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漓高傲的点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
安灼对阮漓招招手,示意他走过来离他近点。阮漓很听话的走到安灼身边,低下头把头发放到洗脸盆上方,过长的头发盘在水盆里。安灼冷笑着,一把把阮漓的头按进水里,手劲大的出奇,他也不管阮漓挣扎,冷声问,“怎么样,水烫不烫?有人伺候你洗头爽不爽?”
阮漓在水里不好呼吸,水又烫,头皮烫的生疼,奈何安灼看着清瘦,力气倒挺大的,他根本就挣扎不了,想说话都说不了。
安灼看闷的时间差不多了,拽着阮漓的头发把阮漓拉起来,他凑到阮漓耳朵边柔声问着,“还要我帮你洗头吗?”
阮漓呼吸到空气,大口的吸了几口气,等气顺了,他气愤的吼道,“本少是大宋皇帝亲封的画圣,容你伺候本少是你天大的福气!”
“哦?是嘛。你意思是还要我帮你洗头?”安灼似乎也不恼,声音温柔的出奇,“既然是福气,那我就再帮你洗头吧。”
他声音温柔,可手下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可以说是粗鲁,他再次把阮漓按进水里,阮漓再次失去空气,头左晃右晃也挣扎不出。安灼清润的眼眸一冷,凌厉的不得了,他冷着声说,“老子这几天供你住供你吃供你穿,你竟然还不知道好歹叫我伺候你洗头洗澡!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大宋朝,也没有皇帝!想要有人伺候你,给我滚回大宋朝去!”
说完,他又把阮漓拉起来,柔声问,“还要我帮你洗头吗?”
阮漓被折腾了两次,傲气也被磨的差不多了,这才断断续续的说,“不,不用了……”
安灼很满意,笑着松开阮漓的头发,拍了拍阮漓的肩,说,“很好。”
可怜的阮大少,被比他小了三岁的安灼制服的服服帖帖的。
安灼瞧着阮漓笨拙的把头发都放在水里,也不知道要用洗发乳,皱了皱眉,他问阮漓,“不会洗头?”
阮漓点点头。安灼骂了句没用,阮漓大气都不敢出。
“头发已经全湿了,把头发都捞起来,旁边有洗发水,挤满手心窝,然后均匀的涂抹在头发上,双手揉着头发,直到起沫。”安灼在一旁一边说,阮漓在一旁手忙脚乱的听着指挥洗头。
阮漓第一次成功的自己把头发洗干净,安灼非常满意,火气也消了一半了。“以后会洗头了吧。”
阮漓不敢再发大少脾气,低声说了句,“会了。”然而,他这般的放软神态,只不过是口服心不服。
安灼自然知道阮漓的想法,对任何人来说,从高处跌到低处,这心理转换不是这一次能改变的了的,不过,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磨,既然想住他家,那么总得付出点代价。
“既然洗好了,晾衣绳上有干毛巾,拿过来擦干。擦好后,把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给洗了,别和我说不会,是人都会。”冷哼一声,安灼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去厨房去,现在是早上七点半,被阮漓这一耽搁,连早饭都没做。
阮漓眼里冒火,扯过干毛巾不把自己头当头的猛擦,什么叫是人都会?那是不是不会就不是人?感情他是转着弯说我不是人?
擦拭一番下来,头发变成乱稻草,阮漓用梳子梳了好一会儿也没把他那长头发梳通,索性直接不梳了,进屋里把衣服拿出来洗。倒满满的一盆水,然后一股脑的把衣服都塞进去,结果水溅出来,把他的鞋子都溅湿了。阮漓暗骂一句,想着以前安灼洗衣服的场景把洗衣粉又一股脑的倒进盆里,也不管多少。
安灼做好饭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阮漓正在和一大盆的泡沫奋斗,那精神非常的值得褒扬,只是,可惜了他身上干净的衣服以及脚上的鞋子,盆里一盆衣服洗完,身上的也要洗了。
安灼好笑的倚在门边看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出声,“吃完饭再洗。”
阮漓听到这句话心里一喜,他早就饿的要死了,可脸上没表现出来,打盆水把手上的泡沫洗干净,面无表情的往堂屋去,到堂屋里往桌子边一坐,只等着安灼把饭端来。这显然,他又忘记他不是大少爷了。
安灼只端了自己的饭和一碟萝卜干,他淡淡的看了一眼阮漓,阮漓的模样逗笑他了,不过他没笑出来,脸上一副风轻云淡,把饭菜放下,坐在板凳上吃早饭。
“饭呢?”看安灼吃的香,肚子更饿了。
“锅里呢,自己盛。”夹了一块萝卜丁子,安灼咬出声,崩翠崩翠的。
阮漓冷哼一声,踢开板凳,往厨房去。安灼抬都没抬眼,依旧淡定的吃着早饭,这大少爷被惯坏了,这点活儿就这样发脾气,还真不知道人间疾苦。
一路狂奔,阮漓就差跳着奔到堂屋,到屋里他就把碗往桌上一丢,直甩着手,饭太烫,他不会端,手被烫红是一定的。
安灼喝了口粥,终于赏了阮漓一个眼神,“碗底不是有拖边?不要碰碗身就不会被烫。”
阮漓在心里嘟哝着安灼为什么不早告诉他,然后听安灼的话不靠碗身端着碗吃饭。不过,在洗衣粉泡沫里泡了小半个小时的手只简单的用清水洗是不行的,手上水汽没了,手黏黏的,绝对不好受。阮漓皱着眉有点嫌弃的甩甩手,手里的筷子就这么甩出去了。
一愣,阮漓看一眼安灼,安灼挑眉,继续吃着早饭。阮漓又动了动端着碗的手,转着手里的碗,然后,碗和筷子一样,滑了。不过,碗和筷子质地不一样,筷子是竹子的,不会断,碗是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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