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确定,我们估计已经被人盯上了。”尉迟皓把他发现的那几个死角指给他看,“尤其是那个水泥台,后面说不定藏着几百个人。”
“我可不想变成筛子,”外面的阳光很灿烂,危情用手挡了一下,才望对面看去,事情果然跟尉迟皓说的一样,“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会议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危情直接坐在了正对着门的主位上,耐心地等着其他人的到来,其实也没有几个人,那些小股民明确表示不会派代表来参加,只吃股份两个大户也不会来参加,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他、湛广瑞和老周的代理人还有董事会的那些人。
鉴于董事会的成员,危情一个也不认识,就丢给尉迟皓处理了,他只要坐在这里,等来就好了。
老周的代理人,是一位带着黑框眼镜,看上去跟湛英是一个类型的棺材脸精英男,对方一来就很直接地表示,他那边会权利支持危情上位的。
危情一改之前那副漫不经心地样子,正襟危坐在一群后进来的董事会成员中,板着一张脸把所有的交际问题丢给尉迟皓。
湛广瑞一进来就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危情,他的脸色看上去很疲惫,整个人都非常的阴沉,一双眼贪、婪的盯着危情,他的视线非常具有攻击性,危情想忽视也忽视不了,值得垂下眼睑,当做没看见。
几日不见,湛广瑞对危情越发的思念,林嘉树说这是正常现象,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十年的人,突然离开不习惯才是正常反应,像他之前那样不闻不问才是不正常的表现。
危情变了,变得更加璀璨夺目,气场也强硬了很多,湛广瑞都有些认不出危情了,“人都到齐了,危情你有什么事要宣布。”说道危情的名字,湛广瑞停顿了一下,嗓子有些干,以前很容易做到的事情,现在已经做不到了,他能够在危情的注视下,保持冷静就已经是最大的成功了。
“请你退位啊!”危情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尉迟皓,安心不少,“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要董事长的位置,我手上有30的股份,老周有13的股份,而你只有33的股份,你坐那个位置太久了,是时候换人。”
“危情,你……”湛广瑞没想到危情打的是这个注意,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一旦反应过来就怒不可遏,看来他对危情太宠爱了,以至于对方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开玩笑,这位置不是你改肖想的,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散会。”
危情从后面喊住准备离开的湛广瑞,“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我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只会对你摇头摆尾的危情了,我对你也没有任的何感情了,请不要给自己加戏,现在请你坐下来,让我们讨论一下刚才的问题。”
“危情你开什么玩笑,别以为有了尉迟皓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践踏我对你的感情,是不是觉得我没了你会活不下去,我告诉你,我活的很好,”湛广瑞气急攻心,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又开始失控,话锋一转,“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弄到的这么多股份,在召开此次股东大会之前,在坐的各位监事会成员,你们是否有对危情手中的股份进行过检查,万一对方是框我们的……”
危情冷眼以对,湛广瑞在他眼里面像极了只知道上跳下蹿的小丑,摆脱了那种无法控制的感情以后,湛广瑞在他的眼中什么都不是,“够了。”
他打断湛广瑞的话,指着监事会成员中,看起来年纪最大的成员说道:“劳烦您,给湛广瑞解释一下,我手中股份的来源,不然他会以为你们都是吃干饭的。”
被点名的监事会成员,顶着湛广瑞锐利的目光,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危先生手中的股份,均是使用合法手段从各位股东手中购买得到的,不存在违法的行为,所以危先生有资格参加湛家集团的股东大会,并有参与选举和更换董事、监事的权利。”
一番话说的磕磕绊绊的,但是总算把该表达的意思都表达清楚了,监事会成员用手擦掉快要流到眼里面的泪水,决定回去就辞职,他算是这个公司的老成员了,一直兢兢业业地为湛家集团办事,但湛广瑞最近大刀阔斧地辞退老成员,大量招聘新员工的行为,让他觉得很寒心。
“你再说一遍!”湛广瑞的双眼变得一片通红,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人给耍了,危情是什么时候收购的这些股份的,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是真的。”湛广瑞看上去像要打人的样子,那名成员为了自保,不得不在重复了一边之前说的话,说完还不怕死地加了一句,“容我提醒您,危先生获得了绝大多数股东的支持,他已经有资格取代你你成为湛家集团的新任董事。”
“你们真是反了!”湛广瑞瞪了一圈在座的人,最后把目光回到了危情的身上,“危情,你真是翅膀硬了啊!竟然敢算计起我来。”
“愿赌服输,我可没有做什么小动作。”事情顺利地出乎危情的意料,他总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结束。
果然,下一刻办公的门就,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湛老带着一批人,气势如虹地走了进来,他的目光落到危情的身上,锐利地就跟刀割一样,“小伙子,你这话说的很对,愿赌服输,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这边的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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