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桐昔诧异不已,接下来是一连窜的问题:他是什么时候醒的?不是睡得很沉么?难道她想做什么,被他洞察了?
他的动作又急又来的始料不及,她惊慌之余,迫不得已与他对视。
慕情诺高大挺拔的身躯撑在李桐昔的正上方,本高挑的她却显得娇小玲珑。她感到自男人的周身发出慑人的迫力,如高山巍峨。但当她对上他的眼眸,她屏住呼吸,感到了心脏的微微颤动,因为她,有了一瞬间的惊艳。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漆黑如点墨,幽深如深潭,寂寥如星空。被他注视的瞬间,有什么东西缭绕心间,明明美好可触,也偏偏明媚到不可打扰。
他的眸很深,很沉,也极亮,仿佛穿透世间一切黑暗,污浊与混沌顿除,只余陌上花开缓缓归的淡然心境,宁静致远。
那里就如同她以往见过赞叹不已的高山流水,潆溪潺潺,优雅高洁,引人入胜。
她像是受到蛊惑一般,轻轻阖上眼,眷恋和回忆那份柔和与深沉。然后,凑过唇,颤抖着贴上他的。
他的眉一敛,眸中颜色更加深沉。在李桐昔挨到他唇的一刹那,很快反被动为主动。狠狠的压向她的唇,带着十分的狠绝,与她唇舌交缠,迅速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他都记不起了,上次这么亲近的吻她是什么时候了。那么多天的同床共枕,他都收敛得很好,不露一丝一毫的破绽。她每天晚上睡在他旁边,他都一副很冷淡的方式对待她,很自觉地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没有碰过。
他果然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低估了她的魅力。有她在身边,虽然整天晚上睡不着觉,还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她,证明着她的存在。
没有她的日日夜夜虽然难熬,但还是习惯了的。
而今天似是平常,又很不平常。
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变得放肆和冒失很多,没有想太多,甚至现在觉得是醉酒后的一个梦,她怎么会主动亲近他?
慕情诺疯狂的蹂躏她的唇,急切的掠夺,好像要把她吃进腹里,揉碎了进骨子里。她感到了一丝丝的痛,密密麻麻的,嘴唇灼烫火辣的难以忍受。
男人的吻太具有侵略性,有几许失控和难耐,应当是酒精作用吧,不是这样,他怎么会碰她?
他带着他惯有的气息,掺杂着浓烈的酒香,却不足以惹人讨厌。李桐昔的大脑昏昏沉沉,一颗心却狂跳,感觉全身经脉逆流,身上滚烫无比。
他的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不容她逃离,孜孜不倦的掠夺她的呼吸,辗转厮磨。
他们的身子靠的极近,心贴心的距离,感知彼此的心跳和意乱情迷。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浅吻她两下后放开她。他抬起头,紧贴她的鼻尖,哑着嗓子问道:“我是谁?”
“恩?”她还没有缓过神来,沉沉的大脑跟不上他的思维。
他又重复一遍:“我是谁?”声音清冷,却带着温柔而耐心。
她皱着眉看着他,呆住了,看着他的俊颜,气喘吁吁却紧张到不敢呼吸,小心翼翼的小声说:“......慕少。”
结婚这么长时间了,她竟然这么叫他,但她都是一直尊敬带着畏惧与他相处,名字能省则省,实在省不了就这么叫。
他意不在此,紧紧盯着她,“名字。”
李桐昔眨巴一双漂亮含水的美眸,嘴唇微肿,因他的润泽染上水润粉红的颜色,诱人至极。
“慕......慕情......。”
话还未说完,就被身上的男人强势的又堵住了唇,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中攻池掠地,灵巧的勾动她敏感的神经。
她没有多少接吻的经验,也没有这么深入的被人吻过。所以她一直都是以一种一动不动的姿势来适应慕情诺,任他为所欲为。
她没有机会想太多,但她知道,她不讨厌这个吻。
慕情诺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终于放过她,带着几分酒后的迷醉姿态去吻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颤抖,开始闪躲他的唇。
她有几分慌乱和不耐,更多的是羞赧:“别,别在那里......”有些话,还真是说不出口。
他的动作一顿,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继续埋首在她的勃颈处,偏偏就啄吻她的小巧嫩滑的耳垂,不像刚刚的蛮横和疯狂,温柔中有宠溺。
李桐昔又羞又恼,身体不敢动却止不住的颤抖,无力的很。
慕情诺带着火热的唇渐渐下移,亲她优美的脖颈和锁骨以及睡衣外裸露的肌肤。她的身体极其敏感,基本上他每一个动作都会让她引起轻颤,忍不住的躲避。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却又乖巧的一动不动,生怕惹他生气。
直到他胡乱的撕扯她的衣服,手指在她的身体曲线处游移,她才猛的睁开双眼,身体僵硬。
女孩子对于第一次总是怕的,而且,现在给的还是自己不爱的人。
慕情诺毫不怜惜的扯去两人双方的衣物后就不管不顾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他喝了酒,力道和**都有些不可控制,竟要放肆和不知轻重得多。
李桐昔感觉撕裂的疼痛贯穿全身,她从来就不耐疼,但以前受的痛比这次的都要来的微不足道的多。她的眼睛一片昏黑,天旋地转,剧痛感一**袭来,穿入四肢百骸。
她紧紧的抓住床单,眼泪止不住的冒出来,她咬紧下唇,抓着床单的手的骨节有些泛白,承受着莫大的痛楚,一声不吭。
接下来,更是肆无忌惮地过程。
结束的时候,早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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