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惊疑不定,这小子自杀一次转性了?该不会被人夺舍了吧,不过,就算有人要夺舍,恐怕也不会选择一个胖子。白玉蹙了蹙眉,听见谢蕴的威胁后,心里最后的一丝怀疑也消失了,这小子果然不愧是谢三爷的种,说话的口气如出一辙,都是那么令人生厌。
白玉嫌弃地看了谢蕴一眼,说哭就哭了起来,她自以为了解谢蕴的性子,这孩子性格软弱,这次敢来跟她犟嘴,肯定是之前受到打击,她不仅没有理会,反而还把那个双儿娶回来火上浇油,所以他才会怨恨上自己,只要她哭诉一番就行了。
白玉伤心道:“我怎就这么命苦啊,你爹就知道偏心庶子,昨儿才拿了银票走,现在哪还有钱,你怎就不知道体谅体谅娘呢,我知道,你是怨娘给你娶妻冲喜,可是,你那时候昏迷不醒,我有什么办法,那孩子虽然长得不好,但好歹怀了你的孩子,你要是有个三张两短,那就是你唯一的血脉啊,呜呜呜———”
谢蕴不动如山,便宜娘的眼泪不值钱,除了原主吃她这套,整个谢家根本没人理会,看多了自然早就习以为常,更何况,娶妻的事情,他感谢都来不及哪会怨恨,他对孩子还是很期待的。
谢蕴看了白玉一眼,很光棍地说道:“没有银票就要灵珠,你也别想着糊弄我,反正我是个不得宠的,拉了三哥垫背值了,听说他在学院很风光,你说他要是没了名声,老师会怎么看他。”
“你———”白玉气得两眼发黑,手指着谢蕴说不出话来,果然和谢三爷一样,都是混账:“你这个畜生———”
谢蕴龇牙笑了笑,对此不痛不痒。
白玉脸色冷了下来:“学院的事,究竟是谁告诉你的?”
谢蕴心中一动,他好像戳中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动声色道:“这你别管,你就说给不给吧,三哥要是知道你坏了他的事.......”
白玉脸色铁青,忍了又忍,说道:“灵珠肯定是没有,你三哥修炼要用,他被学院的丹师看重,将来若是运气好,还会和老师去州城,只有你哥出息了,才能为雪儿撑腰,你姐姐那么疼你,难道你就不为她想想,她在云州也不容易。”
谢蕴挑挑眉梢,白玉这是撒泼不行来软的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不去演戏简直太可惜了。
白玉见他不说话,心里又气又闷,犹豫了一下,说道:“别说做娘的不疼你,我给你一千两银票,你拿去好好和媳妇过日子,你也是快有孩子的人了,整日里别再胡闹,我不求你帮衬谁,只要你别拖后退,别给你姐姐惹麻烦,我就安心了。”
谢蕴伸出手指晃了晃,凉凉地说道:“五万两,给我五万两,我就不再闹腾,要不然,三哥的事情黄了别怪我。”
“什么?五万两,你———”白玉又惊又怒,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敢情她那么多话白说了,不过.......
“你这个不孝子———”这时她哪还不知道,自己是中了这小子的套,学院的事情,昨天谢蕴才刚醒来,又怎会了解情况。
“五万两,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谢蕴理直气壮地说道,心情格外舒畅,这会儿若是有外人在,事情肯定不成,毕竟,名声流言什么的,都是两张嘴皮子的事儿,他能说,别人也能说,有他这个不成气的做对比,谢蒴稳赢,只可惜,谁让白玉不得人心,几个妯娌全都看不上她,院子里根本没外人,趁着这个机会他还不赶紧大捞一笔,那才是傻子。
“娘,你可要想清楚了,三哥的前程都在你手上,学院的丹师不缺弟子,错过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白玉气得双眼通红,看向谢蕴的目光像是看着杀父仇人一样,恨声道:“谢蕴,我是你娘,你竟敢,竟敢.......”
谢蕴轻笑:“我当自己没娘,你也别说好听的话,这些年你从我这拿了多少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二姐捎来的东西,大部分都让你给了三哥,这次我差点醒不过来,连命都快没了,你还霸着李家的赔礼不放,有你这么当娘的吗?”
白玉气得哭了:“我这是为了谁啊,你爹不争气,整日和女人厮混,你舅舅也没出息,就知道游手好闲,我在这个家里,谁看得起?你姐虽然嫁去了云州,但她只是一个没有名分的侍妾,要不是当年运气好怀了孩子,她只怕连命都保不住,我们能依靠谁,依靠你吗?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性,总怪我偏心你三哥,你三哥他出息啊,有本事你也出息一个给我看看。”
谢蕴笑眯眯地道:“娘,你也别说虚的了,银票拿来吧,三哥能不能继续出息可就靠你了,反正我这个儿子只会拖后腿,再拖几次也无妨。”
白玉气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生怕这畜生真的破罐子破摔,害了她的蒴儿可该怎么办,怒道:“我不是你娘。”
谢蕴正色道:“夫人。”
白玉又气又恨,简直欠了他们父子俩,狠狠地瞪了谢蕴一眼,转身回房,为了儿子的前程,她再忍。
白玉肉痛地给了谢蕴五万两银票,心里后悔得无以复加,早知道,她就直接把银票给他了,现在平白多了三万两,这小子实在是个混账,不孝子。
谢蕴心满意足,银票往怀里一揣,欣喜地挥了挥手,高兴道:“娘,我走了,改日再来给您请安。”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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