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卢娜去哪里了?”艾文问我。
我耸了耸肩,有些无奈:“这个过去那么久了,估计也查不到了,可能是真的死了吧。”可能在这场乔治的阴谋里,卢娜那女人算是最无辜的一个,也是最没有受到最大伤害的一个,毕竟她本就是一个将死之人,然而就另一方面来说,艾达琳代替了卢娜,将汉娜拉扯大,倒也算是给卢娜一个交代,在我心里,我的直觉告诉我,其实艾达琳这个女人心肠还是善良的,起码她代替卢娜履行了一个做母亲的职责。
艾文又说:“伊蒙和莎莉怎么样了?”
我摇了摇头:“还是一直睡着,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那艾达琳还是什么也不肯说吗?”艾文说。
“看样子她很不愿意说,现在我们怕她情绪激动可能会自杀,便捆着她了。”我说,“哎,我说,你怎么突然像个问题儿童一样,问东问西,你别忘了你自己现在也是个伤患,还是好好歇着吧。”我笑着将他按了下去,给他盖上了被子,艾文笑了笑,很是自然的接受了我的‘服务’。
“肖。”艾文看了看我,说,“还记不记得我们两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我回道:“怎么会忘记,你当时还是我的人肉床垫。”
“喂喂喂,什么人肉床垫?明明是你自己滚到我身上来的。”艾文大笑着。
这话说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忙转了话:“那我怎么会知道我房间里多了个人,还不是你自找的。”
艾文笑了笑:“行,那就是我自找的。”
“对了,有件事我想问你。”我问道。
“什么事?”艾文停下了笑,说。
“我之前在书房里的壁炉上看到了一本书,这本书里写了一些事情,跟吸血鬼一族的败血症有关系。”我说道,“我发现这个败血症并不是突发性的病症,相反,反而更像是遗传性的病症。后来我让佩特拉侯爵帮我调出来从血纪年一年开始族人得败血症而死亡的全部病例。我查看过,每一次得败血症死亡的族人无一例外全都是互相有血缘关系的,而最初的那几例里,死亡的族人在逃进埃萨坦尔之前,就有自己的亲属死于败血症。”
“你的意思是说,败血症是我们吸血鬼一族的致命病症?”艾文说。
我点头说:“对。不过话不能说的那么绝对,我在看记录的时候,发现这种败血症发生的频率,在乔治统治时期并不多见,反倒是到了索米娅女皇继位之后,这种情况呈现上升的趋势。而当时索米娅女皇正在苦恼埃萨坦尔血源问题的减少,并没有留意到这个病症的问题。”
“索米娅女皇找错了方向?”艾文很聪明,非常快就理解了我的话。
“对,我想其实女皇也并没有完全找错方向,找血源也确实是一件头等大事。”我点点头,“之后,你们就研制出了血吟酒,对吧?”
“对没错。”艾文点了点头,“血吟酒是女皇的一个大贡献,有了这款酒,我们很多族人都渐渐适应了减少喝鲜血的日子,而大家也并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然而,女皇却死在了败血症的手里。”我说,“这个我不是问过乔治,从他的反应里我知道女皇的死跟他脱不掉关系,但是,很奇怪的是我有一种感觉,索米娅女皇的死或许只是乔治间接害死的,而乔治并不是主犯。”
“可我们看到的索米娅女皇的遗书又怎么解释?”艾文说。
“克瑞斯蒂家族,我问过彼得,他们家族里并没有一个是患得败血症而死的,所以我想,女皇的败血症应该不会是遗传。”我说,“既然乔治在研究吸血鬼的血液,那么他得到患有败血症的族人的血也不是难事,我推测他留下了有败血症的血液,当女皇发现了他的秘密之后,他就将那一管血液注入了女皇的身体里,这才导致女皇得了败血症而死,但是女皇本就刚烈,岂会如此听话的被注射?所以我觉得,这当中还有猫腻。而我们之前在真圣域里找到的那个泰勒留下的针筒恐怕极有可能就是败血症的血液样本,泰勒和索米娅女皇一样都发现了乔治的阴谋,他取走了一管败血症的血液样本,留给了我们作为对付乔治的有力证据。”
“你说的可是真的?”艾文听完我的话,顿时有些惊讶。
此时正好玛利亚来了,我想她是带来了一些好消息,因为我之前拜托泰恩将那管血液样本带出去找教授去做检测了。
“殿下,肖先生。”玛利亚将一个信封交给了我,“这是泰恩从外界捎回来的东西,说是肖先生您要的。”
“好的,谢谢你,玛利亚。”我接过了那个信封,打开来一看,果然,我猜的太准了。“看来我推测的不错。”我举着手里的东西对艾文说。
一小时之后,彼得和佩特拉等人都来到了教皇书房里,我就在这里向大家再次说了一遍之前告诉艾文的事情,不出意外,大家都很惊讶。“肖先生,你是说索米娅女皇的死跟乔治有关?”伦纳多说,他的脸上写满了惊讶。
“如果索米娅女皇的死跟乔治有关,那、那女皇为什么会死?”弗莱奇问。
“因为女皇发现了乔治的秘密,乔治不得不杀人灭口。”艾文说,拧着眉头,双手相互环着,“所以索米娅女皇才会死的这么突然。”
“没错。”我点点头,拿出了我一直带在身上的两个小盒子,“索米娅女皇临死之前将自己知道的秘密巧妙地放进了这两个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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