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的不想说话。他俯下身咬住我咽喉,报我刚掐他脖子的仇。这个人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代言人。“我以为我们已经两清了。”
“我说过我要见你一次上你一次的,是你自己不知道躲远点,要在我眼皮子底下晃。”
他激烈地抽动,我倒抽口气。下身痛的厉害。
勉强动着眼珠四处看,如果身边能有什么够得到的重物我相信我会毫不犹豫地抄起来砸他头上。
“我劝你别打那椅子的主意。”他悠悠地说,“你现在的姿势不方便。”
“混蛋。”我一只腿挂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曲起来贴着他腰。手臂被反扣在身下,腰部被抬得高高。
他手捏在我臀部,一下一下地掐着,牙齿换了个地方咬,胸口一阵痛,不用看我也知道破了。
“狗才会咬人。”
“狗还会上你。你高兴了吧。”他不在意地笑出口白牙,我盯着他看,就是那白的看不见红色的牙在咬破我的咽喉我的胸口以后又对着我笑。“迟早我打碎你满口牙。”
他一顶:“好啊,我等着。”
他笑得得意,趴在我身上一下一下的动着:“要说咬人,你也不差,还记不记得你曾经咬过我一次,让我留了一个暑假的牙印,大热天的还得穿着高领衫。”
我不记得我跟他有感情这么好的时候,能够近距离地在他身上留下牙印。我和他,向来是五米开外看见就要互放冷箭,当对方比霍乱还霍乱,比鼠疫还鼠疫,比狂犬还狂犬,从来不会靠近彼此一米之内,连公务上的接触都没有。在我高中就读的学校,没有人不知道祈愿和向雷是对死冤家,公开的秘密,连结仇的原因都是公开的秘密。
他捏我的胸口,刚被他咬出血的地方。
“忘记了?我们的chū_yè啊。”
我脸色发白,下身被撞击的地方合着心口一起疼。
“你叫祈欢找人蒙我口袋揍我当我不知道是你做的,两清?我跟你能清的了吗?”他甩我一耳光。
我一扬头,牙齿陷到他肩膀里,舌头舔到咸咸腥腥的血。两清不了就继续流血好了。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当我不会么!
他吃痛,撞击得更猛烈。我咬着他的肩膀到完事也不松口,他抽出身子想站起来。我挂在他肩上,他抓住我头发将我从他身上扒拉下来,顺手给我一巴掌打翻在地。我缩在地上喘息,摸到衣服小心地穿上。
“滚出去。让我见着你一次上你一次。”他开门推我出去。
我回去,从15楼走到08楼,路上遇见些情侣。幸好是晚上,幸好路灯不亮,幸好回到宿舍秦沁他们都不在。
我很镇定,打开柜子拿起衣服进去卫生间,没忘记拿上管药膏。
冷水从头上洒下来,我浑身颤抖。在十月底还冲冷水是太冷了。但是公共浴室……
我摇摇头,用毛巾擦干自己。涂上药膏。换下来的内裤粘粘的,附着些红白混合物。不能要了,我把它丢到纸篓里。想一想又捡起来找个方便袋塞进去,开门出去丢到楼道的大垃圾箱去。隐约听见秦沁的笑声从隔壁传出来,大概又在胁迫别人陪他玩游戏。我同情隔壁的兄弟。
我在被子里发抖,冲凉水的后遗症。我发烧了。
柯桉先回来,看见宿舍灯灭的以为我不在,还奇怪地说了句“今天怎么都不在啊。”平时这个时候我是一定在的,在网上闲逛兼泡。
“柯桉。”我喉咙沙哑,也是冲凉水的后遗症,“我感冒了,帮我倒杯水好不好?还有迟杭抽屉有感冒药拿点给我。”迟杭的老妈是医生,所以迟杭的抽屉里放满各种药物,我平时用的红花油之类都是从他那顺手a来的。
柯桉倒水给我,并把日光灯关掉改开看书的台灯。柯桉就是这点细心。要是秦沁在,一定会咋咋乎乎地说了一堆还没把水杯递给我。
我从帐子里伸手把杯子还给柯桉:“谢了。”
“不严重吧?”
“没事,就是后面那两个双休日得躺床上休养了。”
“先睡吧。”
“恩。”我庆幸我还挂着帐子没拿下来,柯桉看不清楚我的脸。我更庆幸先回宿舍的是柯桉,如果是秦沁他多半要爬到我床上查看我的病情。我不怕他看见我脸上的痕迹,但是现在我没力气和他鬼扯这些巴掌印是怎么来的。
十一点门禁的时候秦沁和迟杭都回来了,看见宿舍只开了盏看书的小台灯都很好奇。柯桉小声说:“祈愿病了,你们注意点。”
“睡着了吗?”秦沁趴到我床边问。我脸朝着墙壁装睡。
秦沁蹑手蹑足走开,和迟杭洗脸的时候都注意放水的声音是否太大。我蒙着头在被窝里玩手机。一般人吃了感冒药都会昏昏欲睡,我是异类,吃了药反而特别清醒。迟杭他们都睡着了我还醒着。
身上到处都在痛,刚才应该叫柯桉连止痛药消炎药一起拿给我的。那里疼的厉害,换内裤的时候看见红色的黏液,一定是被那个混蛋弄伤了。明天肯定很难过。第一次的时候我痛得在家躺了三天,一直在发烧,就那样我还撑着去考场完成高考。老妈一直觉得我做过的最让她惊吓的事就是发烧到40度还要去考试,而最让她惊讶的是我居然还考上了,虽然与我最初的目标差出太多。可是我永远也不敢让老妈知道我为什么会发高烧,因为在校的最后一天被同班的男同学强上了才导致数天高烧不退高考失利。
我和向雷从初中就在同一所学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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