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辽东军谭总兵麾下百夫长夏阳,有紧急军情要见皇上……”
“扑通!”
话还未说完夏阳就从马上摔下来, 城墙上的守卫连忙跑下来将他扶起。一个新兵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有点手足无措道:“头儿, 这怎么办?”
“不得了了, 出大事情了。”那头儿呆滞的目光中带着一点恐惧,“你看见他身上背的箭了没?出了大事情了……”
卫寒回到家中没多久,正准备洗个澡解解乏,余之荆那家伙简直是太莽了,真有点受不了他。卫寒脱下厚厚的披风躺在软塌上,杜鹃给他捏着肩膀。卫寒有些昏昏欲睡道:“我让你送东西去卫府,你见到我那嫂子了吗?”
“见到了。”杜鹃小脸红红的道:“新夫人可好看了。”
卫寒笑了一下,最近虽然忙但也不算是毫无收获, 陆淼淼正式嫁给了卫燎就算是最大的惊喜了。可能是怕陆淼淼在卫家过的不好, 现在陆咏对自己可客气了, 可能他看出来了卫家以后怎样还是要看卫寒。
杜鹃见卫寒这么疲劳, 就道:“厨房炖了鸡汤, 里头加了皇上赐的虫草, 少爷要不要喝一点?”
“嗯?好啊。”卫寒调整了一下姿势道:“我可得好好进补,要不然年纪轻轻就把身体搞垮了可不好。”
杜鹃去厨房拿汤,管家从前院一路气喘吁吁的冲到了卫寒房里, 胖脸通红道:“老爷,宫里来人了,说是请您即刻入宫。”
“嗯?”
卫寒的眼皮突然猛烈的跳了几下,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他刚刚才从宫里头回来,照理说余之荆是根本不会这个时候叫他入宫的,但是宫里确实来人了,这就说明出大事了。他不敢耽搁,对管家说:“不用套马车了,我骑马去。”
卫寒走到门口,马夫已经牵了马在等着。他走过去抓住马鞍脚踩马镫,身子往前一靠就坐在了马背上。
“驾!”
一路疾驰到宫门口,卫寒才发现卫燎也是骑马过来的。一见卫寒卫燎就道:“出什么事了?”
卫寒脚下不停的往宫里走,道:“不知道,我刚刚才出的宫,转眼就又被叫回来了。”
卫燎皱着眉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感觉很不好。”
两人走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御书房,卫寒在门口看见了马德喜,他走过去道:“马公公。”
马德喜立刻道:“卫大人来了,皇上正等着呢?”
卫寒道:“不知何事皇上急召我们入宫,还请公公透露一二。”
马德喜为难道:“这些个事情奴才怎么会懂,不过奴才听说是辽东那边来人了。”
听了这话卫寒和卫燎同时心中一凛,卫燎道:“不好了,一定是鞑靼有动作了。”
卫寒也想到了,之前就有消息传来,说今年北方雪灾严重,北方蒙古牛羊冻死无数损失惨重,经常有小股骑兵在大荣边界抢掠。想来是他们受不了了,真的要入侵大荣了。卫寒面沉似水的走进去,却发现萧然还有其他朝中大臣都已经在了。
萧然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就道:“皇上将臣等叫过来,不知发生了何事?”
余之荆道:“刚刚辽东来人,说蒙古人按捺不住,于前日袭击了辽东,已经夺下一座城池。”
“什么?”
全场一下子炸了,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整个御书房里全是一片嗡暡声。余之荆怒道:“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就大声说,交头接耳商量什么呢?”
萧然站出来悲愤道:“若是早听老臣之言,给蒙古人派发赈灾粮草,也不至于落得今天的局面。现在蒙古人来犯,我大荣百姓受苦啊。”
卫寒狠狠地闭上了眼睛,大声道:“丞相大人难道就只知道怨天尤人吗?若是当初将粮草给了蒙古人,我大荣的百姓没有赈灾粮草不是照样饿死?百姓没有死在蒙古人手里,而是死在了自己人手里,这就算没事了吗?”
“你……”萧然双目含恨道:“你可是蒙古人已经夺下了大荣的一座城池?大荣先祖定都在此,为的就是天子守国门,一旦鞑靼入关便能长驱直入,到时皇上危矣!”
“砰!”
一声巨响,所有人吓了一跳。
余之荆将桌子上的砚台砸在地上,满脸通红道:“朕不怕!先祖遗言天子守国门,就是要让余家的子孙挡在大荣百姓前面,除非皇帝战死,否则绝不会让百姓惨遭涂炭。丞相身为一国之相,如此关头不想着为国解忧,反而怪这个怪那个,你是老糊涂了吗?”
“臣不敢。”萧然扑通跪在地上,道:“臣以为为今之计就是派使者去往蒙古,与蒙古金帐阿塔萨骨可汗协议,大荣愿意出粮草解蒙古之危机,只要求蒙古撤军退出大荣境内。”
余之荆气得说不出话来,卫燎出列跪地道:“皇上,臣乃镇北将军,卫家世世代代就是镇守北方草原部落的最高将领,臣请命率领镇北军去往辽东抗击蒙古人。”
萧然气极了指着卫燎道:“你还嫌害得大荣不够吗?”
“够了!”
余之荆气死了,萧然害不肯停下道:“皇上,为今之计就只有按照老臣的办法,去和蒙古人说和。蒙古人是马背上的民族,全名皆兵来去如风,大荣怎么可能打得赢?”
“丞相大人错了。”卫寒道:“如今北方大雪,蒙古牛羊冻死无数,他们只是孤注一掷来大荣烧杀抢掠,以获得支撑他们度过冬天的粮食。但这也说明他们行军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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