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丘!你发什么疯!”瑞璘也是一脸怒火地飞出来与期丘相对而立,两股真气相持不下。
“你竟然毁我陆儿的衣冠冢!丧尽天良!”期丘吹胡子瞪眼地大吼道。
“说不定是天要收他!关我瑞府何事?!”瑞璘冷哼一声言道。
“二位族长请息怒。”温文尔雅的声音传过来,男子一身竹韵儒衣优雅地从大堂中走出来。
“肆宁?!”期丘看见那男子更是一肚子火。
“正是在下,奉主君之命前来调查期少爷之死。”
“你会有那么好心?!老夫看你是巴不得陆儿死罢!”期丘斜眼看着那一脸无害温润的肆宁,冷言道。
“既然是奉主君之命,在下定会秉公办理,还请二位族长入座。”肆宁微微一笑,谦逊有礼地言道。
期丘与瑞璘对视一眼,虽有不甘但也一同收手。
大堂内依旧分为期府和瑞府两边,双方对峙,□□味十足,肆宁气定神闲地饮茶,同时观察着双方,良久他出声道:“如今的事实便是,期陆奸污了瑞淼,瑞旻为妹妹报仇杀害期陆,如今期陆的衣冠冢被莫名的大火烧了。”
“荒谬,何为莫名的大火,那火是瑞府独有的墨火!”期丘狠狠地盯着瑞璘言道。
“笑话,若老夫真要烧了那期陆的衣冠冢,为何还用我瑞府独有的墨火?”瑞璘不屑一顾地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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