无影无踪,还是之前的山壁!
我往山壁走去,没想到这次真的碰壁了,进不去了!这是这么回事?
我反复试探,却就是处处碰壁。我大急,我们被这怪门分开了!
这时,山壁突然打开,东方出现在我面前,我看见他站在石门下面,对我打手势要我进去。
我一把抓住了他,“吓死我了!”
我只是走前了一步,就已经来到了门里。我回头看着石门,却不敢再出去了,一起摔死虽然也可怕,但是刚才那样更让我恐慌。
而且我发现他呼吸急促,全身滚烫,我一时手无足措。
终于他又咳了血,似乎好些了,望着我说:“不要担心!其实我比刚才没落水之前好的多了。你在那里折腾什么呢,左看看右动动地不进来。”
我心有余悸地说:“我刚才怎么都进不来!山壁就是石头的!这是什么妖术啊!”
“我也不知道此地是什么古怪,但是那里的水好像能让我感觉舒服多了,进来之后,更是觉得内力运行舒畅。”
我坐在原地打坐疗伤,一直等他平复了体内暴躁奔腾的热流,终于脸色好一些,我们开始沿着小路往那几间院舍走去,两边树丛草地里的各种兔子啊鹿啊的动物都跑出来,拥在东方周围,在他身上挨挨碰碰,状极亲昵。
我郁闷了,“你难道身上有香味?还是这些都是妖怪?把你当成了唐僧?”
他笑笑:“说不定这些真是妖怪,但我觉得它们似乎没有恶意。”
“当然没有恶意,都要变美女嫁给你呢!”
“呵呵呵。”
我故意说笑,实在是因为心里有些紧张,这里实在奇怪——许多这时间不是花期的花开的明艳动人,这一切都违反常理!
我们慢慢地走近了房子,到处都很安静,我想象中的此地主人在我们通名报姓三次后仍然没有出现。
我们打开门,东方身后的大部队没有再跟,都散了开来自己去了。
这些屋子里装饰不多,但都很精致,所有的屋子很明显地分成两种风格。
最中间的屋子里,一进门看见一副很大的壁画,壁画下有桌案和分列两边的椅子,中间桌案之前的空地上有两个圆团,形状像我们平常打坐的蒲团,但却是凝如羊脂的白玉制成的,我们站的近了都感觉到上面传来一种让人心神安定的感觉。平常就是一块鸡蛋大小的白玉都是价值不菲,我从未见过有这么大这么好的白玉,还被人用作打坐之用,不由多看了几眼。
然而这里更加不凡的却是那幅画!画上面是一对夫妇,画里的背景就是刚才外面的山坡草地,他们席地而坐,刚才跟着东方的那些小动物们环绕在他们周围。
男人高大轩昂,正在吹奏一种我不认识的乐器,样子有些像葫芦丝,女子坐在他对面抚琴。
初看时这是一幅很普通的画,但渐渐我的全身心都陷入了其中,因为不但那两人似乎活了过来在对着我微笑,而且那优美动听的乐声也清晰地响了起来。
我大吃一惊,问:“慕白,你听见了吗?”
“恩,他们的音乐造诣比曲洋似乎还要高明一筹,但更奇怪的是,我听完之后,似乎内气平顺,身心舒畅。”
我也有此感觉,好像内伤都轻了一些。
此地种种都非我平常的认知所能解释,我们已经渐渐习惯,因此只是对画上的两人微微一礼,就算谢过。
我们准备就在这里打坐好好疗伤,这里如此古怪,相信魏忠贤就算从远处饶到崖底下,估计也不容易从水底打开那个奇怪的山壁。如果他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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