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你真的会成为御龙山庄的少庄主吗?”
“擎泽,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南宫慕辰没有直接回答,却是张口问了这么一句。
是啊,他在担心什么?或者说,他有什么资格去担心?总归,这个人,那么优秀,是不会为自己停留的吧,虽然,这个人就在自己身边。可是,当南宫慕辰再一次回到麒麟阁的时候,他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无论南宫慕辰给他多少承诺,他也觉得,那个人,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也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会心甘情愿待在这麒麟阁里陪着自己孤老一生?
怀里的人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僵硬了一下,南宫慕辰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轻轻拉着萧擎泽半躺到软塌上。
“擎泽,我的生辰快到了,你要怎么给我庆祝一下?”南宫慕辰转移了话题。
“又不是过寿,你要怎么庆祝?”萧擎泽低低地笑了一声。
“也是。”
萧擎泽嘴上虽然那么说,可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南宫慕辰还是木尘的时候,他就有打算给他过个生日,只不过不赶巧,他和木尘关系转好知道木尘的生辰的时候,木尘的生日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而他生日的时候,自己和他那时正吵了架,木尘连理都不理他。算起来从两人正式见面到现在,已经快两年的时间了。
想起以前,自己和木尘也算是冤家路窄,木尘每次都能毫不客气地激怒他,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每每遇到木尘,也都土崩瓦解,估计那时候,自己和他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们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
“南宫寒,御龙山庄现任庄主。”
萧擎泽还在想着以前的事,南宫慕辰突然来了一句。
“他,算是我的生身父亲。血缘,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明明,明明就是他从来不肯要我,从来不肯承认我的存在,可我的身体里,就是流着一半他的血,流着南宫家的血。到底是老天爷爱开玩笑,还是我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讽刺?”
南宫慕辰的眼里很平静,似乎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娘说的是还有一个月不到了我就要出生了,南宫寒就让手下的人请人为我卜了一卦。
本来家中添一男丁是喜事,可是,我却是大凶之兆,那个人说我是千年难遇的天煞孤星,若是留于人世,轻则御龙山庄有血光之灾,恐无一人幸免,重则,武林上将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南宫寒一听连想也没想,就要逼我娘喝下堕胎药,还要处死她。
可惜,我终究是我娘的第一个孩子,无论如何,我娘都舍不得让我就这么离开人世,于是在一位旁系的夫人的帮助下,连夜逃出御龙山庄。在逃跑的路上,在一家小客栈生下了我,将我放于从客栈老板娘那里弄来的一个木盆里,放于河中,顺流而下,生死听天由命。而她,在生下我之后,向另一个方向引开御龙山庄的追捕,几天之后,投河自尽了。”
萧擎泽一直觉得自己也够苦的了,爹不疼娘不爱活了这么大,却不想眼前这个人的身世比自己不知道凄苦了多少倍,当时南宫慕辰和自己说他自幼无亲无故,不曾见过家人的时候该有多悲伤,疼自己的人去了,害自己的却是另一位至亲。萧擎泽的心一阵揪紧,手也不知觉地握紧了南宫慕辰的手。
“也许是我命不该绝,我虽说不幸,却也幸运地遇到了我师父,也就是太隐老人。我师父说,当时他本是想去打些水去浇他种的那些草药的,却不想看到了一个不哭不闹的小婴儿在一个木盆里,明明饿了那么多天了,抱起来的时候还冲着他不停地笑,心下一喜,就直接把我抱了回去,收做了徒弟。
当时我师父他老人家已是年逾古稀,我的那两位师兄都已经出师,却没有将我师父的全部本事学到手,有些本事后继无人,这一直是我师父他老人家的一块心病。
我师父说,当时只是觉得我根骨奇佳,是个学武的好料子,不忍心我就这么废了,就本着试一试的心态,在我两岁的时候,就开始教我武功和医术,还有用毒,当然,我很小的时候没那么厉害,什么都记不住,我师父也没逼着我学。
估计他老人家也没有想到,我会在短短五年间学会了他所有的本事,甚至,青出于蓝更胜于蓝。我七岁那年,就已经出师了。我师父自然是自豪,便让我去读他的藏书。世上藏书当属太隐老人,其次便是麒麟阁,这两处的藏书,若是能读完一处,并且学以致用,这一生,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武功用毒,都是人上人。
其实我从一岁多就开始读了,这是被我师父给逼的,而且基本上是他念我听,反正我也不识字,不过,他也不知道我其实也没记住多少。因为要练功,读的书,比起我师父他老人家的藏书来,实在是沧海一粟。七岁以后我便如鱼得水,九岁时他的藏书就被我读了个遍,十岁初涉江湖,几乎是一战成名,自此打遍天下无敌手。”
萧擎泽不觉得南宫慕辰是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当年,江湖上关于南宫慕辰的传言,比他本人说的不知道要玄乎多少。
“因为打小就被我师父他老人家严格训练,我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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