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想去看他跪拜的人是谁,但是他刚刚把视线转过去,就觉得眼睫一阵剧烈的烧痛,刺得他的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朦胧,直到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巴,用低沉温柔得能出水的声音问:“怎么,亲哭了?”
长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有点恍惚,再世为人的感觉如影随形地缠上了他。
他搂住了王传灯的脖子,细声问:“……灯爷,我是谁?”
王传灯丝毫没有犹豫:“你是我王传灯的人。”
长安被这句话说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根部狂跳,上根又带动下根,情之所至,他抓着王传灯的肩膀就和他一起扑在了床上,一堆小藤蔓不死心地打屁股后头晃悠着冒了出来:“灯爷,这次轮到我……”
话音未落,他眼前的视线就是一个颠倒,王传灯压在了他的身上,撩了撩他的头发,又伸手掐住他的小藤蔓,搔了搔他的穴/口。
那鲜嫩的小肉花缩了缩,受到惊吓,委屈巴巴地吐出了些甘甜的果汁。
王传灯把被子掀起,蒙在了两人头上,声音带着磁,把长安的耳朵都刺激得红了起来:“小东西,你还是嫩了点儿。”他伸手把住了长安又一次长大的小绿根,捏了捏,“……安安分分的,我就让你舒服一下。”
长安才刚刚退烧,王传灯不可能不顾着他的身体,左右摸一摸就好。
季三昧跟沈伐石进了主厅去找周伊人商量事情了,至于季六尘跟卫源则在院外坐着。
卫源心里烦得很,腿抖个不停。
若是他知道他家的阿汀正在里头嗯嗯啊啊地被人上下其手,估计真的要放火烧山了。
为了安抚他焦躁的情绪,季六尘只得想方设法地叫他去多想些正事:“……我还是觉得这事儿悬得很。卫汀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一棵树?”
卫源咬着牙,他既愿意相信里头那个躺着的是他的弟弟,又有些微妙的不能接受,一颗心像是被摊在油锅里煎似的。
他胡乱道:“……世上各样秘法秘诀,不胜枚举,谁知道阿汀当初用了什么法术,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季六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一默。
察觉到身旁人诡异的沉默,卫源抬起眼来,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季六尘。
季六尘搔一搔耳朵,不确定道:“……说起来,阿汀当初是跟我兄长一起消失的……我记得,豳岐似乎也有一个秘法来着。”
卫源精神一振:“什么秘法?”
季六尘露出了很是苦恼的表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年豳岐灭族,与这个秘法关系甚大。豳岐灭族时,我母亲抱着秘法投江而亡,此秘法自此就失了传。……我兄长自小跟在我母亲身边,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个秘法的具体内容……”
作者有话要说: 钢管直的源儿:我要烧山!
灯爷: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打了一章酱油的三妹和法师w
☆、 第72章 人妖(九)
主厅内, 季三昧叼着烟枪翻阅账本,一缕缕的烟打他殷红的唇侧冒出, 烟气仿佛也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
匆匆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季三昧把账本合上,往桌上一丢:“要我说,你什么都别管。把这个交给上头,继续做你的无修楼生意。权当你从来没有翻过这本帐。”
周伊人只静静地看着他。
季三昧说:“这是对你最好的办法。若我是你, 我就会这么办。”
周伊人捧过账本, 信手翻了两页,道:“可惜, 我永远成不了你。”
季三昧早有所料, 把目光投向沈伐石。
“你打算怎么办?”沈伐石问。
周伊人说:“我不齿与这等小人为伍。我会离开无修楼,这本手账,我会交给云羊官方,叫他们定夺。”
季三昧:“既然早有决断,干嘛还来问我们?”
周伊人:“请你们照顾好妙觉, 我这一去,很有可能回不来。”
“知道自己有可能回不来还要去?”
“去。”
简单利落,同时又一根筋得有点好笑,愿意成就大义,却就是不肯多看顾一眼自己, 周伊人性格自小如此,怕是这辈子也拗不过来了。
“那位大小姐我可照顾不来。”季三昧一扬手,“信得过我的话, 你把这本帐给我。”
季三昧浑若无骨地靠在檀木圈椅的扶手上,单手绕着鬓边垂坠下来的一缕鬓发,把软塌塌的柔骨摆成一幅妖艳的画儿,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摆出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竟没有半丝违和。
他声调慵懒道:“……这事儿你听我的。那个淫妖是不是被你剁了子孙根吗?现在在哪儿?……哦,赶快杀了。他没有同伙吗?……不知道的话就回去问问他,问完再杀。回头,你报无修楼,实话实说,就说他抗拒执法,在斗殴中不小心死了。”
“如果他没有同伙,那就好办多了。你告诉无修楼的人,没有从他身上找到什么像样的东西,再暗示给你上峰,说他有同伙。”
“我冒充他的同伙,把账本寄还给云羊官方,就当是这淫妖曾把账本托付给同伙,交代过一旦他出事就披露此事。……你觉得如何?”
周伊人虽说正直,倒也不至于迂腐,思忖一番后,便点下了头:“好。这账本暂且留存在你这里,我回去打探下他的情况,再与你们商量。”
周伊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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