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枭弹回来搂住云匀,敛去面上的玩笑意味:“我你还不放心么?我就是逗逗你,我有分寸的。瞧你,我这么宠着你,还给我摆脸子。我这马上就要上场了,你说怎么赔我?”
“我赔你什么?是你在气我!我没找你算账都是便宜你了。”云匀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就要起身,却被吴枭使着暗劲儿摁下。
“亲一个!”
吴枭眨眨眼,看云匀跌坐回来。
“就亲一个嘛,来,给个爱的么么哒~”
云匀面无表情的说:“么么哒。”
吴枭:“……”
管他三七二十一,吴枭掐着云匀两腮把人扭过来对准两片肉嘟嘟的唇瓣就是一啃。
“你说这次我要能投中五个三分,咱两今晚就嘿嘿嘿好不好。”
吴枭压低嗓音凑到云匀耳边说着。
“你!”云匀瞪圆了眼,“不是前几天才弄过么?怎么又?你这样子也不怕肾.亏!”
吴枭搂着云匀摇来晃去的求他松口。
“不要!”云匀干脆拒绝,随后又有些难以启齿的补了一句,“……我还没好。”
“还疼呢?”吴枭握住他的手,一根一根的替他按摩手指,颇为心疼的问。
云匀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左手掰着右手手指有些难为情:“反正就是不要。”
“好,你说不要就不要。”吴枭架起云匀放到腿上,脸贴着他后背。
云匀转过来望着吴枭,嘴巴张张合合的似乎有话要说。
忽然,外头响起一声集合哨。
云匀赶紧起身。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跟吴枭一模样颜色球衣球裤的男生出现在门口:“吴枭,出来,准备上场了。”
一交待完那男生便匆匆离开了。
男生走后吴枭也站起来,抖了抖腿,半开玩笑的跟云匀说:“怎么办我有点紧张。”
云匀抿嘴思考。
正当他研究着该如何组织语言开导吴枭的时候,就看见吴枭一边靠近一边问:“再亲一个?”
云匀笑了笑,捧住吴枭的脸重重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放轻松,你最棒!”
“好嘞,我现在觉得自己简直电量满满,精力充沛啊!”
说完吴枭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又多亲了两口才去集合。
云匀站在原地整个人哭笑不得。
多年以后。
李官运左脚蹬右脚的脱鞋进屋。
陈陶英端着一杯水出来,看见他立在沙发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光顾着哀声叹气了。
“怎么了,遇上什么事了吗?”
陈陶英走过去准备把水递给他,李官运一见着陈陶英,就跟见到了救星和曙光一样,两个眼睛迸射出金色的光芒。
“陶英啊,”他一把抱住陈陶英,晃的陈陶英手里的水险些泼出来,“怎么办?老李家要断我粮费了!……老头可真狠,我可是他亲儿子啊,有出生证明的!又不是充话费送的,怎么能说断就断呢?都不跟我妈打个商量,这么多年的父子情谊都去哪了?哼,他也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就不信他还不指望着我给他养老!”
陈陶英默默的任他抱着,一只手上还握着一盛满水的塑料杯子。
“陶英,”李官运抬起脸来看他,“我现在就真的只有你了,家里边不要我了,我以后就靠你养活了。”
陈陶英顿了几秒,然后点点头。
李官运笑起来,伸手揉揉他脑袋:“还是我们陶英对我最好了!”说完他终于瞄到了陈陶英手里的水杯,“这是给我打的?”
“嗯。”陈陶英点点头。
李官运飞快的接过去,仰起头一骨碌全喝进肚里。
他擦擦嘴:“你要跟我说啊,举那么久,手都举酸了吧?哎哟,肯定酸了,来来来快坐下,我给你揉揉。”
李官运率先一弯腿坐到沙发上,接着又往里挪了挪,拍拍身边的空地。
陈陶英慢吞吞的走过去坐下,李官运拉过他胳膊就开始揉捏,嘴里还念念叨叨的:“下回可别再这么傻了啊,要把你累着了我心疼肝也疼的,你要是为我好,就多照顾着你自己,多为你自己考虑考虑……”
陈陶英听他嘚吧嘚吧说了一大堆,心里一阵温暖感动。
天干物燥的夏季,李官运最近十分气恼。
恼什么呢,还不是恼陈陶英频频加班,常常十一二点了才回到家中。
问了原因陈陶英只说是有那么多活要干,问他是不是别的同事把活丢给他干,他也摇头否认了。最后被李官运缠的紧了陈陶英才说,最近公司半年度检查,要补的资料实在太多,不光是他公司里的每个人都是这么晚下班,过了这阵子就好了。
可是一连过了好几周,都能赶上快一个月了,陈陶英这班还是没日没夜加着。李官运就想不明白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检查能让人连续加班至深夜长达一个月?
李官运开始怀疑了,会不会加班只是个幌子,其实陈陶英人根本就没在公司?
因为到家的时间实在是太晚了,李官运也曾提出要去接陈陶英下班的提议,但都被陈陶英以各种看似很十分合理的要求给拒绝了。比如说像什么公司离家也没多远,地铁两站地就到了;领导也在加班,每次大家都是一块出门的,你的车比领导的还好,怕驳了领导看见了不高兴,驳了领导的面子。然后李官运又说了,那你快下班时给我个电话,我开上去接你,陈陶英还是摇摇头,说等检查过了,就不会那么晚了。反正好说歹说陈陶英就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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