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要元宵,他要糯米团子!"虎牙青年骄傲笑
"我不吃。"高大美青年面无表情。
"客官尝尝吧,我们这可是老字号!"摊主笑得一脸谄媚,就在刚才他突然发现,这,这不是梁王府左管家许宥么!可不能让他给跑了!
"那就两碗元宵。"许宥看向一脸期待的某人,补充道,"不走馅。"
"好!客官坐坐我马上来!"正常人能走馅么……无视身后虎牙青年的闹腾,老摊主继续忙活。
"为什么不走馅!!"梁戊雨怒了,就算美人再怎么为了草率丢掉初吻而愤怒也不能这样报复他啊!
"走馅的不叫元宵"他淡定地答道"你的意思是,走葱的阳春面就不是面了吗!!"
"是面不错,但不是阳春面。"
"哼!我不想跟你在这讨论白马非马的问题!"他作出一副老学究的讨打表情,白马非马四个字十足的像在炫耀些什么。
"断袖之癖……"许宥想到十年前那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梁戊雨也是这么欠扁地向他炫耀了四个让他毕生难忘的字。
"哈…这有什么关联"他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而对方则是巴不得拍死自己,什么时候这个白痴不碎碎念,自己反倒开始了!同化的力量太可怕了!
"来咯!两碗不走馅的元宵!!"店主一声吆喝引来了众人奇异的目光,不走馅的…元宵…呸呸呸!!果然同化的力量是可怕的!!店主默默放下了碗。
作为传染源的某人倒是丝毫不在意,抄起筷子就开始戳元宵,速度之快让许宥始料未及,不一会儿,就看见一层层油黑从元宵里漏出来。
"你……"许宥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形,事情突然他根本没来得及阻止
"老板,你的汤圆露馅了,换一碗不会漏的。"梁戊雨无耻地开口。
说时迟那时快,许宥倒掉了那碗浑浊的胶体之后又把自己碗里的汤倒进了没馅的那碗元宵里,并克制着情绪说,"这碗不会漏。"
梁戊雨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许宥碗里夹出许多元宵一个个戳破
许宥三步化作两步奔到摊主面前用长勺舀了一瓢汤……
摊主面对一个不停舀汤泼汤,一个不停夹元宵戳元宵的人,十多年来第一次有收摊回家的冲动。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终于停止了闹剧,付钱离开,白白浪费了一桌子的元宵和一地的汤。
摊主收摊了。
"之前我们是不是打飞了一个人?"许宥问
"怎么这样问?我们不是……"梁戊雨仔细想了想,"没有啊!"
"嗯,那我们回去吧。"两人遂回府。
☆、逢年过节必有血光之灾。其二
16
景砚早已恭候多时。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府里的时候,他搬了个椅子坐在花园里。
傲梅孤雪,玄色大髦,翩翩少年端坐园中饮茶,缕缕热气升腾而上,身边立着谦卑状的刁肃,二人表情肃穆。
"哇…"梁戊雨没由来的张大了嘴。
"什么"许宥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咳咳",景砚清了清嗓子,"二位是不是忘了什么"随后又纠正道,"哦不,许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他觉得那个答案呼之欲出了。
"阿一差点被你弄死,现在只留着一口气吊命了。"景砚放下茶盏,"元宵很好吃吗"
"不不不,我们结果根本没吃到!!"梁戊雨不怕死地,富有感情地小小发泄了一下。
"闭嘴…"许宥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他说什么"
"这个没必要让你知道。"景砚看他的眼神并没有责怪,或是愤怒,却有讥诮,"明天送梁戊雨上路。"
"诶……我好像听见……了…什么……"从刚才起一直活蹦乱跳的某人石化
"明天送你上路。"景砚很好心地重复道,并赐以最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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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是景砚的贴身侍卫长,两个月前和老五老七被令护送景墨回京。按理说早就该回来,却不知为何拖延了一个多月。今天早上好容易处理完偏府的琐碎事,张夜习惯性地出度巡城,巡到通明河下游处时,却见到大片的血迹染红了河面,一个熟悉的身影被卡在岩石边上。救起重伤的某人回到府里,大夫检查才知道,大部分的外伤他已经基本上自己处理过了,可牵动伤口再次裂开的却是新伤——内伤。
胸前的一掌是极其犀利的一招,脚踝处又红又肿,踝骨像是裂了,加上大冬天的泡了这么久的冷水……
谁能对一个王府的侍卫长,下这么重的手!招招致命!特别是那胸前的一掌,五脏六腑皆有损害……貌似有点眼熟…
张夜还努力在心中排除掉某人的嫌疑时,景砚笑着走了过来,不紧不慢地开口,"是许宥干的吧"
"额……看上去……但也,不保证有人伪装成……"
"腿上不是梁戊雨踢的"景砚作出一副不解的样子,喃喃道,"那就怪了,这天下间……"
"是的,王爷。"他不再纠结了,梁戊雨的那一脚是铁证。
"那好,明天就送梁戊雨去京城的南玉馆好了~"
"南玉馆!!!"一旁的刁肃震惊地看他,"那,那人是有几分姿色不错,但好歹也是梁家少爷,不好吧…"
"白家少爷就不是少爷了"张夜反驳,"我觉得,让他去见见世面也不错。"
"那算哪门子的世面!!不过是一群…"刁肃一时之间想不到合适的词来代指,哑了声。
"张夜,明天你驾车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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