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墨看着床上的叶子,叹息道:“他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我想与他对战之人,如果这世间少了他,我觉得我会很孤单。”
浓墨有着他的执着,军医听从他的话,没有告诉任何人,开始安心的为叶子诊治。浓墨就故作镇定的看着军医把叶子的脉,又翻开叶子的眼皮看了看,生怕军医突然对他说叶子没救了,但索性,军医并没有要他失望。
军医摸着胡须,凝眉半天,说道:“元帅,此人中毒太深,已经伤及脾脏,不过,红莲却是一把奇剑,暂时保住了他的性命,正巧元帅那里有一味药材,名曰玲珑,可以救他性命,每日熬制,便可解毒。”
浓墨一喜,玲珑可以救他,实在是太好了,复又听到军医说道:“此人脑中有淤血,可能是撞到了头部,不知醒来会有怎样的后果,头部淤血我也不知何时才会散去,元帅你要有心理准备啊。”
浓墨点点头,能解毒就行,把军医送了出去。看着床上躺着无知无觉的那个人,却在这一刻,对他动了心。
玲珑制药每日小火熬炖,浓墨虽是国主,但被囚禁的那几年,每日生火做饭,这种炖药的事难不倒他。耐心的熬好药,就端去给叶子。
扶起他的上半身,让他的头靠在他的胸口,吹冷,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喂了过去,有几滴总是滴到他的衣服上,浓墨总是耐心的喂完药,才把叶子放下来,仔细的给他盖好了被子。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叶子终于悠悠转醒,醒来时,只记得自己叫叶子,其他的什么也不记得,有私心的浓墨耐心的跟他讲解这里是他的家,他是他的哥哥。
而云深这半个月一门心思的想找到叶子,并没有在意为什么浓墨没有再次发动战争,虽然也没找到叶子的尸体,但是大家都相信叶子并没有死。
成桑叫了那几个当时在现场的士兵问明情况,了解了当时的来龙去脉,其中一个士兵愤愤道:“肯定是那厮下毒给叶将军,卑鄙!”
成桑摇摇头:“毒不是敌军下的,下毒之人就在我们中间,有人趁叶将军醉酒,当晚在叶将军房里没人的时候给他下毒!”
众人看到成桑一脸严肃,仿佛一个重磅□□,竟然是自己人害了叶将军,众人咬牙,究竟是谁害了叶将军,一定要把那人找出来,狠狠打一顿!
其实毋庸置疑,成桑知道,就是夏将军,现在他需要的是一个人证,才有信服力。
季若安亲吻他的额头,温柔道:“放心吧,我们小徒弟这么厉害,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成桑锤着他的胸口:“是你小徒弟,不是我。”
季若安作势要吻他:“我的你的不要分的那么清,人家都叫你师娘了,你还没纠正他。”见成桑没有拒绝他,一路吻到了床上,他知道成桑心里有结,只是吻他,成桑也慢慢回应他的这个吻,直到两人筋疲力尽时,才双双躺倒在床上。成桑靠着季若安的臂弯睡了过去,季若安抽出了手臂,小心翼翼的把他的头放到枕头上,方才出门。
门外一个士兵看到他出来,看了看还在睡着的成桑,悄悄的对季若安说:“季将军,我有事跟你说。”此人便是当时夏将军要他杀叶将军的人,不过,事后他很庆幸夏将军没有杀他,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定要说给成将军听,不过成将军好像累了,大家都知道成将军和季将军的关系,说给他听也一样。
季若安凝神听了片刻,说道:“这件事你有功劳,等战争结束,就给你升官。”见那人离开,季若安望着房间里成桑毫无防备的睡颜,勾勾唇角,放心吧,等你醒来,一切阻碍就都没了。
慕笙这半年都在悬崖下边寻找叶子的身影,当他发现了一条河,就觉得叶子可能是掉到了河里,他便顺着河流的下游一直寻找,找到了一间茅屋,茅屋里有人居住,他去询问茅屋的主人,有没有见过叶子,主人摇摇头,他确实没看到。
慕笙很失望,但同时也知道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叶子并没有死,没有死更好,迟早有一天,叶子会回来的。
小溪旁一只兔子出现在白衣男子的视野中,只见他凝神拉弓,想要射中那只兔子,但同时,慕笙也想抓住那只兔子,飞身上前,没想到却被突然而来的弓箭射中了手臂。
叶子见射中了人,连忙丢下弓箭,走上前,拿出手绢,给慕笙包扎,一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兄台,我只是想射中那只兔子,对不起。”
如此熟悉的声音,如此熟悉双手,让慕笙不知是虚幻还是现实,他看着面前那人,熟悉的眉眼,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叶子吗。
抓住叶子的手臂,激动道:“叶子,叶子,是你吗。”
叶子被抓痛,暗骂这人怎么这么轻浮,刚见面就这么激动,甩开他的手,冷冷道:“我虽然是个断袖,但是并不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喜欢。”于是又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叫叶子,你不会把我认成了别人吧。”
慕笙现在感觉自己脑袋不够用了,叶子是不记得他了?还是在生他的气?他心里并不是滋味,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心:“我当初那样对你,是我不对,所以我亲自到战场,就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可是,听闻你掉下悬崖,我就想,老天真残忍,连对不起都不让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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