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生人直呼其名,这是多么让人寒毛竖起的事情,然而,白子月只是笑了笑,坐在了老人家对面的椅子上。
她知道,走进这里来的人都有秘密,甚至这些秘密都是不可告人的,所以她很冷静的点了点头。
斯毫不意外,老人从旁边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白子月注意到了,老人家拿出来的烟是黑色的,黑色的外包装,黑色的烟,用黑色的打火机,点燃了的香烟生气淡青色的烟雾。
“我叫何离,在这里快有四十年的光景了,见过了太多人,不过十三年前的夏暖让我记忆犹新,你和她太像了。”老人说着,弹了弹烟灰,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当年见到你的时候,不过才四五岁的样子,只可惜许多事情都没来得及,夏姑娘就离开了。”
“没来得及?”白子月挑眉。
何离点头,带着几分遗憾:“因为不印证的事情,不能说,所以没来得及与夏姑娘印证。”
“您了解她吗?”白子月试探的问。
何离微微皱眉,抬眸注视着白子月,良久才缓慢的摇了摇头,反问:“你现在是白子月吗?”
一瞬哑然,白子月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何离却笑了:“做我这一行时间久了,就会不自觉地去观察别人这张脸之下隐藏的秘密,回到了白家,你却不是白子月,姑娘,你想要知道的我帮不上你。”
白子月两只手下意识的互相握在一起,大拇指轻轻的摩擦着另外一只手的手背,微微垂下头:“您老别多心,如果不是我总被许多人算计,我也不可能带着面具生活,现在的我需要知道妈妈的所有事情,却无从查起。”
“有什么好查的?七岁从安溪镇的孤儿院被白震庭领养,在白家一直到18岁嫁给了白鹤轩,第二年生下了你,你还未满五岁死于车祸,这就是夏暖的人生。”
何离说完,把手里的烟蒂按在黑色的黑曜石烟灰缸里,抬起手摸了摸眉毛:“她最想知道的是七岁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我没来得及告诉她而已。”
“您可以告诉我。”白子月身体略微前倾,目光里都是期待。结果何离只是摇了摇头。
被拒绝了。
两个人之间静默下来,白子月却不甘心现在就走,何离却不急不缓的拿起来旁边的毛笔,在纸上挥毫泼墨起来。
一分一秒,时间突然缓慢了许多,白子月第一次觉得压抑,面对这个老人,让她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白家的气数差不多了,想要白家命的人太多了。”何离说完,放下笔:“你也来了好一会儿了,还是回去吧。”
“老先生,我还会来的。”白子月轻声。
何离笑了笑:“我知道。”
回答的云淡风轻,又笃定非常。
离开了侦探所,白子月的心就像是被装进了密封的盒子里一般,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让自己能冲出去,却发现根本就无路可走的感觉。
白宇开着车,有几分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也不问白子月想去哪里,反正白子月没说回家,他就只管开车。
“白叔,回家吧。”白子月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何离什么也没说,她想知道的都没有答案,同时何离却给她传递了一条很重要的信息,至少对白家很重要,那就是想要白家命的人太多了。
白子月第一个就想到了夜煜城,她很清楚夜煜城对白家的想法,可一个人本事再大,也绝对不能让何离说出来那样的话,除了他还都有谁?
车子缓缓驶入白家的别墅区,白宇直接把车停在了白子月的小楼前。
下车之后,白子月来到蔷薇花前,拿过来小铲子给花松土。
“白宇,老爷在吗?”
沈婷提着果篮来到门外,看到从车库出来的白宇,很随意的问了句。
白宇摇头:“少夫人,老爷不在,可能在书房。”
沈婷推开门走进来,把果篮递给了白宇:“家里来了新孩子,又是老爷子的心头好,我过来看看。”
目光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就看到了蹲在远处花圃上给花儿松土的白子月,直接走了过去。
白子月感觉到有人过来了,抬起头就看到了沈婷画着精致的妆容的一张脸,立刻站起来一只手还提着花铲子:“您好。”
“客气了,在这里住的习惯吗?”沈婷过来,从白子月手里拿开了铲子:“浩明让我过来看看,听说老爷给你安排着家庭教师。”
“爷爷偏爱了,我笨的很,哪里还需要找家庭教师浪费钱呢。”白子月上下打量了两眼沈婷,说心里话,沈婷是那种被岁月很优待的女人,皮肤白皙,一张脸精致中还带着几分厚道,只不过眼睛太亮了,被她看着总觉得不舒服。
沈婷寒暄着说了一会儿话,借口说公司还有事情离开了,不过临走的时候叮嘱白子月几次,无非就是不要离开别墅区,家庭教师随时都会来。
看着沈婷的背影,白子月心咯噔一下,如果真的还有人会算计白家,那沈婷可能也是其中一个吧?不过,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与此同时,白家张灯结彩,白子月浑然不知,送走沈婷就上楼去了,一开门就叹了口气:“你能不能大大方方的从门进来?”
夜煜城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你怎么看出来我不是从门进来的呢?”
白子月有些懵。
“今天是你的生日。”夜煜城说:“我也在被邀请的行列里,我想,一定很多人都期待南北方的商业巨头大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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