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个卖、屁、股的弄得是什么玩意,娘兮兮的恶心不恶心,我看还是……”一旁早就按耐不住的客人,想做些什么来吸引湛广瑞的目光,他在权衡了湛广瑞和孟奇的态度后,选择辱、骂危情来到达自己的目的。可惜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人一拳狠狠地打在了脸上。
“你刚才说什么?”湛广瑞现在脑袋非常的混乱,上一刻他还在砚山的山顶,被几十个带着黑色头、套,全副武装的不明人士暴、打,保镖在一开始就被杀死了;那群人为了防止自己逃跑,竟然在一开始就直接折断了他的四肢,而后活活地把他打死。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那样一睁眼竟然回到了一年前,回到了一切悲剧都没发生的时候。
手上传来的疼痛,以及男人的求饶声,无不提示着湛广瑞——他重生了。
重生到了哥哥、爸、妈、弟弟都还在……危情也还在的时间。
失去一切亲人的恐惧他再也不想尝试了,湛广瑞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慢慢握紧,上辈子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湛广瑞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就是这人先是曲意逢迎,而后又在自己落魄的时候表忠心,最后在推自己一把。
想到这里,湛广瑞的的眼神越来越冷,心中充满了暴戾之气,他很想现在就杀了这个男人。但是,他不能,他还要留着这个男人,找出那个让自己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惨死荒野的幕后主使。
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危情,在哪里。”湛广瑞深吸一口气,咽下口中涌上的鲜血,他再也不会让危情死在自己面前了。
话出口,他就愣住了,为什么不能早几分重生回来。
早几分钟他就不会那样羞辱危情了,他会痛快地答应危情的求婚。
他记得上一世的自己,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拒绝了危情,而后竟然转身去找尉迟皓解释他跟危情的关系,连危情什么时候跑出宴会,都不知道。
等他发现危情不见了,派人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危情。直到后来他被擒住,危情为了救他,而被人……
不!还有时间的。自己已经重生了,一定可以在危情失踪前找到他的。
湛广瑞叫来自己的助理,吩咐了几句,就冲出朱楼开始寻找危情的身影。
“瑞哥,这是脑抽了!放这尉迟皓不理,反倒要去找那个倒贴货!”
“你少说两句话!”边昀华瞪了孟奇一眼,也跟着湛广瑞去找危情了。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人,见要找的人都走了,也纷纷离开,不一会儿偌大的宴会厅就只剩下孟奇和被湛广瑞打到的男人了。
“无聊,又只剩下我一人。你说这危情到底有什么魔力,都十年了,湛广瑞为什么还不把他给丢了。你知道吗?其实湛广瑞对危情特别好,我记得有一次,有一个不长眼的人骂了危情几句,结果那人……”孟奇走到男人身边蹲下,看着男人的目光由疑惑办成惊恐,满意地笑了,“你想知道结果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放过我!”男人拼命地从地上挣扎起来,由于太过惊慌脚下一个趔趄,又倒在了地上,他扭头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步路的金发青年,一股寒意从身体深处传来,金发青年神色平静,可是对方每说出一个字,都会让他的身上的寒气加重,他不想死,“啊啊啊!”
“啧啧,竟然吓死过去了。那家人只不过被瑞哥搞破产,弄去外地了而已,人都活得好好的,一点事情都没有,这可是法治社会,我们怎么会干出那种事情的,你说是不是!”孟奇立刻变了年,看了自己手下一眼,对方立马迅速地把人带了下去。
做好这一切,孟奇准备回家洗个澡睡觉,一转身他发现在自己脚下踩了一个什么东西,挪开一看,顿时愣住了。
宴会厅里面发生的事情,湛广瑞完全不想去知道,他现在全身心都投入到寻找危情的行动中,他害怕危情又像上辈子一样,一去不回,再见面就是生死永隔。
“为什么还没有找到!”湛广瑞一把推开坐在监控器前查看监控视频的人,自己亲自坐上去,焦急地寻找着危情的踪迹。
他现在完全不敢闭眼,只要一闭眼他的眼前就会浮现出,危情浑身伤痕累累,瘦骨嶙峋的模样,到底要遭受多大的折磨,他的危情才会变成那样,只要一想到危情可能遭受的折磨,湛广瑞的心就一抽一抽的。
“找到了!危情是沿着主街离开的。这个方向去的话……应该就是那条街了。”一旁的保镖说道。
湛广瑞得到确切的地点后,立刻开车去找危情,留下一部分人继续查找危情所在的具体位置。
不知道找了多久,湛广瑞终于收到了危情的具体位置,车一停好,他连钥匙都来不及拔下,就冲了进去。
一进去,他整个人都要疯了。
他冲上一把推开拦住危情的人,抱住危情,任由那个酒瓶砸到自己的背上,余光中他看见有什么反光的东西被自己打落在地上。
后赶来的保镖连忙上前来抓人,被湛广瑞推倒在地的人,见失去了先机,立刻起身向门外冲去,与湛广瑞的人打了起来。
隐藏在暗处的人,见先机已失,趁人群混乱的时候开始向外溜。
湛广瑞顾不上背后的疼痛,他紧紧抱住自己怀里面的这个人,生怕自己一松手对方就离开了自己,怀中的人很暖和,不冰冷,也很软,一点都不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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