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屋里太暖和了吧,恭这么想着。走近床边,才发现邬迪居然将毯子掀开了,像是一团烂叶子一样揉在一边,自己则是手脚摊开呈大字睡着。于是恭只得暂时打消立马上床的念头,而是转到床另一边准备将薄毯子收起来。
但是恭没想到刚刚摸到那个兽皮毯子,他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地将在狩猎时和野兽搏斗的技巧拿出来,伸手一搏——
“嗷——!”邬迪的惨叫声瞬间响起。
“好痛啊,亲爱的……”恭揉着小腹,整个人团成了个虾子,蜷在床沿边,感觉整个人都快要掉下去了。
“你,你没事吧?”恭一见伤了邬迪,整个人都慌了,立马伸手去拉,“我刚才打到了你哪里?让我揉揉……”
邬迪顺着恭的力道被拉过去,然后将恭伸过来的手按在自己小腹处左三圈右三圈。
“对、对不起啊,我以为你睡着了,所以突然那么一下子……你干嘛突然拉我啊?”恭也被邬迪宠出了点儿小脾气,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敢加重的。
“好痛啊好痛啊,恭你再往下一点儿揉揉……”邬迪打着马虎眼,他总不可能说他脑袋突然抽抽了色心大起想要模仿电视剧那些男主一把拽过女主然后将女主压倒在床上/沙发上/地板上酿酿又酱酱吧?
虽然他家的恭比起部落里的那些女人的脾气的确是要温顺得多,但是也架不住他在面对抽抽的自己不会发脾气啊……尤其是这黑灯瞎火的还玩这一套,最后还将自己给玩伤了……咳咳,邬迪估摸着自己要是说了估计就会被恭用各种谴责的目光给杀死了。
“好点儿没有?”果然,恭被邬迪的话带走了注意力,温顺地悠着邬迪拉着他的手贴着他的皮肤揉啊揉啊揉的。
只是,这位置……怎么越来越往下了呢?
“还好你只打到了我的肚子,要是再往下一点儿,你以后的性·福可就没了……”邬迪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这不,肚子的疼痛刚刚缓解了,就立马心猿意马起来了。
虽然恭的手因为做活和打猎并不柔滑,而且手指骨节分明不像女人那样纤细,但是那温热的带着茧子的手掌在自己肚皮上摩挲着摩挲着,还真摸出了不少的小火花,都“歘歘歘”地往邬迪的小腹下方溜过去了。
很快,因为那热情的小火花,邬迪下面的“无敌小哥”也觉察到了形式刻不容缓,必须解决了。
邬迪的话音未落,恭的手就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长条状物体——这东西他已经算是很熟悉了,因为不仅他自己有,就是邬迪的。在这几个月里,他更是亲密接触过无数次。只是,从来没有像是今天这样,只是摸到,恭就感觉自己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样,似乎之前身上那点儿热度一下子就又蹿高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明明以前没有这样啊。
邬迪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借着外面的月光虽然看不清楚恭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但却绝对不会放过他脸上的那种渴求。
嗯,很好,看来牡蛎果然是好东西。
心里这么想着,邬迪还有心思捉着恭的手在自己的下面揉了两下,然后火速地扒掉自己和恭的小裤裤,准备开荤了——开玩笑,准备了这么久,再来慢吞吞的前戏那不就太浪费时间了。正好今天是月圆之夜,不化身为狼不仅对不起自己,还对不起那些“献身”的牡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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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去唱歌,不过我会坚持将双更上传的,握爪——后天就要开课了,这是要人命的节奏啊啊啊……
☆、50·孤岛探险(一)
第二天一大早,当太阳刚刚从海平线上透出一点点光亮的时候,邬迪就起床了。
虽然一直到凌晨时分才睡下,但邬迪没有一点儿困意,反而神采奕奕精神得很,那张面瘫脸上挂着的若有如无餍足笑容更是让人觉得惊悚。
不过可能大家昨晚上都沉浸在因为暖和的房屋和加了厚厚干草和兽皮褥子而变得十分柔软的床上而做的好梦之中了,所以没人发现邬迪现在破坏形象的样子。
看着海平线上那一点儿隐隐约约的金橘色,邬迪只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像是这冉冉而升的太阳一样,乐呵(?)得很。简单地洗漱之后,邬迪就去做准备去了。
花了大约半个多小时,邬迪用葡萄藤将五根圆木捆到一起,然后又削了一个丫型渔叉,准备了一块用藤蔓捆得结结实实的大石头,然后就将木筏子推倒海边,整个人爬上去开始往海里游。
大约游了几十米,此时太阳已经升起了大约四分之一,在由金橘色转为金白色的日光中,原先还有些幽蓝泛黑的海水也变成了盈盈湛蓝。至少,从海上看下去,已经可以看到海底下的一些迷迷糊糊的珊瑚影子了。
邬迪用了几张煮掉了叶肉,已经只剩下细细叶脉,整体呈透明的叶片包住了一个被削得极薄的锥形中空木桩子,做了一个超原始超简陋的“放大镜”,然后利用这个观察了一下海水下的情形,再结合自己之前的经验,简单地调整了一下位置,最终确定了地点。
将东西小心翼翼地收回来,邬迪简单的做了一下热身运动,然后一手拿渔叉一手抱石头,“咕嘟”一声就跳水下去了。
原始社会的海水虽然更为冰冷一些,但是却是十分干净无污染的,邬迪不一会儿就睁开了眼睛,然后开始搜寻猎物的踪迹。
这一片几十米深的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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