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得瑟着的楚文幸在听到身后某人特有的低沉声音后,一下子变了脸色。
“你怎么来了!”
杨曲笑道:“有人让我来救驾……”他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黑猫。
“救驾?谁?”
杨曲没回答,把手上的袋子放在房间另一头的写字台上,对黑猫道:“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说完,他两步上前,拽住楚文幸的手臂就往外走:“打扰别人谈恋爱是不道德的……”
楚文幸不解地挣扎:“什么跟什么!?”
“谢了!……”
恍惚中似乎听到房间内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他一惊,刚想回头探个究竟,已经被杨曲拖了出去。
“有男人有男人!”楚文幸跳脚道,“有男人的声音!”
杨曲关上何研律家的门:“嗯,我们都是男的,何研律也是男的……”
“我是说有陌生男人的声音!”这会儿楚文幸把自己法律系学生钻牛角尖的劲儿发挥得淋漓尽致。
“谈恋爱,当然要两个人谈。”杨曲把某人拽下楼。
一路上楚文幸的脑子都被何研律卧室里那个神秘陌生男子占据着:何研律那个天然呆的本质,如果跟别人谈恋爱,绝对会吃亏的,作为朋友……
“你放开我!我得回去看个究竟!何研律他……”
杨曲被胡乱挣扎的某人磨得没耐心,就在星月苑的花坛边上强行抱住某人啃了一口,这下,楚文幸彻底安静了。
杨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先担心你自己吧……”
———
还不到十二个小时,经历了醉酒,哭泣,被人强迫做爱,亲眼看见人变猫,被好友惊吓等等狗血事件以及心理上巨大起伏的何研律,华丽丽地发烧了……
这回是假戏真做了,显然刚才应对楚文幸时的机灵仅仅是类似“回光返照”的状况,何研律在眼看着楚文幸被杨曲拖走后,眼睛一闭两腿一伸,糊里糊涂就失去了意识。
叶奕行以为何研律“装死”,以猫身蹭了蹭某人的脖子未得到任何反应后,果断变回人,这才发觉,何研律是真晕了。
手贴着某人的额头,那脑袋烫得都可以煎蛋了。
叶奕行咂咂嘴,生病发晕的何研律,闭着眼睛,眼角仍是湿湿的,嘴角自然的下垮着,一脸委屈的虚弱模样让他心疼,却又觉得这样孱弱无力的病美人躺在床上实在可爱得紧。
有人说,一个完美男人的标准要集父亲、儿子和情人的优点于一身,该强势的时候如大海翻浪般凶猛,该撒娇的时候如春风拂柳般淘气,该温柔地时候如青山环水般包容……
叶奕行抱着轻如柳絮的何研律下楼,细细替他洗了个热水澡。
“太瘦了,该养肥点儿……”一边享受地替他擦干头发,裹上浴巾,叶奕行一边自言自语道。
昨日买的套子几乎所剩无几,润滑剂倒是还有大半瓶,其实只是刚开始进入的时候有些困难,做到后来,因为一直有残留在体内的液体,何研律都能很轻松的接纳他……
他笑得满足,刚洗澡的时候并未发现对方那处有明显的伤痕,只是因为做得多了所以有些红肿,看来网上推荐的教程相当有用啊!
之后,他上楼收拾掉床上的残局,然后铺上备用床单,把何研律小心地安置在干净的床上,盖上被子,最后在某人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爸爸,从现在开始,该轮到我操心这个“家”了。
莫家那大少爷昨日怎么说来着?一个礼拜的考虑时间?
七天,足够他准备完一切了……
把衣服床单分批次丢进洗衣机里,叶奕行从杨曲带来的袋子拿出自己的手机,钱包和钥匙。
“嘟——嘟——”
“柳姨?”柳姨是叶奕行家的保姆。
“哎呀,小叶啊,叶太太前几天还跟我念叨你好久没回家了呢……”
叶奕行道:“我上课忙啊,爸妈还好么?”
“挺好!哎,叶太太来了,她跟你说……”
叶奕行手一抖。叶家是女权主义,叶母当家,虽说家里不动产业做得很大,叶父在s市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但幕后操纵的人,却是叶母。
叶奕行特别害怕且尊敬母亲,从小父亲一直都是好说话的,而母亲对他为人处事方面要求颇为严格,稍微表现得有点儿骄纵,他妈一个巴掌就呼过来了。
叶奕行上的学校是s市的顶级教育院校,记得上小学的某一年,同班一个政府官员的小孩跟自己炫富,说对方父亲又给他买了什么最新款的电子产品。叶奕行是男生,自然也有攀比心理,心想着这点东西我们家也能弄得到手,回头就向父亲去要。
到家后跟父亲撒娇时正巧被叶母撞见,叶母当场拿着鸡毛掸子把叶奕行打得满宅子乱窜。事后回忆起来,他只记得自己的老妈瞬间变身母夜叉,凶神恶煞地骂着“混小子学不好学什么攀比炫富,看老娘打死你……”
最后在叶奕行童年的记忆中留下最有意义的一课,是母亲打完他后的一段话:“你要记住,这里的所有,都是我跟你爸的,不是你的,我们愿意给你什么,你就接受,我们没有给你,你就不能开口要。你是一个独立的人,想要什么,应该自己去争取……你唯一拥有的最无价的东西,是我们对你的爱……”
叶母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是严肃的,眼神却是温和的。被鸡毛掸子打得遍体鳞伤的叶奕行,对叶母这种骨灰级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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