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坐在椅子上的胡良却如同没听见一般,根本不搭他的茬。他尖细的下颚微微一扬,对着场中间的大竹筐轻点了两下,然后就眯着似笑非笑的眼睛狠狠盯着顾斌的双眼。
顾斌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蜂狠狠蛰了一下,立即心虚了半截。声音也不由地降低了很多:“做、做什么,我...不明白。”
“你妈逼的装什么傻......”站在右边一个皮肤黝黑外号’黑皮‘的少年凶巴巴地骂道:“......在唐阎王那怎么报到不会忘了吧!”
顾斌的心猛地一搐,真是怕什么对方偏偏提什么。可是当着这么多完全陌生的一双双眼睛,而且还都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谁能有勇气去......顾斌的语气又软了不少,几乎夹带着央求的声调说道:“别,别,有话咱们好说.....”
“没不让你说......”站在胡良身旁的‘狗头军师’吴迁立刻接道,他扶了扶架在长着几点雀斑的尖鼻梁上的小眼镜,笑着说道:“......不过得先tuō_guāng了腚再和我们说。嘿嘿,到时候不光听你说,还得听你叫呢.......”吴迁调皮地一挤眼睛:“......想不叫都由不得你。”
顾斌脸上登时臊红一片,怔怔地看着向他调侃的少年。纤瘦的身体,白净的面庞,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都看不出一星一点的凶恶,甚至还很乖。清秀的五官配上一副圆圆的小眼镜,无异于一个品学兼优的初中生。可是刚刚说出的话却是既直白,又无耻。
看着顾斌红着脸怔在那里,那个最先开门的‘瘦皮猴’走到顾斌身边,歪仰着脑袋‘好意’地劝道:“别担心,警察叔叔,为了迎接你今天本厂不营业,嘻嘻嘻,专门给你开个专场。”
这时其它的男孩也七嘴八舌地嘲弄催促起来:
“就是,来了就别客气了。”
“当着‘唐阎王’他们的面能自己tuō_guāng了,怎么,当着我们还不好意思上了!”
“不好意思?在人家那儿整天光着屁股被人连玩带操又拍照的时候怎么好意思啊!”
“快点,再不脱我们可动手扒了。”
胡良把手在空中一扬,所有的人一下都闭上了嘴。他依旧没有说话,还是对着竹筐略点了一下尖尖的下巴,然后扬起一只巴掌,对着顾斌,三根伸直的中指开始依次收回。
顾斌看着那双阴冷的眼睛,感觉里面射出的寒气似乎能将自己冻住。已经没有选择!虽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他知道这个人和唐帅宝一样,已经掌控了自己的命运。甚至,这种掌控从没见面时就已经开始了。这个少年和唐帅宝究竟是什么关系,顾斌百思不得其解。是友?话语之间毫无亲切与好感;是敌?却如何得到了那些隐秘的照片。已经无暇多想,这样的现实他只能面对,这样的结果他也只能接受,对于唐帅宝那群人的凌虐他只能逆来顺受,眼前的淫威又如何做丝毫的抗争?而且今天即使不来这里,也得照例去唐家大院度一个惨痛而屈辱得周末,这次无非是换了个地方,换了些折磨自己的人。顾斌牙关一咬,右手抬到衣领上,开始解警服上的扣子。
上衣,警带,衬衫,背心,皮鞋,警裤,袜子,随着件件的衣裤依次扔进竹筐里,顾斌结实健壮的身体逐渐暴露在男孩们火辣的目光中。终于只剩最后一条白色的底裤了,顾斌双手抓着裤角,真是难以脱下。
坏小子们兴奋地手舞足蹈,连喊带叫地起上哄来:
“妈的,继续啊,你那只秃鸟都憋不住了吧!”
“怎么了,都脱成这样还知道臊吗!”
“快脱啊,把你那大屁股蛋好好给我们秀秀。”
“听说你pì_yǎn里的毛也一根不剩了,tuō_guāng了可得扒开给我们瞧瞧。”
一句句无耻的嘲弄时不时引起阵阵的哄笑,伴随着放荡的狂呼怪叫,间或响起的尖锐口哨声更是冲击着羞臊难堪的年轻警官的耳鼓。
小胖墩‘麻团’跑到顾斌面前,仰着小脸揪着小嘴朝着满脸羞红的顾斌佯装认真地问道:“警察叔叔,用不用我帮你脱啊?”
看着面前无耻调侃着自己的男孩,顾斌苦笑不得,哪里还能回答得的出什么。
‘麻团’果真伸出双手抓向顾斌的底裤,顾斌连忙扭晃着身体试图躲开,嘴里也语无伦次地连声说着:“别、别、不用、不、别......”
‘麻团’果然住下手,向后退了两步,依然故作严肃地说道:“警察叔叔,你要再不脱,我们可真要帮你了。”
已经无暇多想了,顾斌眼睛一闭,抓着裤沿两侧的双手猛地向下一拉,在响亮的尖叫和哄笑声中,白色底裤一下褪到到双脚上。顾斌默默把底裤从双脚上脱了下来,向大竹筐里扔去,然后紧拢双手捂在自己的私处上。底裤像个巨大的白色蝴蝶在空中画出了拋物线,可是还没等落在筐里‘麻团’就麻利地一把抢到手里,随即高高地举在空中,一边嘻嘻笑着,一边像摇旗子般的挥舞起来。
看着佝偻着身体、双手紧捂羞处的年轻警官,胡良终于发话了:“哼,这可不是报到的姿势啊!”
“操你妈的,这么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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