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守与水平面呈70度:喂喂,老子要摔死了真要摔死了啊啊,你就算做个样子也要拉一把吧,不然等老子练成绝世武功回来,绝对带着你玩蹦极玩到终身不举。
萧守与水平面呈60度:呜呜呜,我错了,大哥你赶紧救人啊,万一摔成了小饼饼,难道你要和别人说你所钟情的是块肉饼么。
就在萧守正纠结于自己会被摔成披萨还是甩饼还是火烧的时候,辣手摧花的武刑空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手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拽住了少年纤细的胳膊,下坠的身形晃荡了一下,终于止住了。
“怕么?”武刑空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就像现在他在和萧守讨论的是那隔壁摊子的猪肉是不是注水了一样。
此时,萧守的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和崖面呈五十度倾角,一手一脚都在空虚中晃荡,另一只脚险险地勾着崖边的岩石,却根本借不到力,只有一只手,一只被武刑空抓住的小臂,维系着生存的全部希望。
萧守一低头,那深不见底的黑暗就铺天盖地侵占了自己的视野,就像一只等着自己掉进嘴里的凶兽,死神贪婪而暴虐的气息扑面而来,恐怖至极。
萧守朝武刑空的方向努力扭过头来,小脸儿惨白惨白的。刚刚跟死神贴面跳了个恰恰,纵是再胆大现在也惊魂未定,他的声音听起来微弱而嘶哑:“废话,有种你试试。”
武刑空任由萧守反手抓住自己的手臂,将指甲深陷入皮肉,淡淡开口:“我倒是不介意试试,但现下我能拉住你,换一个位置,你能拉住我么?其实,我也怕。我怕我一个不留神,你就死在了我看不见的地方。”
“你看,我只要一松手,你就死了。”说罢,武刑空的手微微松了松,纵是萧守下了死力来抓紧,依然在自身重力的拖累下,一寸寸滑开。
那种明明知道有一线生机,却无法掌控,只能看着它在眼前慢慢断送的滋味实在是太过可怖。‘武大爷,其实你的目的不是摔死我而是吓死我么?!’如果目光可以实质化的话,武刑空无疑已经变成筛子了。
眼见萧守的手腕即将滑脱他的掌心,武刑空突然收紧了手掌,将对方下跌的身形生生止住。武刑空沉声道:“萧守,你是真的不怕死,还是以为你不会死?”
萧守瞪着武刑空的眼里都快喷火了,tnnd,虽然咱坚信主角不死定律,但咱还是很惜命的好吧?!你不信?look!咱用行动表示!
萧守没有说话,他一点点将悬空的身子扭转,另一只手也搭上了武刑空的手腕。然后利用双手的力量,努力地将身子拉前,将另一只脚挪上地面。
武刑空冷眼看着萧守艰难地调整着身形,唇角缓缓勾起,似乎对萧守的挣扎很满意:“乞儿怀宝却招摇过市,你觉得你很强是不是,你觉得你一个人就能解决所有事是不是?你总是迫不及待地从我身边逃开,然后一个人奔赴险地,肆意妄为、全无忌惮。那么,现下你怎么不叫我别出手了,反而死死地抓着我不放?”
两耳不闻悟空语,一心只往崖上挪的萧守终于将双足都踏踏实实地踩上了地面,心有余悸地看了眼一步之外的深渊,萧守拖着武刑空“蹬蹬蹬”地蹿到了远离悬崖的一片草地之上。
“嗯?怎么一直不说话。”武刑空俯视着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的萧守。
“任何三观端正的生物都不会觉得悬崖边是个促膝谈心的好地点吧?!”萧守缓缓平复着自己的心跳。
武刑空即使蹲下身,依然可以保证俯视的状态,幽暗的眼眸深不可测,只觉得这人天生便是该俯视众生的。他扬扬眉,侧过头,凑到萧守耳边,温柔地将问题吹进他耳朵里“那么现在你可以回答我了么?为什么宁愿找死也不愿待在我身边?”
萧守很委屈,你他妈一天到晚就惦记着怎么吧老子弄上床,老子能不跑嘛。现在老子就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被你个纨绔子弟圈禁在屋里,周围还有一群人认定了老子是你的那啥啥啥,我要真被你那啥啥啥了,绝对是普天同庆,难道到时候本大爷要一个人咬着被角哭不成?!
骂你吧,你脸皮厚,我还得谨防您冲冠一怒把我给硬上了;打你吧,打不过,让你那一群手下逮着还能把我给生撕了;也就是偶尔忽悠忽悠下你,以捍卫本大爷岌岌可危的贞。操了。大哥,你要实在是精虫上脑淫欲难平,麻烦您出门打个的,直奔红灯区,钱,我替你出还不成么?偏你还他妈一副情圣样儿,只差在脸上写着“我那么爱你你怎能不爱我你个负心的人儿”了,那凤姐还瞧上奥巴马了呢,你能逼着奥哥上她么?
留你身边那才是找死,你又不是我小弟,能无条件地给我鞍前马后端茶送水?要是等你在我身上耗了无穷的日子、花了无数的票子、丢了无尽的面子,最后还是没能把我给糟蹋了……老子还记得上次一言不合你就把老子小jj给绑成双节棍的事呢!
萧守不是不懂,正是因为他懂,他遇到洛子枯、武刑空才跑得比被啃了尾巴的兔子都快。既然不打算回报,贸然接受付出无疑是在玩儿火。萧守虽然不知道何谓囚恋、捆绑、调。教,但他笃信弱肉强食。所以这些话,萧守不会直说,因为无望的结果很可能就是这伙强人霸王硬上弓。强权社会什么的,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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