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宁泽才看清楚了那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是一只硕大的獐子!
按理说这东西是不会攻击人的,刚刚很有可能是被困在了草丛中,朝宁泽他们扑来也是想要掏出去而已。
只是刚好碰上了这个方向,被宁泽一下子给砍到了头。
宁泽看着在地上挣扎的獐子,为了避免还会出现什么麻烦,又给补了一刀,直接砍死了。
知道獐子死了之后陶青才往前走了几步,显然刚刚獐子的那一扑把他给吓着了,也是,猝不及防的来这么一出,没吓着的那绝对是心里素质过硬。
宁泽安抚性的拍了拍陶青的肩膀,“没事了,就是一只獐子,今天晚上我们又能好好的吃一顿了。”
地上的獐子是很大,比他们平常见过的都要大,确实能好好的吃一顿了。
宁泽将弯刀收好,过去将獐子抗起来,对陶青说,“我们先回去,你背山楂,免得血腥味引来其他的野物,要是碰到了大的,就不好收场了。”
陶青点头,“好,”然后麻溜的将两个背篓里的山楂倒在一个背篓里,空背篓就放在前面,装着山楂的就背在背后,两把弯刀都拿在手里,然后跟着宁泽一起下山。
宁泽扛着这么大一头獐子在村里走,不少人都看到了,眼热的也不少,还有上来跟宁泽打听他们是哪儿打到的。
宁泽直说了,就在山上打的,他们也是运气好给碰着了。
还有人凑上来问他们这獐子肉卖不卖的,宁泽是没打算卖的,他说,“叔伯,你也知道,我们家现在正在修房子,还有那么多人,偶尔给改善下伙食,也是谢谢大家伙给我家帮忙了。”
这话说的,来问的人也不好说什么了,宁泽家在修房子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人家愿意自己吃,不愿意拿出来卖,还有理有据的,来问的人也只有失望而归了。
宁泽扛着这么大一头獐子一路往回走,路上好多人都凑过来看稀奇,毕竟村里打猎的人不多,而且他们也不以打猎为生,所以兔子野鸡是常见,但是这稍微大一点就不常见了。
别的人来凑热闹就算了,让宁泽没想到的是,到了陶家门口他还看到宁老麽跟上来了,宁泽估摸着等会又要闹一番。
果不其然,宁泽前脚进了陶家的院子,宁老麽后脚就跟了进来。
毕竟名义上还是他阿么,宁泽不好赶人走,也就让他跟着了。
陶家这会儿不少人在,看到宁泽扛着一头獐子回来,都挺吃惊。
陶家阿麽问,“耀泽啊,你跟青子不是上山去摘野果去了吗?怎么还抗了一头獐子回来?”
宁泽说,“阿么,我们碰巧碰到的,运气好。”宁泽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往后瞥,希望陶家阿么能够注意到他身后的人。
而宁老麽这么大个人在后面站着,陶家阿么自然是看得到的,陶家阿么对宁泽说,“那今个这运气还是真不错了,你抗了一路回来也累了,先把獐子放下,老大家的,你去烧水去,等会儿把这獐子给收拾了。”
陶家阿么刚说完,宁老麽就走过来抓住了宁泽,“耀泽,把这獐子抗回家去,你跟陶青也回家住去,住在别人家像什么话!”
宁泽将獐子放在地上,一脸懵逼的看着宁老麽,心说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在这儿指使我?
不过这事儿用不着宁泽开口,陶家阿么自然会帮着他说话。
“我说,宁老三家的,你这撒泼也换个地方撒行不行,别老是盯着我们家来,现在看着耀泽抗了一头獐子回来想起让人回去了?之前早干什么去了?这断亲书都写了,你怎么还这么不要脸啊,还有,什么叫别人家,我可是青子他阿么,只要耀泽跟我家青子一天没分家,我陶家就是不是别人。倒是你,你这个断了亲的阿么才是别人,你可要点脸吧!”
宁老麽听了这话,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他转陶家阿么,“说我不要脸,我来叫自己的儿子回家怎么就不要脸了,我看你才是不要脸,你不让我儿子走,怕就是想要独吞这头獐子吧!这獐子是我儿子背回来的,是我宁家的,你想都别想。”
宁泽不知道陶家阿么听到这话是什么感想,他却是翻了个白眼,这才几句话话就暴露了,太没水平了。
反正有陶家阿么在,也轮不到他说什么,宁泽干脆的就去处理獐子去了。
陶家其他的人也没一个理会他的,自己忙自己的事情。
陶家阿么笑了笑,“我手宁老三家的,你敢说你今个来不是为了这头獐子?你要是说你不要这头獐子,我立马让耀泽跟你走。”
“你!”
“笑话,这獐子是我儿子打的,那就是我家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跟我抢!”
“你儿子打的,你问问耀泽,他还认你这个阿么吗?或者我们去找村长来评评理,你今天这么不要脸的上门来要东西,看村长怎么说!”
“陶家的,你要叫村长你就叫去,就是村长来了这獐子也还是我家的,我看村长帮着谁。”
“行啊,那你现在就跟我走,去找村长评理去!”陶家阿么说着就要去拉宁老麽走。
宁老麽自然是不肯,他嘴上说要去找村长评理,可是心里却明白的很,村长肯定是不会偏帮他家的,他也不过是吓唬吓唬陶家阿么而已。
陶家阿么要拉着人走,宁老麽不同意,两个人拉拉扯扯的,竟然还拉出了点事情来。
宁老麽是铁了心的不去,在陶家阿么拉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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