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怂了,“那我等你带我去。”
姜牧也不是故意不带师叔去,毕竟自己理亏。奈何钟白蓿近期突发奇想,匿名跑去r国参加什么灵异节目,说怕姜荻趁虚而入,顺道还带走了于晚。
“嗯,一个月后。”姜牧说。
俩人终于谈妥,但姜荻还是期盼地盯着姜牧,好像还有事儿没讲。
姜牧知道他想说啥,故意不提,最后姜荻自己忍不住了,“你怎么不问我第一场比试是怎么回事儿?”
姜牧沉默:就是不问,憋死你。
“你记得那个国歌么!那是我新找的徒弟,比你有趣多了!那次是他来催眠造的梦境。”姜荻炫耀地笑着。
原来如此,姜牧依稀记得那个国歌声,而且当时也正跟齐汾在一起,这样的就全解释的通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去精神病院?”姜牧确实好奇,配合地问。
“我蒙的,”姜荻贱笑,“看你老去那里,就先让徒弟去那里蹲你。”
很扯淡的计划,竟然叫他成功了,姜牧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一路沿着陷阱就跳进去了。
姜牧生自己的气,怒火撩到姜荻,不留情面的下了逐客令,熟料姜荻反而从车上搬下自己的行李,说新年没地方去,也要住在这里,陪后辈们一起过节。
谁想跟你过节???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姜荻脸皮堪比城墙,赖下来死活不走。
于是姜牧的新年抱老婆计划仅仅进行了一天,就再次被搁浅,从跟齐汾“打架”,变成了跟师叔打架。
新年夜与梦里不太一样,天空飘起了小雪,雪花不大却持续了很久,渐渐铺了满地,遮盖了枯枝烂叶,粉妆银砌。
齐汾独自泡着温泉,面前漂浮着一个小托盘,上面摆着一坛清酒,比在梦里还要惬意。
心境与之前也全然不同。在梦里时总是觉得不真实,周围情谊也近皆是虚假的,他知道周围都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及时行乐,同时如履薄冰。现在只剩下单纯的享受,
他扭头对着屋里喊姜牧过来一起泡。
新年三天假期,齐汾的生活就是吃饭、睡觉、看姜牧打姜荻。
他也纳闷为什么姜荻总能惹姜牧生气,最后结论是他太嘴贱了。
齐汾和姜牧打游戏,姜荻就非要在旁边指点江山,嘲讽姜牧玩的太差。
姜牧做个饭,姜荻还要讥讽他放调料比例不对,味道不够鲜美。
“你为啥总要招惹他啊?”齐汾悄悄问姜荻。
姜荻捂着嘴,偷偷摸摸回答:“我生气,这孩子小时候可软萌了,长大不知怎么长歪了。”他越说越怄气,“他小时候做噩梦睡不着,就跟在我后面,哭着叫舅舅,让我给他讲故事,帮他梳理梦境。无论我怎么揉捏,怎么批评他,他都不发火,可乖了。哪像现在……”
齐汾好奇:“他经常做噩梦?”
姜荻点头,“那时候他的梦比较奇怪,又不会控制,所以那段时间他天天失眠。我跟你讲,有一天半夜,我感觉床上有东西爬了上来,开灯就看到被子鼓起了一块,一个小家伙趴在里面发抖,他……”
齐汾边打游戏边跟姜荻闲聊,没注意到他的闲聊对象已经被曾经软萌的姜牧拎着领子扔了出去,还在继续问:“怎么不讲了?后来呢?”
“你想问什么后来?”姜牧凑到齐汾耳边问。
“后来姜牧怎……”齐汾眼角瞥到身边换了个人,吓了个哆嗦,把赛车开海里去了。
姜牧把齐汾推倒在沙发上,沿着眼角向下亲吻,“姜牧怎么了?”
“没怎么,我觉得你特帅,真的。”齐汾真诚地说。
姜牧亲亲齐汾嘴唇,“过几天再收拾你。”
齐汾不知道自己该把他推开还是该期待一下了。
新年过后姜荻还有自己的事,恋恋不舍地驱车离开。这么个活宝走了,别墅一下子安静许多,齐汾都有些不习惯了。
第二天就要上班,到了晚上却还没见到姜牧有要离开的样子,他把自己东西整理好,不解地催促他抓紧时间去收拾。
姜牧把齐汾拽上床,压在身下,“咱们不走。”
“不走?”齐汾困惑,“明天上班了呀!”
“禁止你去医院。”
齐汾:“为什么?”虽然在梦里姜牧也说过类似的话,但那次更偏向于撒娇,态度完全不一样。
“你忘了出什么事儿了吗?”姜牧担忧地说。
齐汾失笑:“那个是假的啦!设计好的剧情,不是真的。”
姜牧害怕极了,他不敢放齐汾出去,但凡有一丝可能性,都不敢让齐汾冒风险回去上班。他看齐汾满不在乎的样子,从床头掏出瓶早就备好的润滑剂,生气地抹在齐汾身上,决定让他下不来床,这样就没法到处乱跑了。
恋人在怀,姜牧尽力掐灭一切危险的火苗。
齐汾度过了一个甜美的夜晚,被搞得脑中一团浆糊,要紧的不要紧的事儿全都忘掉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姜牧身上。
第二天早上,齐汾被姜牧闹醒,在迷迷糊糊中又被侵入,他突然说:“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姜牧问。
齐汾擦着眼泪,被快感折磨到极限,呜咽地说:“你一定是觉得我死在别人手里不甘心,打算让我死在床上。”
“噗……”姜牧被逗乐,安抚道,“最后一次。”
齐汾把脸埋在姜牧胸前,恼羞成怒:“你都第三次说这话了!”
姜牧动作陡然加快:“没事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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