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诀打发了几个虚伪地敬酒祝贺的大臣,便独自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悠闲地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直到……
“景澜?”
在这儿听到这个名字让沐寒诀不禁愣了一下,沐寒诀循声望去,见是李连彻,便笑着招呼:“连彻,许久不见了。”
李连彻脸上还带着惊讶,“你……你真的是景澜?原来你竟是白衣卿相,景澜,你可有真心将我当做朋友?”李连彻说着,不免有些自嘲,一心当朋友的人却向自己隐瞒了真实身份,这让他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沐寒诀给自己满上酒,又斟了一杯递给李连彻,“若非真心将你视为朋友,你今日又怎会识出景澜?”
景澜一向以面具遮面,迄今为止这世上见过他真实面貌的算上赤炎烈、轻歌和曼舞,也不过五人而已,李连彻便是其中之一。所以沐寒诀并未说谎,他是真心将李连彻当作朋友。
李连彻微愣,也想起了景澜摘下面具时说过的话,便释然一笑道:“无论你是景澜,还是白衣卿相,都是我李连彻的至交好友。”
沐寒诀叹道:“可惜你志不在仕途,不然必有一番大作为。”
两人将杯中酒饮了,接下来自是相谈甚欢,对于沐寒诀与赤炎烈两个男人成亲这点,生性洒脱的李连彻倒是看得开,认为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别的便都不是问题——虽然他实在无法理解同为男人怎么会对彼此产生男女之情。
☆、023长夜漫漫
酒宴结束后,赤炎烈拉着沐寒诀回了帝华宫,挥退众人之后,赤炎烈逮着沐寒诀狠狠吻了一通,“刚才说什么说得那么开心,嗯?”方才赤炎烈便看到了与沐寒诀相谈甚欢的那人,虽然知道沐寒诀与他不会有什么,赤炎烈还是忍不住感到不爽,而且是很不爽!
“能说什么?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罢了,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上次我可说了要向你讨回来的。”沐寒诀别有深意地笑道,一手在赤炎烈的臀间轻抚揉捏。对于赤炎烈吃味的表现,沐寒诀倒是未觉得怎样,反而很满意他言语间所隐含的在意。
过多地饮酒让赤炎烈的脸带上浅浅的红色,但这点酒还不足以醉人,赤炎烈的思绪依旧清晰得很。赤炎烈没有阻止沐寒诀的动作,手却探到了沐寒诀的后方,赤炎烈邪笑,“我可没说过会让你,想要我,就看你行不行了……”
“我不行?”沐寒诀双眼危险地半眯,毫无预兆地隔着衣物将手指探了一半进到双股之间。
赤炎烈身体一僵,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沐寒诀压倒在宽大的床上,“敢说我不行,你可得承受后果。”明知赤炎烈说的不行不是那个“不行”,但无论指什么,这都是个对男人而言很敏感的问题。
赤炎烈挑衅地笑,“我等着。”
两唇相接,便激烈地纠缠在一起,不知何时,身上的衣物都被对方褪尽,沐寒诀看着双眼都已带上情.欲之色的赤炎烈,故意停下动作恶意地笑道:“还未饮合欢酒。”说着,沐寒诀便起身取了壶酒,仰头喝了一口却只咽了一半,就着唇将余下的一半渡到赤炎烈口中。
赤炎烈吞咽着口中的酒液,用这特别的方法喝了合欢酒,沐寒诀又将壶中剩下的酒液悉数倒在了赤炎烈身上。火热的身躯被冰冷的液体一淋,顿时引起一阵轻颤,沐寒诀随手扔了酒壶,埋下头在赤炎烈身上,从那些被酒液沾湿之处一一舔过。赤炎烈被身上两种不同的感受刺激地仰头喘息,冰与火的交替,真真是折磨人得很。
沐寒诀的手在赤炎烈的各个敏感处撩拨,赤炎烈也毫不客气地回以颜色。沐寒诀见差不多了,便取过床头装着药膏的木盒,赤炎烈挑眉道:“你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个东西?”
沐寒诀边挖出一块药膏边道:“这不是你准备的么?”以为他不知道赤炎烈早在宫中所有可能发生“意外”的地方备好了药等着用在他身上么?譬如寝宫,譬如御书房,唔,御书房……改天可以试试。
赤炎烈被沐寒诀一个反问给堵得无话可说……的确是他准备的没错,不过是为沐寒诀而准备,没想到结果却用到了他自己身上。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么?
沐寒诀愉悦地看着赤炎烈吃憋的表情,带着药膏的手指辗转来到赤炎烈被分开的双腿间,在那□的蜜.穴入口揉弄几下,便探了进去。
感受到赤炎烈的紧绷,沐寒诀柔声道:“放松,不然你会很辛苦。”
“我知道。”赤炎烈调整呼吸,让僵硬的身体放松,以便沐寒诀更好地扩张。
考虑到两个男人行房事容易误伤,这次的药付千湮加了些别的药,有少许催情作用。被沐寒诀的手指进入的地方因为药物的作用,开始变得灼热,赤炎烈脸上滑下难耐的汗水,“我记得上次给你用的药似乎没有催情效果。”
“这样不是更好么?”沐寒诀邪气地笑,双眼着火似的看着赤炎烈,浓墨般的长发略显凌乱地披散开来,脸上忍耐和欲.望交替,双眼比平时更为幽深,躺在他身下的赤炎烈简直魔魅到了极点。
再也无法忍耐,沐寒诀抬起赤炎烈的腰,将他的双腿抵至胸前,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直接深入那温热的甬道之中。沐寒诀的进入并未让赤炎烈感觉到有多疼痛,但仍有不适,沐寒诀强忍着欲.望等到赤炎烈适应才开始律.动。
沐寒诀的动作迅速有力,每一次的撞击都好像要撞入赤炎烈灵魂深处,赤炎烈双手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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