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晓得,我们家灿灿长得乖,出门经常遇到xìng_sāo_rǎo,有次在地铁头还遭一个老头儿摸屁股,他胆子小,当时吓得腔都不敢开,回来跟我说,把我气得遭不住,第二天陪他坐车想短到那个老头打一顿,结果连到坐了半个月都没碰到人,这阵想起还气鼓气胀的。”
“还有这种事唆,那喊他在人多的地方小心点就是了撒,那些sè_láng总不会跟到他跑到屋头来骚扰嘛。”
“你没懂我的意思,sè_láng是一方面,还有那种喜欢逗猫惹狗的花花公子得嘛,万一碰到一个死缠烂打的,弄不对给我搞顶绿帽子来戴起,那我不是遭多了。”
孟想可算领会到熊胖的用意,搞了半天是怕徐灿不安于室,在他头顶架设绿云。有道是脚脚踏在路中央,才能与人说长短。联系熊胖日常的所作所为,他对徐灿起这莫须有的防备心纯粹是贼喊捉贼,也就掘地三尺地挖出孟想的愤懑。
“熊瘟丧老子觉得你娃真的要好挨球有好挨球,你自己背到徐灿在外头偷人,还好意思防到人家,双标才玩得好嘞,不要说人家徐灿站得直行得稳,就是真的做出啥子事,你也没得资格管人家,都是你个人惹的现世报!”
熊胖早料到会挨骂,态度还算端正,又拿出绕脑的歪理来狡辩。
“我晓得我对不起灿灿,所以平时都在尽量对他好,希望能赎罪。我如果不是真心爱他,咋可能跟他在一起嘛。换个角度讲,他跟到我也很幸福撒,你不晓得他最开始的时候认到一个渣男,为了跟那个虾子好和自己妈老汉都闹翻了,结果两个跑到日本来没得好久,那个烂眼儿就找到一个美国富婆,为了钱跟到人家跑美国去了,把灿灿一个人丢到大阪,钱也没的家也没的,过得只凄惨,后来遇到我才脱离苦海。”
孟想此前不知徐灿有过这么一段悲伤遭遇,知情后越发愤慨,拍案詈斥:“你都晓得他以前被人骗过,咋还忍心这样对他?我看你龟儿子跟那个骗婚gay半斤八两,都不是啥子好东西,徐灿跟到你就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二天要是晓得你做的这些烂事情,他不晓得要气成啥子样子!”
熊胖到底生气了,批驳:“你骂我啥子都可以,但是不要拿我跟那个骗婚的烂账比哈,我对灿灿是真心的,除了没有给他完整的感情,其余啥子都可以奉献给他。我的钱都是拿给他在管,他要买啥子随便拿我的卡去刷,我从来不问,走哪儿去耍都把他带到,还领他回去见过妈老汉,这点你总不敢哇!”
“你晓得老子不敢!?等老子毕业了就跟家头说我和顾翼的事。感情本来就讲究全心全意,你脚踏两条船就是欺骗,还好意思说奉献,你麻痹仗到家头有几个钱包养人家就以为自己好大的功劳了唆,你看到嘛,二天事情败露徐灿肯定不得原谅你,你这手太狠了,直接朝人家的旧伤开刀,换成我不把你弄死不作数!”
熊胖上次跟他吵红了半边天,已摸清他的路数,听他暴跳如雷,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哈哈笑道:“只有你才这么黑屁儿,我们灿灿心肠好,绝对不得这样对我。还是那句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的痛苦你理解不到,你的烦恼我也体会不来,但是作为朋友我对你是仁至义尽的哦,远的不说就说顾翼,没得我在旁边推波助澜,你们两个会这么快就耍起啊?做人要知恩图报,我对得起你,你也要对得起我撒。东京那边我最信得过的人就是你,我把老婆托付给你照看,你总不能甩手不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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