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是最折磨人的毒。让人一边痛苦一边欲罢不能的毒。
那时的郁拂,做的一切一切,陈以臣都只当时朋友之间的相互照顾。也只敢当那是友谊。
他那时,喝醉了的时候比不喝醉的时候多。等到在郁拂和曲不言的照顾下,不喝醉的时候比喝醉的时候多时,他才慢慢明白过来。
陈以臣至今还记得,郁拂送给他的红色酒瓶吊坠里,纸条上写得字:沅有茝兮澧有兰。
但是,曲不言看郁拂的眼神,让陈以臣再一次犹豫了。
陈以臣一向很直接,但是那次,他没有。
陈以臣后悔了。
可是,却太晚了。
所以现在,陈以臣,不想再次后悔。他知道那种滋味,那难受到抽自己的滋味。
他不想再一次体会。
“陆挽,郁拂的事,不是你想得那样。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陈以臣黯然:“也许,也许你根本不了解,郁拂,你的哥哥,是一个怎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那个……大家好
第25章 23 关于恋爱
“陆挽,郁拂的事,不是你想得那样。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陈以臣黯然:“也许,也许你根本不了解,郁拂,你的哥哥,是一个怎样的人。”
哥哥是什么样的人,陆挽比任何人都清楚。所有的真相,他都要亲自查明。
不过不是现在。
现在……
“陈教官,您真的,喜欢轴子么?”陆挽的语气,没了之前的冰冷,他现在,是在求证。
“是。”陈以臣回答。面对这样的陆挽,这一个字,就够了。
“陈教官,轴子是那种,谁对他好,他就会对谁好一千倍一万倍的人。他很单纯,也很善良。他像水晶一样的干净,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他本不应该来京大,本不应该经历这些。”
陆挽声音低软,看着陈以臣:“所以,如果您是真心喜欢他的话,请您,好好对他。他可能不太容易明白,他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明白,所以,您可不可以,再多一些耐心。那些您想做的事,您可不可以……慢慢来……”
陈以臣皱皱眉头,看着陆挽,没有说话。
陆挽眼神闪烁着,低下了头:“求求您,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着急……我是说……”
“你指的是床架么?”陈以臣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鲜花乱坠的。
陆挽脸红了,看着陈以臣,有些气,又不想说话。
“肘子跟你说了啊,关于床架的事。”陈以臣捂着笑疼了的肚子,缓了口气说:“昨天回去,他问我床架是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给他看了个视频,男和女没有镜头的那种,可是肘子非说那不是,因为武袂和闻人醉是都是男人。你说他平时反应那么慢,这事倒是反应挺快的。所以我才在网上找了两个男人不带镜头的。”
想到这里,陈以臣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关于陆挽所说的着不着急的事,在面对刚洗完澡出来的云轴子,问自己床架是什么的时候,陈以臣是多大的忍耐力和克制力,才将视线从云轴子身上挪开。
要人命的本能啊!!
陈以臣当时都差点自杀了。
陈以臣笑得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说:“说起这事,还都是曲不正经引起的。你说他当时没事提什么床架。”
不过,总比上床好一些……
“嗯……”陆挽点头表示赞同。
“放心吧。臣哥答应的事,从来没有食言过。”陈以臣下了楼梯拍拍陆挽的肩膀:“不过陆挽,关于不言,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下。也许你所想要知道的真相,并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我不希望,你得到了真相,也得到了永远无法磨灭的回忆。”
陆挽看着陈以臣,他不太明白。
第一次,陈以臣还是第一次这样和他说话。不像上一次直白地告诉陆挽:你可以信他。
这次,陈以臣像是在提醒他,又像是在安慰他。
陈以臣在担心什么?他又在隐瞒什么?
“好了,快下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陈以臣摆摆手,向楼下走去,“对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和肘子说的话,曲不正经可是也都听到了。”
陆挽瞬间冷了起来。
“额……”楼下走廊里,曲不言看着云轴子,想想该说些什么。
他好像还从来没有和云轴子单独相处过。
“啊?”云轴子抬起头,看着曲不言。
云轴子刚才还在消化陆挽告诉他的一切,所以不太确定曲不言是不是问了他什么。
“陆挽他,他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曲不言没话找话中,找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话题。
“陆挽啊,他……他,平时不太爱跟同学说话,也不怎么爱……不怎么爱念书。”云轴子脑子快速转着,尽量表达地对陆挽有利:“看起来不怎么好相处。但其实他人很好,有时候聊起来,还很幽默。他会给我带吃的,会很耐心的讲题。他高中的时候,喜欢看漫画和动漫,他足球踢得很好,听他以前的同学说,他初中的时候是校足球队的主力,就是很厉害的那种,他还教我踢足球。”
可是到了京大,他好像什么都不喜欢了。
踢足球?
曲不言不知道陆挽是不是喜欢踢足球,但是不喜欢念书这点,他已经亲自证实过。
而且,还不喜欢整理衣物。宿舍里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而且他自己根本一点也没有察觉。
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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