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反正我都听习惯了。嘴长在他们的身上,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堵得住一个人的嘴容易,可这全b城的嘴要怎么去堵住。”
保镖觉得危情话里面有话,他把这话记了下来打算晚上原封不动地反应给头,让头自己去琢磨,为了防止刚才那样的事情发生,保镖把浴室检查了一遍,确认里面只有危情一个人后才站到外面守门。
危情倒是觉得没必要这么麻烦,他舒服地洗了一个澡,打开自己的柜子,结果发现一个人躲在里面。
“嘘!”穆天岭小心地从衣柜里面爬了出来,尽量不弄出一点声音,他今天穿了一身紧身的黑色瑜伽服,头发跟上次一样全部梳向脑后,“找你单独说个话真不容易,这柜子太小了卡得我腰酸背痛的。”
危情看了一下柜子的容量,觉得自己躲进去都够呛,对方比自己壮上许多的身形,是怎么塞进去的,“你是不是练过柔术?”
从上次见了这人后,危情也一直想找机会跟这人坐下来好好聊天,奈何湛广瑞拍的人跟的太紧,他也不能不知道这人的手机号,私下也联系不到对方。
“你猜?我给你的东西看了没?”
“看了,不过我还是觉得不可以思议,你从哪里弄倒我头发样本的,还是说你弄了其他人的来忽悠我。”危情洗完澡还没来得及擦头发,就被这人吓了一跳,现在头发上的水一直往下滴,弄得他十分不舒服,有的甚至滴到了他的眼睛里面。
“不擦干头发是会得偏头疼的。”穆天岭拿过危情肩膀上的毛巾,替他擦头,“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你只要告诉我你相不相信这份报告。”
“太突然了,一点缓冲都没有,即使是真的,我也不相信。”穆天岭的动作很轻柔,危情舒服地闭上了眼睛,突然他觉得自己的头皮一疼,“嘶,好疼!你在干什么。”
危情揉了揉脑袋,发现对方手里面拽着一小把头发。
“竟然你不信,那我就当着你的面揪几根在拿去做鉴定,你要是想拿我的头发,也可以现在拔几根,拿回去自己做个鉴定,好安心。”穆天岭把脑袋放在危情的眼前,示意对方行动。
“你几天没洗头了。”危情嫌弃地推了下对方的肩膀,没用多大的力气,他就算拿回去也不能做,他的身后可是有湛广瑞在看着。
“那真是可惜了,我的头发可是有很多人求着要的。”
“你又不是金子,那些人为什么要你的头发。”危情就是看不过对方臭屁的样子,他发觉自己跟这个叫做穆天岭的男人在一起时,会不自觉的放下警惕,觉得很轻松,他要是真有这样一个哥哥该多好。
“你还小,大人的世界你不懂。”穆天岭最受不了危情这么无辜的表情了,他揉了揉危情的头发,遗憾的说道,“你该出去了,不然我们之间的秘密就会暴露的。”
“好!”危情看着穆天岭跟变魔术一样,把自己轻松地塞进柜子里面,关门的时候还对自己放了个眉、眼,笑了起来,心中的不舍冲淡了许多。
危情嘴上不说,可在心里面他已经承认了那份鉴定报告,他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穆天岭见面,不用像现在这样藏着掖着。
穆天岭离开后,危情又坐了一会儿,才在保镖的催促下赶回去,湛广瑞在家里接到了保镖的电话,正拿着一个围巾发愁。
他两手提着一件粉色的围裙,围裙正中间印着一个很可爱的卡通兔子,一看就是小女生喜欢的类型,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尴尬,一点也不符合他湛广瑞的审美。
为了让危情高兴,他特意请教了自己的好友,结果他好友就给他寄来一条围裙,让他学做饭。还瞎忽悠他说这条围裙是一条见证好友夫夫的信物,一般人好友还不接。
湛广瑞脑抽了才会相信好说说的话,他别扭地系上围裙,拿着菜谱看了半天,也没摸出一个名堂来,玩股票、看合同他是一把手。
这个菜谱对他来说,简直跟天书一样。
“怪不得人常说隔行如隔山的。”湛广瑞看的头昏脑涨,他把菜谱往桌上一丢,给好友打电话。
“我说你能不能给我想个其它方法?”
“这可是最有效的方法啊!”季向承抱着自己的爱人,吃着对方递到嘴边水果,“我跟你说抓人要先抓胃,身体离不开你了,心自然不会离开你。我知道你钱多,可砸钱不管用,你把人惹毛了就得用真心哄回来。”
“我看是对你有用吧!好好吃你的!”湛广瑞听着电话另一端的声响,立马猜想赵宏肯定又在给季向承做好吃的了,对于这种随时都在秀恩爱的夫夫,他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喂喂喂!”季向承还想向好友炫耀一下自己的爱人,因为今天对方又给自己做了新的糕点,“你怎么能这么快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啊!”
“湛广瑞这是下定决心,要去拿下他心中的白月光吗?”赵宏抽出纸巾给季向承擦嘴,顺便把桌上的空盘子收拾了。
“不是白月光,是危情。”季向承也弄不明白好友要干嘛,反正他抱住自己的爱人就好了。
“危情?那还用得着这么费心思?他不是一直觉得危情都是可有可无地吗?”赵宏语气里面浓浓地嘲讽,让季向承无法反驳。
“说不定他开窍了,你看我不就在遇见你以后收心了吗?”
“你和湛广瑞不一样。”
季向承一听开心了,赵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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