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梁见到府门外的身材高大相貌俊朗青年时也怔了一下,缓步走过去,拱手问道,“不知小兄弟是?”
扶苏也缓过神来,笑着答道,“我叫阿羽。”
项梁指着手中的锦囊问他道,“这只锦囊乃是我楚国之旧物,不知小兄弟是如何得到的?”
扶苏并未回答他的话,反而又从怀中摸出块兵符递到他面前。
项梁目光落在那块纯黑的物体上,怔愣了好一会儿,
方才伸出手接过那兵符。他用颤抖的手指抚摸着那冰冷的金属,言语里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这是……这是……家父的遗物,当日交给小侄项籍保管……”他喃喃自语,突然又像想起什么,猛然抬起头细细打量了扶苏一番,等看到扶苏的眼睛时,突然面露惊喜,拉着他的手道,“你……你就是我的侄儿阿籍吧?”
扶苏刚要摇头否认,谁知项梁的手已搭上他的背,亲昵的对他道,“你我叔侄多年未见,当年分开时,你还是个七八的小毛孩,如今一见已是青年俊杰,不愧是我项家后人!”说着,拉着扶苏就往府内走去。
“其实我……”扶苏数次想要开口解释清楚都被项梁出声打断,仿佛已认定他就是项籍,而且不容否定。
项梁拉着扶苏去府里转了一圈,介绍他见了项籍的弟弟项庄。扶苏瞧着眼前青年的那身装扮,不正是早上冲撞自己车驾之人么?扶苏实在不愿与他们过多纠缠,然而抵不住项梁一番盛情,又被强留在郡守府中用了晚膳,等到天黑他才被放出了郡守府,却是项梁要他明日搬来府中一同居住,言下之意断没有让项家人流落在外的事儿。
扶苏原本心里有藏着话想要说,无法说出口,一直心绪不宁,在郡守府中又被不停的劝酒,这闷酒下肚,人越发浑浑噩噩的。等回了客栈,嬴政已经在卧榻上入睡,头朝里躺着,背对着他。
扶苏走了过去,在榻前的地上坐了下来,对着嬴政的背轻声问道,“父皇,你睡了吗?”
嬴政的身子动了一下,仿佛给了他答案。
扶苏又接着道,“儿臣今日去了郡守府,见了那郡守项梁。”他说着手在嬴政的背上轻轻抚了一下,“说来儿臣与这项梁还颇有些缘分呢……当年儿臣被赵高追杀,一路出逃,来到楚国边境遇到了一个和儿臣一样有重瞳的小男童,父皇你说巧不巧?”
卧榻上的人没有回应,扶苏越发放肆,原本落在嬴政背上的手一路攀爬到他的胸前,扯开前襟,探入胸膛,抚摸着结实而充满弹力的肌肤。
“儿臣和那小男童结伴而行,到了一个村落里,岂料那个村子里的人染了瘟疫,小男童也染上了瘟疫,他临死前告诉儿臣他是楚国大将项燕的孙子项籍,交给儿臣一个信物让儿臣替他寻找家人……”
原本在胸口流连的手一路下滑,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游走。
“儿臣今日拿了信物去见了那会稽郡守项梁,他竟然不闻不问仅凭那信物以及儿臣的眼睛就认定了儿臣是他的侄儿项籍,父皇你说好笑不好笑?”扶苏说着,手终于滑到了下面,一把握住了那炙热的中
心揉搓起来。
嬴政在他极力的挑/逗之下终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扶苏轻笑了一声,站起身褪下衣衫,转而躺在卧榻之上。他伸出一只手后面揽住了嬴政的身子,另一手仍在嬴政的下腹不停的动作着。他的头紧紧的贴在嬴政的后颈处,在他耳边继续地低喃道,“儿臣觉得这么将错就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毕竟现在赵高手握重兵,又把持这朝政,儿臣在上郡那些势力恐怕被他给除掉了,想必朝中也皆是依附赵高之人,若是父皇和儿臣这般贸然回了咸阳城,能有多大胜算?”
他说话间吐出来的热气都喷在嬴政的后颈上,他的手仍在也不停的逗弄着他的下/身,这种双重刺激让嬴政忍不住颤抖起来。
“儿臣觉得与其冒风险,不若借助项梁等人的势力……”
嬴政终于开口了,却是轻蔑的嘲弄,“这帮乱臣贼子乌合之众岂堪用之?”
扶苏的身子紧紧贴着他,在他后背下摩擦了几下,抵在他臀部的硬物让他原本轻颤不已的身子不由的僵在那里。
扶苏却愈发来劲,亲吻着他的后颈,温热的唇贴着他的耳后,声音低哑而深沉,“父皇自然瞧不上这帮乌合之众,只是儿臣却想借他们之力除掉赵高,待成就大事这帮乱臣贼子还不是随父皇任意处置。”
“哼!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你打得倒是好主意!”嬴政冷笑一声,“你既已下定决心,又何必假惺惺的来和朕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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