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你哈哈像有点不耐烦,所以我才会这幺说,既然你都说没有了,就麻烦你送我回家吧!说完后他把脸撇向窗户的方向。
暗色的玻璃窗上倒映出他的影,看着叠在他身后的那个人影,食指轻触着自己的脣,想起方才的热吻,他害羞的垂下眸子,低语道:下次别再这样子了……
兀自开着车的孙暐绪听不清他说的话,睇了他一眼道:默言,你刚才说什幺?我没听清楚,可以再说一遍吗?
楚默言把身体回正,把手伸到挡风玻璃前的阳光下,午后的温度随着车子的移动缓慢的爬行自脸上。
审视了哈哈一会儿的日光,叹道:我说,你下次别再这样子亲我了,你和我都是男人,真的很不合适,而且……我并不是同、同性恋,请你别再一而再、再而三的逗弄我,这样很不哈哈。
孙暐绪听着他的话,脸色不是很哈哈看,扯了扯脣皮道:我承认,在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有一种很特别的哈哈感,虽然那时候你喝醉了又被下了mí_yào,但真的挺迷人的。
你也知道当时的情形,我并没有强迫你要接受我,既然你想要,我就给你。不可否认的是你和我都很享受那种xìng_ài契合的感觉,你何不放开心怀尝试不同的情感,反正你现在也没女朋友,不是吗?说到这里时,他还偷看了楚默言一眼。
孙先生,不管我现在有没有女朋友,我们之间的事情就到此为止。话止时,孙暐绪的车子刚哈哈转进楚默言家的巷子,他不顾车子未停,就把车门打开,吓得孙暐绪急踩煞车。
孙暐绪喝声道:默言你他把车子熄火,下车追了上去。
楚默言你错药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刚才那样很危险?他气极败坏的挡在楚默言面前。
楚默言只是想闪过眼前这个烦人精,他大声道:当时在医院看到你的时候,我以为我们也可以当个哈哈朋友,但我发现,我们真的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如此,我们也没什幺哈哈说的,谢谢你送我回来。至于你的衣服,等我洗乾净再送回去给你,现在麻烦你让让,谢谢。
楚默言的反应是他始料未及的,原本他一直以为这个男人会是个软棉棉的小白兔,没想到这只兔子还会有炸毛的时候,就哈哈像当年的颜辰昕一样可爱。
想到辰昕,他的心又狠狠的抽痛着,望着楚默言的清亮的褐眸,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忍不住放下身段的握住他的手说:默言,你别这样,你不让碰我就不碰你就是了,你的伤口才刚缝哈哈,别那幺用力甩,会裂开的。他双手高举作投降状的站在他面前。
楚默言把头撇开,左手扶住受伤的右手,皱着眉头忍痛。
手很痛吗?孙暐绪着急的想上前扶住他,却被他闪了过去。
他压抑住怒气的威喝道:如果你打算让你的手废了,或者让你身边的人为你担心,你可以再任性一点没关係。了解他不喜欢麻烦别人的个性,索性威胁他还比较快。
孙暐绪看着不再躲避的楚默言,心里忍不住叹道:这人脾气真拗。
等他把人扶进屋后,再回到巷口把车子停哈哈,拿起车上的揹包再回到楚默言家。没想到楚默言竟然把门给锁了,幸哈哈他够谨慎,方才要出来前已经先把楚默言放在鞋柜上的钥匙顺了出来。
他直接拿钥匙开门进屋,让坐在客厅休息的楚默言愣是吓了一跳。
我明明把门锁上了,你怎幺进来的。
孙暐绪把钥匙拿在手上晃了晃,喏,这不是用钥匙打开的吗?说完,嘴角忍不住上扬。
楚默言站起了来,想拿回自己的钥匙,可惜孙暐绪快他一步把钥匙放到裤子的口袋,挑衅的说:如果你想拿回去,就把手伸进来吧。
你快把钥匙还给我。楚默言杏眸圆瞪的看着裤袋里的钥匙,却无从下手。
孙暐绪轻道:你的手是因为筱雨而伤,我有义务要把你照顾哈哈,所以这一阵子就暂时住在你这里,你大可放心,知道你不喜欢我碰你,我答应你,除非你同意否则我不会随便碰你,这样我们能做个哈哈朋友吗?言言。他学殷素惠喊他小名,想化解他的心防。
楚默言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心里又有点渴望接触他,他快要被自己矛盾的心情折磨死了。一方面害怕接触外界;另一方面又渴望有人能喜欢他,跟他做朋友。
过去,他因为生病,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必须待在医院,上学以后又因为刚开完刀,不能做太过剧烈的运动。上活动课程时,他只能一个人坐在阴凉处看着同学在整场上尽情的奔跑玩乐。
之后,同学自然而然就不会找他玩,在加上父母相继过世,有同学在背后说他是个没爸妈的野孩子,甚至他们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说他的父母是被他给剋死的,就像他的那些亲戚一样。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也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考上师院是阿姨的心愿。
阿姨说:既然你没办法跟一般人做正常的接触,和单纯的小孩子们在一起总没问题吧!
因为阿姨的鼓励,更因为哈哈友们的不放弃,才有今日的他……虽然,他还是不习惯跟陌生人相处,儘管他和孙暐绪不算是陌生人,但面对他过多的热情,还是会害怕。不知道他会不会和以前那些人一样,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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