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龙在那儿呢,你往哪儿瞅呢?”一个女人不满意的瞪了一眼风静,这人挡着她看热闹的眼睛了。风静没听清,她旁边的人倒是注意到了,有心提醒,不料看到了比“龙抬头”更赏心悦目的景色。
清隽而带有古意的墨玄衣衫,腰间的黑色玉带显眼无比,顺着清风微微斜晃有种无羁无绊的洒脱。往上看去,精致有力的腰身被腰带勾勒得恰到好处,衣领遮住了肩胛,看起来宽阔无比,令人有种窥视的yù_wàng。
紧绷的脸透着严肃却因为身旁之人的话语而笑了起来,瞬间令暗地里盯着他的少女花痴大放,恨不得在他脸上糊几层稀泥,免得被一些觊觎他美色的不轨之徒给玷污了去。
那脸瞅一眼平淡无奇,多瞅几眼就会发现,很不一般。倘若把嘴巴,鼻梁,眼睛,眉毛,耳朵几个部件分开来看,就是……
嘴巴明白无血色,鼻梁高挺有深度,眼睛含情凝笑不可说,眉毛大众化,耳朵和人长的一样。
总之,越看越耐眼。
“这,这是韩大哥么?”风静喃喃道。
“阿静,你说什么?”白水仙问。她是风静为数不多的好闺蜜之一,乃白老爷子的外孙女儿。白老将军而立之年得了个七斤重的儿子,打不得宠不得,只好放任野草一样任其想怎么长就怎么长。
这小子不似别的纨绔子弟fēng_liú成性,二十二岁之前规矩得很,连一根野花都没采摘过,最多耍耍口头流氓从未真枪瞎火的实干过。白老将军在边疆守关,身体里面的心脏没有被蛮子的粗暴给气死,额头上半个脑袋的头发却被儿子的不解人情给愁白了。
哪知过完二十二岁生日,这小子七窍中的一窍居然通了,不知死活的恋上了一个舞女并直接娶为正妻。白老将军威风了半辈子,剩下的半辈子折在了儿子手里,他不是不同意儿子喜欢舞女,只是觉得正妻的位子应该由别的门当户对的丫头来担任。
但他这儿子脾气好的没话说,性子也是说一不二的,和老子一直耗着,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那意思摆明了就是:你不同意我就和爱妻浪奔天涯。
于是白老爷子就沉默了。
不是白沉默的,而是有了沉默的理由:那舞女居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哎哟,这小子不吭哧时气得让人想咬牙,吭哧的时候反倒吭哧出来了个小心肝。
白老爷子想已经丢脸了一次,再不能传出未婚先孕不怎么丢脸的事,就果断的令管家准备迎娶事宜。
结果儿子如此迷恋舞女是有追溯的,那舞女从小性子好强,别人练舞的时候只练五个时辰她却练九个时辰,为了保持清醒,每天都用冷水洗脸,整个身子骨冰的可以说是夏天的凉水,沁沁的。
又不注重保养,吃饭的时辰颠三倒四。也不怎么和常人交流,听得最多的话就是师父的夸奖。
结果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白老爷子的儿子气得青筋毕现,令府中的五个庸医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保住爱妻。庸医们抱着能活两天算两天的想法,用了好大剂量的虎狼之药死命的灌到产妇嘴里。
三天后,yòu_nǚ的娘亲举起娇弱的手,对夫君笑着说,“就叫水仙吧。”
水仙,睡者之花,受仙庇泽。
而白水仙果然不负这个寓意的恩福,特别能睡,而且不做青天白日的梦。用她的话来说,“本姑娘的皮肤可不是传自爹娘,而是睡出来的。”惹得其他的少女很羡慕,就效仿起来,结果引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事实。
自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水仙,你认识他吗?”风静指着韩夜,问白水仙。白水仙其实一直盯着韩夜看,反应过了头,“嗷嗷,那不是韩流氓吗?我怎么没见过?”
风静翻着白眼,心想:你没见过怎么知道他是流氓?不过作为一个名门闺秀,该有的矜持还是没抛弃,颇为不赞同,“水仙,韩大哥早就不耍流氓了。”
白水仙惊奇,“你怎么知道,不过也对,他家发生了那样的事,早就没有流氓的资本了。”又道,“你说他怎么变得高俗起来了呢,我还是想不通啊。”
风静砸砸脑袋,努力的想转动脑筋理解一下好友说的“高俗”是怎么个意思。
“就是高雅亲贵到了一定境界,与常人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不一样。又因为大多数人都表现不出与他一样的气质,导致普通的人接受无能,产生了抵制情绪,从而将这种气息拒之门外。”白水仙侃侃而谈,第一次觉得老头子将她关在书房里是有好处的。
风静听了个半懂不懂,道:“高我还能理解,俗怎么听怎么怪。”
“所以说很多人将不认识的字分开读是有道理的。”白水仙更加得意,“俗么,就是说将这种气息拒之门外的人俗不可耐”。
风静:﹍﹍
这话某天被风静传到了韩夜的耳朵里。韩夜当时面不改色,心里却是乐翻了天:这是变着法夸我们现代人么?
诸军们全上了马,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本来按以往的规矩,骑射开始的时候,应该由东宫或者由太子的近臣将悬挂在前方百米远的铜锣射得响三声才可以。
不过小殿下今年才三岁,没有这个条件。前些年,此事不劳礼部费心,东宫自有人准备。现在不比往常,叶尚书揣摩了两日,想不出该由何人顶替,就上奏了折子。
皇上刚看见的时候,心里一喜,很想大显身手,但因最近事儿忙,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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