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anhua的另一头是谁?低沉的声音显得如此陌生。
我们想要下飞机,可无奈地面管制,一切都不能动。我们坐在飞机上,只能静静的等待着那人的到来。
只不过是四五分钟,飞机的舱门忽然打开,一名空姐示意我们可以下飞机了,我这才从飞机之中走了出来。
刚出飞机,还在过道上,就看见了那人的身影,可是透明玻璃所照射进来的强光,让我看不清这人脸。
“你好,是路程?”
他问我的名字,我点点头,他便带着我朝着机场的候机室走去,可是刚走到一半,我们就从途中下了过道,并没有从出口走。
“我们怎么不从出口出去啊?”柳禾问到那人。
“从那走,除非你想死在那!”
这句话一出口便让柳禾没有了脾气,之前还带着些许不满的他,没有在说话了。如果说这种话放在几个月之前和我说,自然是不会相信,自己一个平民老百姓,何来杀身之祸,简直危言耸听;但现在与我说,我却深信不疑,毕竟自己已经到了很多次死生的边缘了。
跟在那人的身后,我们四人被请进了一辆黑色七座的商务车之中,那人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头也没回,就回答了一句:“等一会再说。”
声音低沉而又冷漠,让气氛瞬间尴尬到了冰点,我没有再问,知道就算自己在怎么说,他也肯定不会再回答我一句话的。
车子正在一点点向前行驶着,四周荒郊野岭的,只是这一条柏油路横穿过这里,将这分割成了两半;柳禾忽然在这时捅了捅我的胳膊,我转过身看向他,柳禾默不作声,却示意到我们趁这个时候逃走。
我赞同柳禾的想法,一直在等待时机出手。
前方有一些减速带,车子的速度降了下来。
坐在司机身后的柳禾一把抱住司机的头部,将他猛地往座椅上一按喊道:“给我停车!”
副驾驶那人被惊到了,他转过头喊道:“你们干什么?”
而我也一拳砸向这人脸上,他忽然倒在了座椅上,似乎是晕了过去。车子被迫停了下来,身后的两个女孩也看得懵了,但也急忙与我们一同下了车。
逃离了这座qiche后,我们向车子的左方跑去,可还未跑出几步,便听见一声枪响。
枪声是从身后传来的,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给我站住!”
我们被迫停住了脚步。
这人向我们走来,我转过身,只见他离我不过两步。
“你再跑啊!你都在干什么?我会害你们吗?”
我还未说话,车子来时的那一头车向我们靠近,而那人却说道:“不好,快上车。”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颗子弹击中了路旁的铁制的护栏,发出“叮”的一声。
我们急忙朝着车子跑去,柳禾示意两名女孩先上车,自己也跳了上去,而我在上车时却被一颗子弹擦过了小腿。
忍着疼痛,跳上了车,对于自己得恢复能力,想必这伤也只不过是分分钟时间就能愈合。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这伤口留下的疤痕,伴随了我终生。
qiche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我们两辆车在这路上,上演着追逐戏码。我看向自己的小腿上,皮开肉绽的。血迹还在不停在流着,疼痛感毫无减弱。
副驾驶那人,扔了一圈绷带:“你先自己简单包扎,等到了地方,你会全方位的治疗。”
逢雪在替我包扎着伤口,可我本以为自己能够撑到我们需要去的目的地。但却没有想到,还未到地方,我便已经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病床之上,而腿上则是绑着厚厚的纱布,每动一下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再次向四周望去,这里并不是医院,更像是个实验室。四周通亮的灯光,照射整个屋子没有一点死角。墙壁是纯白色的,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逢雪坐在我的身旁,见我醒了过来便说道:“你醒了。”
我问她:“我们这是在哪里?”
逢雪说:“这里是研究小组的实验基地。”
我惊坐而起,看着她问到:“什么?你说什么研究小组?”
逢雪说:“这里是超自然调查组的研究小组,而之前带着我们的,正是这里的调查员。”
逢雪刚说完,那人便来到了我的面前,只不过这一次,他面带着微笑,和之前的他判若两人,棱角分明的脸颊上本就突起颧骨,因为他的微笑而显得更加明显了。
他身旁还有一名女性,年纪不大;扎着一束马尾,身着白大褂;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脸上却不苟言笑,一副很死板的脸。
男人忽然开了口:“你好,我叫巫山,是调查组的调查员。”
说着伸出了手,而我记得在以前那张纸条上,清楚的写着将那管药剂交给调查组的研究小组,难道就是这里吗?
扎着马尾的女性上前一步,同样也伸出了手:“你好,我叫解宁。”
一脸冷漠的她,即便手伸过来也是冷的,感受不到她任何的热情。
我问到巫山:“之前和我们追逐的那辆车,你知道是谁的人吗?”
他说道:“他们是黄国的人。”
我一惊:“黄国的?”
巫山笑道:“你们应该不陌生了吧。”
我说:“他不是在罗布泊吗?”
“是啊,但是有一种东西叫做钱,这东西可以让全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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