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言停下动作坐起来。
果然片刻之后陆立申回:“我在你门外。”
谢斯言立即甩下手机冲到门口,拉开大门,陆立申就举着手机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言言,我——”
谢斯言一把将陆立申拽进屋,关门声在半夜响得惊天动地。
可是陆立申被他拽进来后,他蓦地不动了,刚刚火烧的急躁歇下来,他直直地望着陆立申,实在不好意思说他想要什么。不过,他的身体比他诚实,刚才跑出来时太急,他连底裤都没拉上来,此刻在棉质的薄睡裤里特别明显。
陆立申的视线缓缓地从他脸上下移,最后停在他腿间支起的帐篷的地方,他下意识地夹腿,连忙伸手去睡裤里面提底裤,陆立申的手却比他更快,一下抓住他的手。
“陆哥。”谢斯言瞬间目露委屈地眨了眨眼,心里纠结了好几天的话终于说出口,“你是不是觉得不能接受男人了?我,我知道和男人的感觉和女人不一样,你要是,要是不想和我,你直接告诉我,我不会——”
谢斯言剩下的话都时了陆立申的嘴里,他提裤子的手也被陆立申带进了底裤里,久别重逢的感觉瞬间侵袭他的大脑,一时之间他忘了所有的念头,最后回过神时,他已经精光地躺在沙发上。
“谁告诉过你,我对女人有兴趣的!”陆立申压着他的手,一手掐着他的下巴。
“陆哥?”谢斯言满眼幽怨的对着陆立申,心说不然你为什么不亲我不抱我不睡我了!
谢斯言心里的话直接写在眼里,陆立申嘴角轻斜,“言言,你知道勾引我的后果吗?”
他不等谢斯言回答,趴下去,咬着谢斯言的嘴唇继续说:“言言,我可以弄哭你吗?”
谢斯言勇者无畏地回答:“怎么可能会哭!”
陆立申无声地轻笑,这回是真的笑,笑着朝谢斯言吻下去,看似的温柔的动作,实际上他心里那头野兽已经完全地冲破了封印,被解放出来,他的四肢百骸都疯狂地叫吼着不够,无论如何都无法满足。
……
夜深人静,谢斯言扶着洗手台,对着镜子里的陆立申,说不可能哭的他眼睛已经红了,他声音发哑地求着陆立申,“陆——哥,我——不,求,求你——”
“求我什么?”陆立申强迫他抬起头,让他看着自己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他还觉得不够,将他的腿抱起来,让他看到自己被占满的地方,他不禁地闭上眼。
“不许闭眼!”陆立申贴着谢斯言的耳朵,威胁地说,“不然干到你尿出来。”
谢斯言连一个完整的调子都发不出,嗓子里只剩下没有意识的叫喊,到底是怎么结束的,他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忘了,而他有史以来第一次主动地请假不去上班,因为他真的起不来。
“言言。”陆立申蹲在床头望着谢斯言,目光深沉得仿佛马里亚纳海沟。
谢斯言扭过头避开他的视线,他的不爽就跟他醒来时浑身的酸痛一起暴发,他实在是不忍回想昨天晚上的经历,可是看到陆立申的脸他不自觉就想起来,让他都不好再自认是老司机。
陆立申望了半天,谢斯言都没有转过头来,他起身退出房间,把门关上后给乔柏青打电话。
“哟,陆老板,你春风得意的时候怎么想得起我了?是不是干了什么没下限的事?旧病复发了?”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你真干了?”
“什么时候有时间?”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呢?”
“时间。”
“今天你过来吧。”
陆立申正准备挂电话,乔柏青又说了一句,“把你家那位也一起带来,家属配合治疗会比较见效。”
陆立申电话挂得和他的人一样,不召人喜欢,乔柏青躺在摇椅上忍不住想,陆立申到底把人折腾成了什么样了,能让他从讳疾忌医到主动来找他。
半天后,乔柏青见到了谢斯言,终于明白了到底陆立申做了什么,因为谢斯言都不是自己走进来的。
乔柏青不禁扶额,指了一个最软的沙发给谢斯言坐,趁着陆立申去给谢斯言倒水的时候,他凑过去对谢斯言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别惯着他吗?”
谢斯言欲哭无泪,他扭开脸实在是不好意思跟第三者说他和陆立申的那种事,好在乔柏青没有像陆立申一样非要他给一个答案。
陆立申回来后,乔柏青就叫他走到一旁,谢斯言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只见陆立申争辩了几句,最后乔柏青回来,陆立申去了里面的房间。
总一副不正经的乔柏青突然真像个悬壶济世的医生,他严肃地坐到谢斯言对面,老朋友一样地开口,“不介意我叫你斯言吧?”
谢斯言以前没有看过心理医生,莫名有点紧张,他点了点头,注视着乔柏青。
“你不用紧张,有毛病的又不是你,我只是想跟你聊聊陆立申的状况。”
这个问题让谢斯言又不自觉脸热,他想了想,陆立申的状况他怎么说得出口。
乔柏青不愧是心理医生,瞟了一眼就一副了然的笑道:“你别误会,不是让你说你们的瘾私事,表面一点的,比如你觉得陆立申他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方?”
谢斯言认真地想了想,无论是陆立申突然之间变柏拉图,还是昨天晚上的突然暴发,他都觉得合情合理,于是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乔柏青突然一脸严重地看着他,“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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