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开始沿着那条笔直的路前进,他们每一步的挪动都是心惊胆战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碰到细针,这一关可真是十足的阴险。
“走慢点,走慢点,哎呀,你别碰我!”走在胡老板前头的壮汉有些紧张,他小声提醒着身后的胡老板。
胡老板不敢说话,他最怕这种细细尖尖的东西了,每次看到都会想象自己的手指被它穿刺的场面,想到这儿,他不禁的一抖。
‘唰’所有的针突然调转针头,对准了流着虚汗的胡老板,因为胡老板的那一抖,他被锁定了。
所有的针都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往胡老板的位置移动,它们很有秩序。
轻松了的几人看着眼前的场面有些犹豫,“我们要不要去救他。”壮汉看着被包围的胡老板有些不知所措。
所有人都在犹豫,可他们犹豫期间那些针就已经开始扎破胡老板的皮肤,一开始是轻微的刺痛,但随着细针的没入,疼痛只会越来越剧烈。
那些细针密密麻麻的扎在胡老板的身上,他身上的每一处关节,每一寸皮肤被立着一根针,这份恐惧的疼痛在折磨着他,每时每刻。
看着胡老板的凄惨模样,听着他嘶哑痛苦的喊叫声,小女孩第一个受不了的赶紧去了下一扇门的入口处,“我们赶紧走吧,反正他也救不活了。”
现在的胡老板已经倒在地上抽搐不已,他的血流了满地,眼睛瞳孔上翻似乎快要死了。
“......好吧,我们快走。”何鲜看了一眼后,就不忍心的跟着离开了,潘染想要救胡老板可是他清楚自己的能力,更明白现在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跟着一起进入了下一扇耳门。
七个人剩下了六个人,六欲的第一关就有人死了,这让一直认为很容易过的六人沉默了。
这次没有人再说话,他们都在害怕都在担心,下一道门会不会又有人死,那个人会是自己吗?
耳门与眼门不同,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板凳和一口钟。
这次的牌子上写的是,‘听钟完毕,即可过关。’
“听钟?”书生问。
“...可能是让我们每个人坐在凳子上,等听钟时间一过就可以过关。”潘染这样说道,这只是他的猜想,也许是相互熟悉了所以话也就多了。
“走吧,试试,希望这一次不会出事。”第一个过去的是潘濯,他坐在乖乖的凳子上等待着钟声。
他坐下后三秒左右,那口大钟开始自己敲响了,那声音震耳欲聋,响的潘濯不得不捂住耳朵,声音持续了三分钟,才停了下来。
“天哪,好响。”何鲜掏掏耳朵。
所幸潘濯没有出事,他捂着耳朵过来了,看来那声音虽响,却也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有了第一次的适应,第二次就相对简单多了,剩下的人依次坐上去,在感受着那轰鸣声后又下来,他们的表情都带着一丝庆幸,除了小女孩。
她是最害怕的,所以是最后一个。
在众人的催促下,她颤抖着去了,那凳子在此时对她来说就是魔鬼,她很清楚自己有多受不了响声,可是这次她必须通过。
坐在凳子上的小女孩很是不安,她恐惧的看着那口大钟,然后害怕的闭上了眼,她的双手还不忘放在耳边紧紧地捂着。
‘咚咚咚’钟声响起。
小女孩还是高估了自己承受响声的能力,她痛苦的大声吼叫,她的耳朵因为过于沉重的响声开始流血,血液透过她的指缝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的红花。
潘染他们看见了,想要趁此把小女孩带走,可是那钟声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了他们的脚步,而右边的鼻门却在此时开启。
这是在给他们选择,是选择放弃小女孩进入下一关,还是选择与小女孩一起死在这里?
他们选择了进入下一关,虽然看着像是给了两种选择,但其实只给了一种,因为他们谁都想活,再一次的,他们抛下了同伴离开了。
“呵,这难道就是六欲关吗?每一关都要死去一个人其余的人才能通过。”这件事给了书生很大的打击,他产生了自我排斥,人命对他来说重如千金,但他还是选择了心里的想法。
“活下去吧,只有活下去才有复活他们的机会。”潘染知道复活的机会很渺茫,这不过是借口而已,一个让所有人逃避内心的借口。
听到这些,书生只是摇摇头,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他率先进入了鼻门,似乎有些绝望。
鼻门,居然是厨房的模样,这里满满的都是辣椒与油,看来是想用油炒辣椒以此获得浓烈的辣味。
那些辣椒都是些朝天椒和小米椒,每一种的分量都是足足的,这一次的考验是只要熬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可以通关。
辣椒对于爱吃辣或是经常以辣椒做菜的人来说,是一种调味品,但对于不爱吃辣,甚至常年不碰辣的人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考验开始了,油与辣椒自动入了锅开始翻炒,一瞬间浓烈的刺激性气味就开始折磨着每一个人的鼻子,他们开始流泪,鼻子被熏得发红。
潘染被熏得眼泪不停的流,他怀里的白加黑也开始难受的“呦呦”的叫着,眼眶同样变得红红的,而书生看上去是最痛苦的,他似乎要晕倒了。
在这一炷香的时间里,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要被辣椒熏熟了,他们的脸红红的,嗓子都沙哑无比,一开口的声音让人完全听不下去,纯粹是呛得。
时间过去了,潘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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