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鹏走到床边推了推杜海念,叫了他两声,杜海念蠕动了一下,却没有睁开眼。
好沉,好困,好晕。
还要睡一会,别叫我。
肖鹏感受到一股不正常的热气,摸上杜海念的额头才发现那里烫得吓人。
是昨天晚上,杜海念他没穿鞋子就出去走动,大半夜着了凉。
☆、杜海念番外(六)
肖鹏没有办法,最后还是把这人送到了医院,想也知道杜海念是因为昨天晚上的折腾才病的,就这么放任不管把人赶出去肖鹏是无论如何也不行的。
杜海念有一点很清楚,肖鹏从来对他都是心软的。所以他才这么的有恃无恐,不管是昨天晚上醉酒之后,还是昨天夜里起来折腾的那一通。
只要肖鹏还放不下他,就绝对不会不管他。
杜海念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抱起来,这个屋子里除了他自己就只有肖鹏了,除了肖鹏还能是谁?
可是,杜海念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完全恢复了意识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没有想象中的嘘寒问暖,也没有曾经每次都出现的安心早餐,或者是午餐。
“送我来的那个人呢?”杜海念拉住了旁边正在给他调整药瓶的护士,“肖鹏呢?他去哪里了?”
怎么会不守着他?
怎么能不守着他?
“送你来的那位先生已经有了,走之前已经把费用都交了。”护士把已经空了的药瓶取下来换上去一个新的满的,又检查了一下针头有没有歪,“这是最后一瓶了,吊完你就可以走了,只是有些发烧,应该已经退了。”
其实发烧也并不严重,只需要注意一下问题根本就不大。
“他有说什么吗?”杜海念完全不相信肖鹏会把他一个人丢在医院里,“或者是他去取药了?”
“先生,送你来的那位在你点上点滴之后就已经离开了。”护士只当这人太脆弱了,也不嫌烦,耐心的又回答了一次。
“我知道了。”杜海念还是不相信,奄奄地窝进被子里,表示拒绝交谈。
护士也不回在一个使性子的病人那里耽误时间,确认了杜海念不会出问题就去了下一个病房。
最近天气忽冷忽热,感冒发烧的人还不少。
杜海念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再醒过来的时候点滴已经吊完了,一个护士正在给他取针,软管里有一截鲜红。
“你赢了。”旁边的一个人看着杜海念睁开了眼睛跟他打了个招呼,“你一个人吊点滴怎么门睡着了呢,还好门没关我发现里面颜色不对。”
护士离开的时候没有把门关死,后来人来人往的,也不知道怎么的门就开了大半,杜海念正好是用对着门的左手扎针,不然还指不定要多出多少血呢。
“多谢。”杜海念冲着那个笑得一脸慈祥的大伯道了谢,然后等护士取了针给手背上针孔的地方贴上一块胶布。
“好了,休息一会就没事了。”护士把器具全都放在一旁的小推车上,“血流得不多,不会有什么事的,适当的出血有利于身心健康呢。”
说完,观察了一下杜海念的情况,发现没有异样就离开了。
一旁的人就护士离开了,也不多呆,跟在护士身后就走了,也没有留下一个名字。
杜海念又在床上躺了一会,知道肚子饿得都痛了才起身。肖鹏还是记得给他准备了衣服,就放着床边的椅子上,外套,衬衫,就连里面的内裤都有。
杜海念这时候也没管其它,不能冲澡换身衣服也好,在卫生间换了衣服才出去。
带着换下来的衣服,杜海念回了杜家给他安排的地方,每天都有人来打理,即使他十天半月也不见得来一趟,客气每天还是有人来做清洁和三餐。
杜海念吃了冰箱里面用盒子封好的菜,只需要用微波炉打上三分钟,就可以安抚他的辘辘饥肠。
☆、杜海念番外(七)
杜海念在这个“家”里也没呆几天,学校里来了通知,他请假的期限已经到了,问他是继续请假还是回去上课。
没有多想,杜海念还是决定去学校。现在这个时候能找一点事情来做,分散一下那些小心思也是可以的。
杜海念到学校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汤米·马克斯,这个原本应该和他成为室友的人。
“嗨,维恩,今天你终于来上课了,我还以为你除了上面事呢!已经快要一个月没有见过你了!”汤米非常的热情,看到杜海念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去就给了他一个拥抱,“今天听说是玛茜教授来上课!天,你知道的,那是我的女神啊!我至今都把她的《月亮女神》奉为神作。”
玛茜是学校的一名名誉讲师,一年到学校的机会不超过三次,但是每一次都是爆满,这次是因为他们系有人将要参加一个国际大赛这才来给他们开个小灶。
说起来他们都是顺带的,只有那个全系有名的“艺术疯子”斯图尔特·卢克才是这次讲授的重点。
“玛茜教授这次重点是斯图尔特·卢克,可不是你和我。”杜海念在被汤米抱住的一瞬间就动手推开了人,“汤米,听说这次你也报名了茱莉亚杯,是不是真的?”
茱莉亚是一位终身投入艺术,最后为了艺术而献身的女性,这一次斯图尔特·卢克参加的比赛就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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