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失误,不可挽回的失误。
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赤司,黛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颤抖。如果刚才不是他远离了降旗那么降旗就没有机会投球,最多是传出去,而且很有可能在传球的途中被截球。但因为他的轻敌让洛山损失了2分。
虽然只是2分……但洛山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低级到有辱门楣的丢分。
“千寻,你这次可麻烦了。”实渕带着同情的目光拍了拍黛的肩。
根武谷和叶山也一并摇头,并且私下里对降旗蒙进去的那一球表示不屑。
“赤司我……”
“比赛结束再说吧,你最好祈祷着这一次失误不会影响到我们全队。”
赤司的声音很冷,虽然说平日里他的声音就没有什么温度,但这一句话仿佛能将他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了一般。
黛很清楚,赤司生气了,因为他的轻敌,更应为他在轻敌后让敌人得手了。
比赛的进行没有应为洛山丢失这一球就有多少变化,双方依旧在争夺之中。降旗想要如法炮制之前的行动挡在了赤司的面前,然而这一次赤司只是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便轻松起跳,投进了一个三分。
不是不能投球,而是觉得没有必要自己出手。
赤司就是这样一个人。
如果一个队伍已经到了需要他出手的时候,那这个队伍就已经不能称之为优秀的队伍了,又或者说,对手强大到令人忌惮。
洛山并不差,诚凛也并不令人忌惮,但他很不喜欢被人小看了,尤其是诚凛在派出这样一个连给他提鞋都不配的人来防守他的情况下。
“果然还是忍不住出手了。”青峰打了个哈欠,像是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发生,“只能说,不愧是赤司‘大人’吧,对付一个最弱的人也要用行动让对方知道什么是绝望。”
桃井看着降旗有一会儿了,她忽然想到了曾经在初中的时候,教练和他说过的一个战术。
“田忌赛马……”
“哈?田鸡?田鸡怎么赛马?”
“田忌,中国古代的一个军师。”桃井习惯性地给青峰解释,“他的君主要和别的大人比赛赛马,但他君主的马在同档次都比不过对手的,所以这个田忌就相处了一个办法,用中等的马去对战最差的马,用最好的马去对战中等的嘛,最差的马去对战最好的马,这样就能在三局两胜中拿下两胜了。”
“诶?怎么听着这么鸡贼?”青峰撇了撇嘴,“都是实力不够用的小伎俩。”
“能赢就行。”桃井拿出了本子,在上面开始写些什么。
就在这时,洛山请求了暂停。
“大家辛苦了。”看着回来的队员,丽子满意地伸手拍了拍降旗的肩,却没想手刚挨到降旗,降旗就直接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没事吧?”黑子起身扶起了降旗,却感觉到从手中传来的剧烈的颤抖。
“我,我现在真的是很佩服,佩服前辈们,还、还有你和火神了……”降旗的脸色惨白,汗水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不停地流下,“居然,能在赤司面前,动的了……”
“辛苦了……”黑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安慰着。
“换人。”丽子看着气喘吁吁的降旗,做出了决定。
“不,我还能……”
“不行,你已经耗尽体力了。”丽子没有给降旗任何反驳的机会,“不要做无谓的事情,你的表现已经很好了。”
“……知道了。”降旗还想说什么,然而张了张嘴,眼前浮现出了赤司那冰冷的眼神,不自主地抖了一下,最终放弃了继续。
同时在洛山一边,气氛就有些不那么轻松了。
黛站在一旁,神情异样,没敢看赤司。
而赤司也如同刚才说的那样,并没有对黛多指责什么,比赛还未结束,他并不想因为这一点小事破坏掉现有的和谐。
“暂停的时机很好。”这句话赤司是对着白金教练说的。
“嗯……要改变一下策略了。”白金教练将视线看向了补充水分的实渕,“第二节 后半,交给你了。”
“了解~”实渕的笑容深刻了许多。
暂停结束比赛再开。
诚凛换上的人还是一年级的新人,当然依旧没有人对这个新人抱有多少期望,经过刚才降旗的事情,所有人都明白,在诚凛的队伍中,面对赤司的人基本就是一个栅栏,一个用来被摧毁的栅栏。
另一方面,这大约就是走到这一步的强队所有的特质,不仅仅是洛山,诚凛也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对策给班上了台面。
“给我好好回敬他么了!”丽子冲着日向的背影叫到。
“哦!”日向活动了一下脖子,气场陡然改变。
没有多少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诚凛的一年生在赤司面前几乎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而在进过第一次被突破之后,赤司就改变了带球的路线,也不再传球给黛,而是一个背后拨球,交给了从后上前的实渕。
而一直紧盯着实渕的日向则是在同时拦防在了他的面前。
“哦呀?果然是你呢,日向小弟弟。”实渕看着日向妩媚地笑了下,“这可真是让人高兴。”
“闭嘴吧你个人妖,我可没兴趣和你玩。”日向盯着实渕,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语然而目光中却充满了凛然。
实渕玲央曾经是他的最接近的梦,又或者说,是看到了实渕的投球,他才走上了三分的道路。
日向承认,实渕的球对他来说吸引力太大,无论是起手的动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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