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浴室把自己内外都收拾干净。他的上半身基本上没什么痕迹,最惨的就是大腿内侧,青紫的抓痕甚至冒着血丝。私处更是红肿不堪,轻微的碰触都觉得大脑发麻。
阮思行仰着头,任由喷头极速降落的水打在脸上。直到门铃响起,他才关了花洒。看着镜子种狼狈的人自嘲的抿了抿嘴角,将额头前湿漉漉的头发扶到脑后,随意系了条浴巾开了防盗门。
正要付钱,抬头恰好看到穿着西装革履一手拿着粥铺外卖一手拿着钥匙正要开门的杜义。阮思行扔了手里的钱夹。一句话没说,转身进了屋。
杜义盯着阮思行还在滴水的头发,视线向下扫去,背对着他的光滑脊背泛着水润的光泽。几滴水珠随着震动汇聚在一起,划过好看的腰线隐没在令人遐想的胯部。翘挺的臀部裹在浴巾里,露在外面的小腿有明显红紫色的痕迹,在白皙的腿上有着说不出的淫靡。
穿过狼藉一片的客厅,杜义先是开了窗户。深秋寒冷的风吹散了室内混浊的气息。
阮思行被突如其来的冷风吹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回头看了一眼杜义,推门进了卧室。
杜义给家政服务打了电话,然后倚在卧室门口,对着赤身luǒ_tǐ的阮思行说到:“林少昨晚来过?”
阮思行毫不避讳对方打量他的目光,擦干身上的水,声音冷淡的反问:“你不比我清楚?”
杜义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早上联系不到你,所以我把公司的例会延迟到了明天,不过下午的两点的谈判会就不是我这个小角色说的算了。”
阮思行系好衬衫袖扣,拿起床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下午我会准时到公司。”
说罢起身,换上鞋子,拿起大衣和钱夹就要出门。
杜义举着手里的外卖问道:“你就这么讨厌我?粥都不喝了?”
那声音阴阳怪调,带着浓厚的调戏与嘲讽,惹的阮思行皱了皱眉。
第2章
阮思行沉默的关上了门,他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他只是懒得和杜义说话,也懒得反驳些什么。
杜义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而且不到迫不得已他也不会和林浩天特意安排在他身边的监视人闹翻。
虽然理论上来说这里是他家,但为了避免矛盾,最先离开的倒是他这个名副其实的主人。
舒展胳膊,穿上长款的双排扣翻领大衣。阮思行呼吸着深秋冰凉的新鲜空气,感觉到肺部的空气焕然一新。身体的不适与疲惫都减轻了不少。
阮思行绕过停在楼下的卡宴,决定步行去养生堂。邻街的二层店面装修精雅,养生主题鲜明,在a市独此一家。老板是夫妻两人,年轻时进城闯荡,经历了不少风雨,如今两人年过半百,膝下儿女双全,只想健康平安度过后半生。将手头的事业交给儿女,便开了此家养生堂。阮思行自从住到了景德小区,便成为了这里的常客。
正要开门的时候看到送餐小哥拿着摩托车头盔,身上挎着箱子出来,阮思行向后退了半步,替对方拉开玻璃门。
“谢谢!哎,阮哥?不是刚给你送餐过去,没吃饱吗?”
阮思行点了点头算是回答,送餐小哥笑得一脸灿烂又说到:“哪用这么麻烦,再打个电话我直接送餐到家!”
阮思行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开口道了谢。进屋随便挑了个位子,又点了麦皮牛奶粥。
等看到上来的白色粘稠状的牛奶粥,上面还点缀着几颗鲜红的枸杞时,顿时没了胃口。皱着眉放下勺子,阮思行坐在软椅上一直盯着窗外,直到那款骚包的银色卡宴驶出景德小区,从养生堂门前一闪而过。阮思行才付了钱,慢悠悠的原路返回。
那碗粥如同它刚上来的样子一口没动。
回家换了身深色西装,戴上那款用来装逼的伯爵珍藏版腕表。打电话让人来接他去公司。
阮思行曾经有辆迈腾,大众里的顶配。虽然价钱不高,确是他自己花钱买的。他记得当时他对那辆车相当上心,时常去4s店做保养,隔三差五的就要洗次车,每天开着漆黑发亮如同新买的小迈的时候都觉得心情甚好。
后来有一次因为时间紧急,林浩天送给他的幕尚正在做保养,公司配的迈巴赫又堵在了半路。他一时心急,便开着自己的小迈去参加了商务会谈。那场会谈属于变相的交易会,国内十几个跻身于世界500强的贸易公司的上层领导都聚集到了a市。林浩天的公司也属于其中之一,阮思行作为公司代表又作为东道主,理应提前到场。当阮思行到了会馆发现停车场豪车云集,都没有下百万的跑车时,就意识到了不妥。可惜记者的闪光灯没有给他后悔的余地,他不到三十万的小迈腾就像一堆富豪中突然跑出来的贫民,在一群蹲在门口捕风捉影的记者中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便镇定自如的下了车,在保镖的保护下冷静的迈着步子进了会所。会议的内容早已模糊不清,只是林浩天铁青的脸色,以及杜义冷嘲热讽的话语清晰的印在脑内挥之不去。
第二天发行的期刊和报纸杂志里关于他和公司不利的信息都被公关部雷厉风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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