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被揭发的那可以,李折颜与冷初露单独谈过,并告诉冷初露若不想自己的哥哥也陪着她一同死去,就不要把事情宣扬出去,冷初露妥协了,在被逼上山崖时,冷初露也并未因为李朕清的一直逼迫才会选择跳崖,而是看到后面李折颜带着冷寒羽的到来才会毅然而然的跳下悬崖。
李朕清为了保住他的皇位向世人宣布,他们并未任何关系,只是纯粹的好友关系,冷初露为了能成为陛下的女人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现以死谢罪,真相也因此被掩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闹得满城风雨的事情也沉淀了下来。
李朕清会与他撇清关系,是李折颜从未想到的,就这样或许也不错,多年来的相处李折颜已经分不清对李朕清的感觉是怎么,多年的在一起或许更多的是亲情,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爱的汹涌。李折颜也并未做出任何挽留,就算这两年来李朕清想重新挽回,却也回不到从前了。
那句用鲜血换来的王位我宁愿不要,也不过是想让李朕清放弃罢了,多年来的警惕,又怎会不知有人来了。
却不曾想到两年想置他于死地的人竟然是西城王的弟弟兼恋人文泪,所以今日的战事也是两年前早已注定了吗?
沉寂了两年,西城王你终是爆发了吗?就算十个西城王来此,他李折颜也不惧怕!
谁也不曾想过,一直想平淡的过着他的帝王日子的李折颜也又称为战场修罗的一天,只因为爱的人消失不在了。
“陛下可知接下来该怎么做?这南国又是何居心?为何要助西国一臂之力?”
李折颜并未着急回答纪元这一串炮语连珠,而是端起桌上的茶杯,准备喝一点茶水润润嗓子,手不知怎的颤抖了一下,端在手中的茶杯滑了出去,来不及他反应,只听见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茶杯也瞬间四分五裂,杯中的茶水也溢了出来,溅在了他的衣服上,看着地上遍地的残咋碎片,不安的心蠢蠢欲动。
听到响声,在书房候着的王胜发立即进屋,“陛下没事吧?奴才马上命人收拾。”
“没事。”李折颜挥了挥手,不知为何心中开始隐隐的不安起来,难道是这几天连续的赶路的原因吗?所以身子疲劳了?
“陛下是否累了?这事一时半会也急不得,不如今日就到此,明日老臣再与陛下商讨,陛下意下如何?”纪元提议道,毕竟龙体重要。
“没有的事,今日的事今日说,我不想拖于明日,明日的变故是如何我们谁也无法知道。”
若是能猜到接下来的发展,李折颜绝对不会这般的执着的以国事为重,若是此时赶往或许还能阻止的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白家昱站在陈旧的门前纠结了又纠结,思考了又思考,最终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当陈旧的大门上的锁芯被腐蚀掉了地上,门被嘎吱一声推开时,里面的景象与白家昱的脑海中的想象万全成反比。
多久未打扫的缘故,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灰尘四起,白家昱被呛得咳出了声,屋内很空荡,只有一张破旧的床与一张破旧的桌子,桌上似乎还放着东西,凸显的异常明显,蜘蛛网爬满这个角落,灰尘占据着整个屋内,宣告着这是属于他们的地盘。
白家昱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清理着阻挡他前行的障碍物,也就是那些蜘蛛网。
举步困难的来到了放着东西的破旧桌子面前,桌上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的灰尘,白家昱轻轻的拍开东西上的灰尘,灰尘肆意飞散,呛得他不断咳嗽,不敢拿开遮住鼻子的手,怕这一猛烈的咳嗽又激起更多灰尘向他扑灭而来,他可是伤不起。
也不知道这房间到底又和秘密可言,竟然是禁地,如今看来与平常的房间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特别之处也见到在哪里?
白家昱拿起桌上的东西,打开一开,原来是一幅画,画中画着两个男子,白家昱细细的端详了起来,为何看着这画中的人物越来越眼熟了呢?场景不就是屋外的场景吗?茂盛的大白杨树,画中是处在盛开时的君子兰,其中一个稍纤廋一点的男子坐在秋千上,另一个拥有着绝美容颜的男子坐在旁边,弹着古筝,表情都是带着幸福的笑容。
泥煤的!这画中不就是他与李折颜吗?只是为何会出现在画中?而这幅画又带着怎样的含义?还来不及白家昱多想,像是触动了画中什么,画中出现了一个漩涡,不停的旋转想要吸他进漩涡中,他的全身都进入漩涡中时。
画中的漩涡也消失不在了画中开始出现字迹,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注一)
显现完字迹后,,独留着这这幅画在空中停顿了几秒,最终落在了满灰尘的地上。
人早已不再了。
遣悲怀
第69章 海也容纳不了我对你的思念
白家昱从惊吓中醒来,本就寒冷的天气,让他的冷汗直冒,达克的汗珠从脸颊快速的滑落,背部早已湿透。
透过窗户,余晖染红半边天,可以看出今天是一个出了太阳的好天气。
看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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